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設伏】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呼~原來是這樣子,白嚇出一身冷汗了,要我去教書啊,早說嘛。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春絲暮成雪。
「每月多少工資?」這一點阿真可不能含糊。
拍拍拍……一陣掌聲響起來。見那搖扇的年青人,〖興〗奮的向他走來。
「婉兒才不信,雖然夫君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可是婉兒知道夫君定不是神仙。」說完臉一羞紅。
「我……我坐便是,柳公子無須妄自菲溥。」說完婉兒終於坐下了。
「地球分有六大洲,分別是亞洲、非洲、北美洲、南極洲、歐洲、大洋洲。」阿真一塊一塊的把這些洲給分開,就一目了然了。
「這裡叫北美洲。」阿真比劃著,婉兒的驚奇的眼睛跟隨著他手上的那根樹技看了過去。
柳總管去鎮子上賣被褥還沒回來,房間又讓傷員給罷佔了,暫時也沒辦法和婉兒回房作愛做的事情。阿真牽著婉兒的手坐在外面的石頭上數星星。萬里無雲的天空,清新壯麗,一輪圓月澄黃的掛在天空幽幽泛著光茫,星星密集的閃爍著,偶爾見流星划來天際。如此的天空只有在還沒被污雜過的古代才能這麼的波瀾壯闊。阿真頓時輕呼的驚嘆,也直到現在才終於體會得了蘇軾心中的那一輪明月。
「成贊」阿真也大氣的拍案定板。
「婉兒竟然不知夫君有如此好的才學,婉兒知夫君不深啊。」懷中的人抬起清沏眼眸凝視著他。
聽完年青人的話,阿真頓時兩眼一翻差點吐沫。
「別和我說什麼夫為天,妻為地的狗屁道理。我的妻子當然由我來疼,見你晚上也沒吃些什麼東西。來快吃吧。」他拉著他坐下,一番言談惹的她嬌羞連連。
隨之一想,連朝代都沒了。哪裡來的蘇東坡啊?想了想,他就揮了揮手,管他的呢。隨他們去折騰吧。反而這也不是正史。
「來來來,嫂子吃東西吃東西。」柳風揚饞蔑的獻著殷勤。
「明天跟我回去。」年青人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興〗奮大叫。
呀,小丫頭聰明了。不過想想也是,每次他都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要說他是神仙鬼才信呢。
隨我開?kao。這麼有錢啊。
我kao,還是個雙性玻璃啊。
阿真聽了,額頭冒出三條黑線。我嘞個去!沒想到這傢伙是個玻璃啊。
回過頭拿起筷子,看見桌上一片狼藉。我kao,所有的菜被他吃的都快見低了。頓時剛湧出來的好感消失的無蹤影。
「好一輪明月,好波瀾壯闊的氣勢。」嘴裡念念有辭,對這詞愛不釋手。
阿真悠悠吟完,輕嘆了口氣。望著婉兒直愣愣的盯著他看,眼裡些許迷離,卻柔情萬分。嘴裡喃喃低語「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我kao不會吧,現在還沒有詞出現啊?
「呃!來,你坐下我畫給你看。」阿直把她拉往石頭上坐著,蹲在她前面用樹枝在地上畫著。
「夫君,月亮上面真的住著嫦娥嗎?」她指著纖細的手指向那一輪明月比劃了去。
「沒關係,一起來。」年青人毫不在意的向他走來。
「夫君小心」婉兒一陣輕呼,站起來扶著要跌倒的他。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吟完這一句。阿真抬起杯子一飲而盡。柳風揚見狀也一飲而盡。提著酒壺給他添上,急急道。還有嗎?
