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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欲求一敗

  「李小姐?您怎麼在這?」被稱作張峰的人頓時滿臉堆笑的轉過了身,看著身後的那的嬌俏少女。心中的驚愕是不用說的,這位不是最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嗎?怎麼今天跑到這裡來了?


  少女比林濤低了一頭有餘,看起來不像是個二十歲左右的成年人,反而是一個十四五歲的美少女一般,看起來晶瑩可愛,就算是這幅趾高氣昂的模樣也不讓人感到厭惡。


  看著林濤身邊的那個張峰。從瓊鼻中發出一聲輕哼:「哼,別聽他的鬼話,這些傢伙整天就知道騙人,他這回就是盯上你們這些新生,不要上當!」


  「李萌小姐,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們騙什麼了?這是公平的賭局,誰上去我們都不阻攔,怎麼能說是騙人呢?憑實力,眼力說話啊。如果大小姐感覺劉宇能贏,可以出大價錢給他啊,我們的賠率是很公平的!這劉宇也不過是學院里的普通弟子,不是什麼名人,對吧?」


  「你!哼!反正你們肯定有鬼!好幾次,台上的那個傢伙明明能贏,偏偏輸了。分明是故意的!」小丫頭憤憤不平的瞪了張峰一眼,氣鼓鼓的不說話了。


  隨後對著林濤,拍了拍自己的豪華機場,賭氣道:「反正你信我就對了,學姐我不會害你的!」


  看著一個小丫頭,以學姐自稱,還一副我有經驗,不會騙你的這個態度讓林濤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安撫道:「放心吧,我可不想參與假賽。」


  「小兄弟,你這就不對了。這比賽都是眾目睽睽之下,如何作假?若真是假賽誰還會來這玩?」張峰斷然道:「李小姐,就算你是流雲幫的大小姐,也不能這麼亂說話。這可是在污衊我們白幫了!」


  「我沒有亂說話!」李萌顯得十分惱怒道:「你們就是故意詐敗,那些傢伙雖然沒有什麼名字,但是我哥哥可是和我說過的,就比如今天的這個劉宇,我哥哥可是說了,他的真正實力絕對是在二年裡堪稱翹楚,怎麼可能會這麼狼狽!」


  張峰淡淡的道:「李萌小姐,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就算實力強又怎麼樣?大家都是鑄體期,沒入金身,都是鑄體期,有什麼不可能的?」


  說道這裡張峰頓了一頓忽然高聲道:「莫非你的意思是新生就是打不過老生,怎麼都不行?永遠要被對方押著嘍?那我可是不敢苟同!」


  話落頓時刺激了許多新生的敏感的自尊心,一個個怒火中燒的靠近了過來。


  「靠,誰說的?上面的加油那對面那個姓劉的幹掉!」


  「對,到底是誰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真是可惡!莫欺少年窮啊!」


  這話直接刺激了新生敏感而脆弱的自尊心,加上賭輸了的怨氣都彷彿找到了一個發泄口似的,瞬間傾瀉過來。


  幸好張峰沒有點名,也沒有說誰,只是用你字來代替,算是留了一些面子。但是還是給李萌下了個夠嗆,眼睛紅紅的瞪了張峰一眼,這才委屈的道:「我,我才不是那個意思!」


  林濤冷眼旁觀突然開口道:「張峰,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事實如何你應該很清楚吧?」


  說實話,從一開始林濤就認定這人是想坑他,而此人方才的舉動更是讓林濤感到一陣不爽。現在的情況也很明顯,他們就是在設計這些新生。雖然這是他們蠢,但是林濤還是感到一陣不爽。現在這傢伙明顯在欺負這個丫頭更是讓林濤感到不爽。


