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狸貓換太子
何至拿著皇帝的賞賜去給其他士兵獎勵時,旁敲側擊的問過此事,見鬼的是,居然沒有一個明白人。說來說去,都是在說金超凡和一個臉上有疤的女子上演了一出大變活人的戲法。
等他找到那個女人時,卻發現對方竟是金超凡即將迎娶的第二個妻子,這事也隻能在他心裏永遠的保留下來了,等什麽時候有機會他還是要問問清楚。
不管他如何尋找答案,金超凡和錢靜的婚禮還是如期舉行,不過有人會讓他們這麽順利的就進行這場婚禮嗎?
答案是否定的。
木靈溪憋著心中的一口氣,就等著大鬧他們的婚禮呢,不過她不會傻得自己動手的,要不然以後她還怎麽在這裏立足?她還有一個後盾千羅公主呢。
得到金超凡要取錢靜的具體日期之後,清霜也去求了一下皇帝,想要同一天嫁入金家。
但是她把這事兒想的太簡單了,且不說何景燦因為金超凡欺君的事情不太想與他結親。再說了,公主的婚事怎麽可能就這麽草率說嫁就嫁?平常嫁個公主沒個一兩年的根本就完成不了,就算她自己不嫌寒磣,他這個做皇帝的臉往哪裏擱?
所以這事他是不可能答應的。
自從出了太子的事情之後,清霜感覺到皇帝對她大不如前了,雖然衣食供應不缺,但是幾乎不再召見她了。而每次她去求見,他會召見她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就算見了麵也說不上幾句話。就像從前的父慈女孝都是假的一樣,好像過眼雲煙,一去不複還。
見他不答應自己的請求,她心中便有了自己的計較。
她決定來個先斬後奏,隻要跟金超凡生米煮成熟飯,他敢不娶她,父皇還會顧及這顧及那的?
反正她已經成了一個不受寵的公主,還不如早點嫁了呢。
暗自思量好一切之後,清霜連個丫頭都沒有帶,隻帶了兩個高手在婚期前夜潛入了木家。把錢靜迷暈之後藏在櫃子裏,自己取而代之,反正到時拜過堂之後一切都成了定局,誰敢不認賬?哈哈哈……
不得不說她為自己打算起來,還想的挺周到,為了避免說話聲音不同而穿幫,她準備了幾個小紙條,其中有個就是,“入洞房之前不能開口說話。”
這原本就是一件約定俗成的事情,所以她這一路不說話應該沒人會起疑的。
早早就做好了裝扮了,木夫人和丫頭進來準備給她梳妝的時候大感詫異。隻見床邊坐著一個人,一身紅嫁衣,頭上蓋頭,她們先入為主的想著這就是錢靜。不過她怎麽自己就都弄好了呢?會不會太心急了?
木夫人哭笑不得,“靜兒,你怎麽就蓋上蓋頭了,讓娘看看你的妝容如何。”
錢靜進入沙漠之後,因為沒有別的水可用,所以,她每次被風沙吹得身上髒兮兮的時候,她洗臉用的都是空間水。臉上的刀疤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變淡,不過離完全消失還要一段時間。
上次她回來的時候,木夫人看到她臉上的傷疤變淡了,倒是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說,變淡了總比變深了要好。
其實錢靜也有點兒矛盾,要不要在成親之前把刀疤完全去掉,以最美的姿態麵對金超凡,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
如果他看重的是自己的美貌,那自己也不會嫁給他,這刀疤還是留著新婚之後再去除吧。到時候,讓成親成為她刀疤轉變的借口。
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電影,一個女人臉上長了一個難看的胎記,與男人結婚之後,這胎記就轉移到了男人的身上,哈哈,她也要來這麽一出。雖然金超凡的臉上不會出現疤痕,但這也算是一個轉變的契機吧。
木夫人就是想要看看她這疤痕這演得怎麽樣啊?雖說她的臉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結婚這天總得好好的打扮一下吧?
清霜透過蓋頭下方的縫隙看她著自己走來,連忙遞出一張紙條,她的手比錢靜短了一點,所以這袖子恰好遮住了她有點肥的手。
木夫人疑惑地接過紙條打開一看:蓋頭蓋上之後應該隻能由我的夫君來掀的。
木夫人連連點頭,“哦,對對對,你看我都老糊塗了,不過你這麽早梳妝好了,還沒吃東西呢。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一墊,要不然這一天下來,等到洞房的時候還得好久呢,不得餓壞了。”
這些事兒清霜都想到了,又遞出了一張紙條:沒事兒,我都準備好了。
她當然得準備好了,從她代替錢靜身份的那一刻就知道,至少得一天多的時間,不可能一直餓著肚子的。就算是出了什麽意外,真得一直餓著,那她也得挺著,這可是為了她一生的幸福。不可能為了一點口腹之欲把自己給暴露了,豈不是因小失大?
木夫人見沒什麽可做了,於是叫丫頭出去了,自己坐在她身邊,和她說起了體己話,這以後的生活呀,該注意的事情呐……聽得清霜都有些不耐煩了,不過又不好出言把她走,隻能閉上眼睛聽她念經。
哎?想到念經,她才感覺到似乎已經很久沒見到自己的娘親了,自從上次蒼狼的事情之後,她也沒有再去找過她。
今天自己就要出嫁了,母親居然也沒在身邊,哎!多少還是有點傷感的。不過,成了親以後還是有機會的,不像以前在宮裏出宮沒那麽方便,嫁到金家去那還不是她最大,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外麵突然鞭炮聲響起,木夫人拍了拍她袖子下的手站起身,“那個,我先出去看看,你坐這兒別動。”
來了來了!
清霜內心雀躍。
旁邊的櫃子裏突然一聲悶響。
原來一直被迷暈的錢靜被鞭炮聲驚醒,發現自己手腳被捆住關在櫃子中,立馬掙紮起來。
很快,櫃子門被打開,一身嫁衣的清霜出現在她麵前,二話沒說,又給她用上了迷藥。
錢靜被堵住的嘴還來不及唔唔出聲就再次陷入了黑暗。
她暈過去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清霜,她居然穿著她的嫁衣,她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