阿真繼續普級科學著。
「厲害,真哥,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這些都是真的嗎?」年青人回過頭來用那種愛戀的眼神直直望著他。看的阿真一陣頭皮發麻。
「小弟姓柳,名風揚。真哥誤會了,小弟是想請真哥回去教教小弟。」
見柳風揚豎起一根大母指佩服到:「真哥果然真男人。小弟太佩服了。」
年青人見阿真揮了揮手像要隨他去一樣,欣喜若狂的跑回屋裡翻著包裹拿筆紙急急的記了起來。
「工資?」婉兒和柳風揚都疑惑了。
「呃!你夫君我,去過國外留過學,國外的教課有教。」
「那個柳總管呢?」阿真疑惑的向年青人打問。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你知道?」年青人微微一愣,隨至大笑。
一說完頓覺被婉兒抓住的手臂一緊,她臉一紅。低低的垂了下去。
**,千金散盡還復來。
「好,好。」此句一出,贏得一片叫好。
隨後還是柳風揚敏捷的反應過來「風趣,風趣。真哥太風趣了。」說完哈哈一笑。
一會兒年青人好像意識到什麼不對。急急向著他一掬躬。
「我們大周所在的地方叫亞洲,只是地球上的小小一塊。」喏,就是在這裡,這裡就是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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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果然上道,知道咱家窮,還懂的作客之道。阿真頓時對他湧出一陣好感。
「月奉嘛隨你開。」柳風揚大手一攤,大方道。
「坐下,吃東西。」阿真把一雙筷子塞進她手裡。
「妙,妙啊。」柳風揚〖興〗奮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急的問:「還有嗎?」
旁邊的柳總管和婉兒用無限崇拜的眼光望著阿真,婉兒眼裡更添許多柔情。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阿真吟出這一句,手直直的指向天空。
「真哥放心,我叫柳〖總〗理在鎮上順便打了酒。照路程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北美洲的人非常的聰明,擁有一流的頭腦,他們擁有白色的皮膚,藍色的眼睛和金色的頭髮。」婉兒聽著阿真的講解頓時驚呼:「那不就是妖怪嗎?」
「然後這一片地方叫亞洲,亞洲分別有朝鮮,〖日〗本,泰國等」他大概的劃出國境線。分類的指給小丫頭看。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暈倒,這小丫頭哪裡知道世界多大啊。和她講這些大概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了。可是這丫頭的好奇心卻被挑起來了,急急的追求著。
好,好。柳風揚拍案叫絕,與爾同銷萬古愁!說完也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不知是〖興〗奮還是酒氣臉一陣通紅。
就像在上演狗血劇一樣,事情往往都是這麼的巧合。柳風揚一說完,就聽見遠處傳來了陣陣馬蹄聲。
「真哥好氣魄啊。」
「真的?夫君怎麼知道?」小丫頭驚訝的直直凝視著他。
飯菜都擺在桌子上了,卻只見搖扇的年青人坐著。一個傷員躺床上,另一個卻也不知所蹤。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只剩下婉兒獃獃的傻愣在當場。心裡咕嘀的念叨,這兩人瘋了。
就算阿真臉皮比城牆還要厚,被人如此誇獎,也不免臉上微微一紅。
詩吟完,阿真豪氣把手中的酒一飲盡,一揮把酒杯往地上一扔。
瞧!這馬屁拍的,怎麼聽都心身通暢。
「這裡就是北冰洋了,在這裡天一黑就是黑半年,天一亮也一樣亮半年,一年裡就一個黑夜一個白天。」
「真哥,好才華啊。絕句絕了,從這一刻起怕再也不會有人敢誦明月了。」
我嘞個去,如果讓天下人共賞之,那蘇軾作鬼都會來掐死我的。
「是……是真的。你想幹嘛?」阿真被看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知道」這首詞自蘇軾作出以後,無數人對明月都望而卻步。
柳總管不只買了酒,卻也買了許多酒菜。看的阿真口水嘩嘩的往下流。確實也好久沒見肉了。
「國外?」
「好!就一千兩。我燃柳山莊別的沒有就銀子多。」柳風揚一拍手大氣回道。
「沒有,月亮上面除了石頭還是石頭,坑坑污污的。」
「各洲的國土、風情、語言、文化都是不一樣的。就像非洲,那裡的四季常年乾旱,一年平均才下了一點點雨,所以他們那裡的人被曬的黑黑的,比炭還要黑。唯一的風景就是草原和無數的野生動物。」
一說完,見旁邊的可人兒,臉一羞腳一跺手抱住兩頰羞愧萬分的往屋裡跑去。
「老婆別怕,你老公我還能喝著呢。墜機都摔不死我。哈哈哈……」阿真醉的語無論次,三人都聽不懂他在講什麼,翻著白眼,權當他在發酒瘋。
「我叫老柳騎馬上去城鎮買些草席、被褥。不用等他了。」年青人像餓鬼似的埋頭吃的連頭都不抬的低低回應。
阿真一頓,又把手中酒一飲而盡。柳風揚低低的輕吟「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好好,太好了。趕緊又幫他把酒滿上。
「我說,你們聽聽就算了,別抄起來。也別傳出去啊。」阿真著急道。
「這不是我作的,是我抄的。」隨後他解釋道。他可不敢冒領蘇東坡的才學。
旁邊的婉兒卻跟著一直點頭。
怎麼?老子可是用勞力去賺錢,不偷也不搶,光明正大。還不能先談工資啊?
