第八章 啥?小心我告你酒駕
李顧雲喜歡白安?
我在腦子裏思考著這個事情的可能性。不,不太可能。李顧雲如果喜歡白安,一定會為了白安想盡心思的去聯係娛樂公司,而不是提出一個對他自己也有利處的交易。備胎要是都能有這種覺悟,那絕對不可能是備胎好嗎?
還是先琢磨令人頭疼的工作室吧。回到南山別墅的時候,已經完全黑了,但有自己家的感覺是真的舒服。仔細想想,如果白安能有一些理智,她不會落魄到如此結果。
可是渣男要她死,她就真的去死了。
白安呀,這房子,這錢,這事業它放你手裏不香的嗎?怎麽就因為個齊許瀚要死要活的。當然了,我就算再怎麽自己問自己,我也不會理解白安的。
泡澡的時候還是來點肥宅快樂套餐才是最舒服的啊,可是我看了一眼白安的肚子。
……
明星竟然也會有肚子嗎?還是我自己這半個多月夥食吃的太好了?發胖可是摧毀明星前途的最快方法。
大危機啊!
這麽一想我就不淡定了,趕緊伸出白安的腿看看是不是贅肉變多了。
瞧瞧這腿,又白又長又細……對著自己的腿看入迷我也可能是個特例了。
嗯?怎麽有塊疤?而且還非常大。白安的左大腿外側,竟然有一條快有一指長的傷疤,看形狀應該是被劃破的。
白安還出過車禍嗎?
果然是慘文女主,車禍安排上?那是不是還有失憶的戲碼?
但好像,如果從我是白安的角度看,我現在就是標準的失憶沒有毛病啊……一瞬間我竟然被自己逗笑了。
但是接起電話的後一秒,我就笑不出來了。
電話那頭不是別人,正是齊許瀚這個事精。
“你給沈迪到底什麽?!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
這傻逼抽抽什麽風呢?我移開手機,按下掛斷,然後關機。
世界清淨。
接下來半個月的假期我應該幹點什麽呢?又不能去旅遊,又不能出門。手癢了那就畫畫吧,畢竟作為一個工作狂,對於那沒有完成的設計稿我很是在意啊。
然而換好睡衣,泡完澡從浴室走出來沒多久,我就聽到了門口跑車的轟鳴聲,緊接著就是開門的聲音。
該死,忘了換鎖了。
但是齊許瀚不至於吧……我抓起一旁的手機打開機。一瞬間被短信和微信淹沒。
「接電話。」
「你到底給沈迪了什麽?」
「你到底要什麽?」
……
齊許瀚上輩子拿的是不是個瑪麗蘇女主的劇本。不然這腦洞都是怎麽來的啊。
短信都沒有翻完,門就被齊許瀚打開了,而且還有著一身的酒味,一看就是不太清醒。而且看這眼神我覺得是受了很大刺激啊。
我衡量了一下齊許瀚和我的身高差距,我覺得硬剛我是必輸無疑的。
“白安。你到底給沈迪了什麽!”
齊許瀚著就往我這邊衝,這氣勢我承認我有點慫。畢竟我又打不過他,我怕他一氣之下弄死我。
“齊許瀚。私闖民是犯法的!”
還好我和他中間有一個飯桌,他跑我也跑,一時間局勢很安全。古有秦王繞柱,今有我白安繞桌,不丟麵子。
“這是我家。”
“齊許瀚,房子已經過戶了,這是我家。你心我報警。”
“你報警看看哪個警察信。”
“我報警告你酒駕!”
……
齊許瀚沉默了,似乎是被酒駕威懾到了。看他冷靜下來我也就放心了,畢竟衝動之下的齊許瀚會幹出什麽事來我還真不敢。
“白安。你為什麽不放過我。”
誰知道他憋了半,憋了這麽一廢話出來。
“齊總,咋倆誰不放過誰啊。你清醒一點行嗎?”
齊許瀚身上這個酒味簡直了,能熏死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要離婚我立馬同意了,離婚協議也簽了,沒錯吧。事後我也沒有糾纏你,最多我就分了你一點點家產而已。怎麽就糾纏你了你告訴我。”
“那沈迪為什麽會拒絕我的求婚,為什麽會我愛她是騙她的?你到底給她了什麽?”
眼瞅著齊許瀚情緒又要暴走了,我趕忙躲了躲,保持安全距離。
“齊許瀚你今年幾歲啊。人家隨便找個借口拒絕你你還能怪我?你自己會錯意了還能怪我?”
“不可能!沈迪沒理由拒絕我。她很愛我!一定是你!”
齊許瀚這是喝了假酒吧,什麽強盜邏輯啊。
“齊許瀚,你太自戀和我有什麽關係?”
“所以你真的沒給沈迪過任何事?”
“我能給她什麽啊,沒有。”
誰知道齊許瀚聽到這句話後倒是冷靜多了,隻是沉默的看了我好久,盯的我頭皮發麻。
“睡覺。”
“哈?”
我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酒吧喝酒然後被狗仔追了一路。”
見齊許瀚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了,我這才從桌子後麵逐漸走了出來。
“所以你給沈迪求婚的場麵也被拍了?”
“……一部分。”
絕了,原來不僅僅是熱戀中的女人腦子有大問題,男人也好不在哪裏,蠢的一匹。
“明早一起去逛個超市露個臉。”
“嗬嗬。我估計撐不到明微博就得炸。而且維護夫妻形象條款裏麵可沒要幫你解決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事。”
“外麵的車歸你。”
“好的。”
唉……金錢的力量實在是太罪惡了。
齊許瀚看樣子是被沈迪刺激的不輕,牙都不刷就去睡覺了。好在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去客房。
嘖嘖嘖,渣男自有人收啊。不過沈迪為什麽會拒絕齊許瀚的求婚?這不符合我看過的人設啊?沈迪可是一個一心一意為了上位逼到白安自殺的人啊。
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
難道,是我的選擇導致了蝴蝶效應?因為我改變了白安的命運,所有,其他人的命運也因此而改變?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我,終於在想不通的死結裏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隱約中,我似乎做夢了。夢中的白安似乎隻有十歲,抱著玩具坐在車後座上。旁邊有一個女人話的聲音,但是卻看不清楚臉。
鏡頭一轉,突然翻地覆。白安手裏的布偶被血染紅了一片。在夢中,我聽到了旁邊孩子的哭聲,還有一個聲音由遠及近。
“爸爸,她還活著!”
我能感覺到夢裏的白安是如此的傾盡全力想要睜開眼,卻無能為力。光線由暗轉亮,有一隻手伸了過來……
“你要睡到幾點?微博已經快失控了。”
猛地睜開眼,卻看見齊許瀚這個渣男一臉不耐煩的站在我麵前。
我秦槿,別的毛病沒有,隻有這起床氣是大到無可救藥。
內心的狂躁無法抑製,反手就抽出旁邊的枕頭衝著那張渣男臉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