「好吧,既然你這麼大方的隨我我,我也不能獅子大開口不是。」
「那個,哈哈。我是神仙嘛,這首詞是天宮流傳的,我只是隨手粘來的。」說完他哈哈大笑。
突然柳風揚用哀怨的聲音說:「莫不是嫂子嫌棄風揚,不願與我共坐一席,既然如此風揚隨至離開便是。」說完還輕輕拭淚。聲唱俱佳。這小子去當演員絕對紅。
「詞,是詞。」
阿真一陣嘀咕。怎麼?開太低了嗎?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好了,傻丫頭。阿真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現在知道地球有多大了吧。」
阿真狐疑的蹩了他一眼。
「為何,如此好詞,理當讓天下人共賞之。」年青人不以為意。
我kao,不會拿了他的銀子。他打算吃回來吧。對他又一番鄙視才下筷子。
什麼妖怪。他失聲笑道:「我們不是有句老話叫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的說法嗎?他們那邊的水土就是養育著他們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和我們一樣是人,會生病,會流血,要吃飯,要拉屎。」說到後面婉兒臉瞬間羞紅,埋怨的望了他一眼。
婉兒眼眸如水,向他依偎了過來,阿真手一伸緊緊抱著她幼弱的雙肩。
頓時嚇的婉兒站了起來,羞紅著臉道:「夫君,這於理不合,婉兒還是先回房了。」說完就要往屋裡走。
「嫂子就坐下來一起用餐吧,真哥是大哥也不是什麼外人了。」他遊說著。
婉兒卻羞紅著臉坐也不是,走了也不是,不知所措。
「好好好,真哥果然是真心人。」柳風揚拍手叫好。
詞?年青人一呆好像對這種新穎的事物好奇,卻又急急道:「如果真有那麼好的詞,我也想抄啊,可是去哪裡抄啊。真哥謙虛了不是,如果這詞問世,還輪不到你來抄,早叫天下人都抄了去了。」
「來,兄弟再干。」阿真暈的拿著酒杯晃來晃去。柳風揚和柳總管曖間臉都黑了。這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位爺竟然這麼不勝酒力。三個人半斤酒都還沒喝完,他就晃的連杯子都握不住了。
婉兒一坐下,哪見那小子的淚啊,笑的比誰都燦爛。
「是啊,是啊」阿真點頭稱快。在背後對柳風揚比了個大母指。
開心的把屋裡的桌椅搬了出來。三人坐下,卻不見婉兒。急急跑進屋裡拉著婉兒往外跑。
「抄的?」年青人一愣,臉上掛滿狐疑。隨之釋道:「真哥謙虛了,如果真有這麼好的,呃!是詩吧?」
五huā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睛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也不知幾杯黃湯下肚,阿真頭悄悄蒙了。這古代的酒就是好,入口香純勁道卻是緩緩而上。
「微醉就好,太醉了不好辦事。」阿真順口應到。
阿真翻了翻白眼,此時此刻他正把氣氛搞出來,婉兒柔情萬千,他自己寂寞難耐,正是好偷偷幹些作jian犯科的事情。卻被這位程咬金給破壞了。難道他不知道打擾別人的親熱,出去會被豬踢嗎?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
「地球是圓的,每天都在轉,別問我為什麼人不會掉下去,那是因為地心引力的關係。」
「別呀。」阿真趕緊拉住她。
蹲了太久,腿有點酸。他一站起來就望見一張奇怪的臉直愣愣的盯著地上的地圖看。一時不察嚇的阿真往地上坐了下去。
咳咳……
他趕緊播開被抓的手臂,驚恐的向後退:「不好意思,我有老婆了。」說完還把婉兒一把抱在懷裡,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撲通一聲,阿真往地上倒去,啰嗦這麼久,世界終於清靜了。
「這麼好的氣氛如果有酒就好了。」在這種合約談成的時候就應該要喝酒慶功才對,可惜卻沒酒。
「酒來了,真哥咱們今晚不醉不歸。」柳風揚大喜。
「我kao,搞什麼鬼?」伴著一陣驚呼,婉兒把他扶了起來。阿真看見那位年青人站在哪裡還獃獃的看地上的那張地圖。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不不不,我們不好這口,你自己找別人玩去。」汗一顆一顆的往阿真額頭直冒。
他想了想繼續道:「那就每月八百……呃!四捨五入,算你一千兩好了。」
陳王昔時宴平樂,半酒十千恣歡謔。
「果然仙山出隱士,林兄弟好才華,好才華啊。」
「就是每月多少銀子。」一說完。婉兒和柳風揚都獃獃的望著他。
阿真正在給小丫頭普及科學。
齊爵平時是一個囂張跋扈慣了的紈絝,如果當時知道那是楊泰生的兒子,他也就不會那樣的裝逼了,但並不代表他就畏懼了!所以當時他是準備不再招惹的,但他帶著的女人又火上澆油了一句,而楊凡又被惹惱,直接就一巴掌把他扇到了。這就讓齊爵怒不可遏了!
他當然不會怪罪是他自己挑釁在先,也不會怪那女人火上澆油,只是覺得楊凡欺人太甚!楊家就了不起了?楊泰生的兒子就厲害了?後面看到楊凡觸犯眾怒,就更加壯了他的氣勢,當場就想要狠狠的拍會他一下!
可惜現場不僅僅沒有讓他報復成功,反而拍到別人臉上了,便成幾個人一起打群架。這一番下來,他又挨了不少冤枉拳,最後還又被楊凡「偷襲」給踢倒在地上!
他齊爵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負?這簡直是騎在他頭上拉屎了!
他的紈絝勁上來,當場就開始籌集報復!在楊凡和林璇離開的時候,別人都在議論或者斥罵,他就開始行動了,馬上打電話聯絡了一位老大,讓準備人幫他收拾楊凡。
當時他以為楊凡已經離開了,只是聯絡了老大,說了這件事。具體行動還要待定,但沒想到後來楊凡又回來了!
這讓他覺得機會來了,在其他人選擇了想要用白酒喝死楊凡的時候,他馬上再聯絡了那個老大,以加錢加急的方式,讓他馬上安排人過來,在天韻會所附近等著動手!
那十幾個人上去要和楊凡灌酒的時候,齊爵是在角落裡面冷笑!等會兒他們把楊凡灌醉了,正好方便他動手!醉鬼本來就容易鬧事,到時候只要有個車故意摩擦一下,就能惹得他下來,然後直接在街上把他痛打一頓。這事情完了即便報警也不會聯想到他頭上,他能夠成功的報仇,又不會絲毫得罪楊家!
他依然不是怕得罪楊家,只是怕事情弄大了被父母責怪而已。
再後來看到楊凡一個人把一群人都喝趴下了,沒有靠近過去的齊爵,絲毫並沒有其他人的震驚,在他看來,肯定是楊凡在和林璇離開的時候,達成了某些默契,這酒肯定是林璇安排下面的人幫他作弊了,要不然怎麼可能喝了十斤白酒不倒的?你當是武松魯智深啊?武松五十杯白酒下去也倒了!
齊爵看到現場大家都是震驚、不可思議的樣子,覺得「眾人皆醉我獨醒」只有他一個人發現了秘密。這讓他覺得自傲的同時,也有一點的不爽!
不爽自然是因為林璇,他不缺女人,對於天韻會所的成熟風韻的美女老闆,他也是垂涎的,但沒有到迷戀的程度。在知道很多人下了不少本錢,連手都沒有摸到一下之後,他也只是想一想,並沒有追求。
可他終究是男人,自己看上的東西,別人也都得不到,那無所謂,大家都一樣。可楊凡憑什麼?憑什麼一來就能把林璇給親了、給抱了?
這林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兩個離開之後,指不定幹什麼去了呢!她會突然這樣幫著楊凡,肯定是楊凡把她舔舒服了吧?
齊爵惡意的揣摩著他們兩個的關係,把林璇當成人前裝得正正經經,實際上也是個騷貨的女人。吃不到的葡萄被別人吃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酸葡萄、爛葡萄!
後來林璇堅持留楊凡在客房休息的舉動,落在齊爵的眼裡,當然是他們兩個有姦情的證據!這廝完全無視了林璇讓人把其他喝倒了的十幾個都安排去客房休息的現實。
這也讓他非常的羨慕嫉妒恨,今晚上楊凡應該會艷福不淺吧?就要把這很多人都垂涎的老闆娘給推倒瘋狂一晚上了。
在大家離開的時候,他是帶著鬱悶走的。這時候老大的人已經到位,就等著他發號施令了。齊爵還是不甘心,他覺得今天才大年初一,楊凡不至於會在這裡留宿,這肯定會讓他父親不高興。既然他喝的是假酒,那自然也就沒醉,留下來應該只是一個幌子,和林璇顛鸞倒鳳一般就會回家的。
於是他在車裡面等,讓請來的人,也把周圍一帶方便動手的地方踩點好,目標一會兒就出現了。
結果還真的是,在楊雨婷、楊天慶坐車離開之後,他又等了一陣,終於見到楊凡一個人出來了!
雖然他等得很焦急,感覺時間彷彿過了很久似的,但實際上時間並沒有過去太久,所以在電話通知人準備動手之後,他又暗暗鄙視楊凡是一個快槍手!不過再一回想林璇那身材、那氣質、那風韻,換作是他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
一想到林璇被楊凡給拱了,就讓齊爵更是不爽,他即便把楊凡給收拾了,也未必能拱到林璇,只能把這妒火嫉恨轉嫁到楊凡的身上,準備等會兒讓人把他打趴下之後,再親自動手好好的折辱一番!
……
楊凡從天韻會所出來之後,看這不是在幹道旁邊,這裡不會有公車經過,也沒有計程車過來。這一段路過來就只是天韻會所,會來這裡的哪有坐公車、打的的喲,都是各種豪車,自然也不會有司機大佬跑來這裡拉客。
根據來時的記憶,這一段走出去並沒有多遠,約摸三四百米的樣子。被寒冷的夜風一吹,他整個人精神了許多,也正好趁著走路出去這一段散散酒氣。
十斤白酒喝下去,雖然大部分被他運內功逼出來了,但也有不少酒精被吸收了,就算殘留一兩成,也有一兩斤白酒的分量,對於以前並不怎麼喝白酒的楊凡來說,完全是仗著身體和內功深厚在支撐著,並不會覺得多麼的舒爽。
而且身體裡面也還有大量的水分,剛才當著林璇,他也不好跑去上廁所。這要熬到回家再上廁所的話,膀胱前列腺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天韻會所今晚上的賓客都走了,今天大年初一,大晚上的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客人,所以這一路都很安靜,沒有什麼人經過,他完全可以好好的方便一番。
當然,這還是要走出去一點,不能在天韻會所門口方便啊。在慢慢的徒步往外走的時候,楊凡也再一次的運功,把身體裡面殘留的酒精逼了出來。
之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作弊也不能作得太明顯了,所以酒氣是慢慢散發出來的,借著面前大量白酒來掩飾,那雖然有效果,但實在不夠暢快。現在就不一樣了,路上就他一個人,沒有人在他附近,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有大量的酒氣湧出。而在夜風的作用下,剛剛逼出來馬上就被吹散在風中。
走了百步之後,楊凡便已經把身體裡面殘留的酒精也排除得七七八八了,現在也就相當於只喝了幾兩白酒的樣子。他自己舒爽了不少,身上也不會有太濃的酒氣了。不過一身衣服被酒氣熏了許久,即便夜風也無法完全的吹去,還是得回去洗澡換衣服才能徹底的舒服。看看前後都沒有人,楊凡也沒有再忍了,直接走到了路邊,然後解開水龍頭,開始了放水。
十斤白酒啊!即便大部分酒精被逼出來了,還有大量的水分。而楊凡晚上從出來就沒有上廁所,這會兒一放水起來,水龍頭就沒完沒了似的。
他也沒有留意到,本以為沒人,其實此刻還有兩個人在看著他方便!
一個是開車出來停在路邊的齊爵,他為了不引起懷疑,先把車開出來一段,然後在路邊等著楊凡出來。當楊凡從旁邊路過的時候,他努力把自己屈身藏起來,加上夜色和關閉著窗戶,一時間也不知道裡面藏了人。
後面他就看著楊凡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當看到他在路邊停下來的時候,先是不解他要幹嗎,等發現是放水方便,當即眼前一亮,這就是動手的好機會啊!
楊雨婷和楊天慶坐楊家的車離開,已經讓齊爵改變了讓人開車蹭擦的借口。之前已經讓這些人安排好了,最好動手的就是這一段路,這裡沒有其他人經過。天韻會所的保安要是發現也不一定會過來看,即便過來,他們也完全可以打完走人,或者把人拉上車擄走。
本來齊爵是想要等著楊凡走到兩三百米處再動手,那樣距離會所就遠了一點。但現在看到楊凡停下來放水,便沒有再等了,立即撥號通知對方動手!借口……借口就是一群正義青年教訓隨地大小便的楊凡!
除了齊爵之外,還有一個人則是在天韻會所裡面的林璇!
林璇沒有追上楊凡,然後發現她的腳基本上好了,根本沒有任何不適,穿著高跟鞋走路也沒有問題,這讓她對楊凡愈發好奇,想著要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人,她自己也直接回到了八樓的辦公室。
回去的時候,她忽然想到楊家的車已經走了,其他賓客也都走了,楊凡就這樣離開,叫車都叫不到。要不要讓人送他一下?但這樣似乎又對他太好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