  更何況身為社會主義的繼承人,林濤對於這種欺詐手段本身就有深深的抵觸情緒。


  「呵呵,兄弟啊,你這是在說什麼?」張峰輕輕一笑,低聲道:「若是不喜歡賭,不如就自己上場如何?你若是信兄弟我的眼光,你就上去試試。肯定能勝,你看那個劉宇已是後繼無力,這局為了獲勝他用了兩次黃階的武技,一次防禦武技。已是強弩之末!就算兄弟你實力遠是不如,也未嘗不是沒有取勝的機會。」


  「哼,你不要想騙他,他可是丹堂的學弟,我可不允許你坑了他!」李萌瓊鼻一皺,裝出一副自認為兇巴巴的樣子對著張峰威脅,卻不知如果不做表情,可能威脅度更高。


  她現在這幅樣子,真是萌壞了。就算是張峰也是提不起半點脾氣,只是笑眯眯的道:「李小姐,我若是騙了這位同學,你就讓你哥哥來找我算賬如何?我絕無怨言!而且你看,那人無論對敵如何,都是空手。而小兄弟卻是用劍,這有無兵器的區別可是大的很啊!」


  林濤心中冷笑,一個境界的差距,哪裡是兵刃能夠彌補的,更何況強弱是方方面面的,徒手雖然鋒銳要差,但是相比徒手卻難免丟了幾分靈活,這也是為何有許多人喜歡拳腳而非兵刃的原因?不過這傢伙言之鑿鑿。卻未必是假的,且看他有什麼花招!林濤心念急轉。


  不過這把劍是青岩在他掌握了劍法之後,贈予他的,是青岩最初用的一把。如今他有了更好的一把劍自然就將此劍贈予了林濤。


  林濤裝作有些意動,但卻嘆了口氣道:「但是我一屆新生,哪裡有那麼多學分參與擂台賽?現在已經漲到四十點學分一局了,我可沒那麼多學分,萬一輸了不更是血本無歸?」


  真是個窮鬼!還丹師呢,沒有本事沒有資源,丹師根本寸步難行!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靠什麼混進來的!張峰心中一陣不屑,臉上卻笑道:「沒關係,兄弟這錢我出了!」


  林濤聞言面露『難色』最終『咬著牙』道:「算了,哥哥這麼盛情相邀,我也不好拒絕。雖然勝之不武,但是唉……」


  林濤這副作態讓張峰好頓鄙夷,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先說不屑,然後又承認沒錢。道了最後還在哪裡矯情一番。不過,也就需要這麼一個超弱的傢伙作為樣子,這樣才能吸收資金。到時候一旦此人獲勝,那麼賭場就能將輸家全吃!

  也就因為需要這麼一個弱雞,所以張峰才繼續和林濤糾纏,不然他又何必和林濤扯淡?

  不過,張峰看見林濤答應右手在袖袍里捏出了一個法訣,隨後那賭局的莊家身形一頓,微微側目看向了張峰這裡,看到林濤此人眼睛一亮,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一番。隨後便再度恢復此前的作態。


  而台上的劉宇此時已經完全處於下風,似乎隨時可能會敗退出局,可是偏偏就在最後的一刻,偏偏抓到對方的空檔將對手擊敗。不過代價也不小,劉宇也被對方最終的一掌而擊傷,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瞬間變化的太快,守擂之人明明呈現敗勢,似乎在難為繼,可是又偏偏抓住了最後的機會反敗為勝,這一下讓許多下注他敗的人都不由的感到一陣氣惱。


  「那個傢伙也太廢物了吧?明明都要取勝了!」


  「是啊,我之前還以為這一次能贏呢,怎麼可能該死,運氣可真好這個傢伙!」


  下方罵聲頓時響成一片,大多數是因為輸錢,大多數人嘴上可能不想服軟,但是心裡卻已經有些明白了,人家能連勝這麼多次。雖然後面每每都讓人覺得有些艱難,但未必沒有真本事!最後這幾場似乎取巧走運,但


  是這也是人家能抓住那一線機遇而做到的!沒什麼不服的。


  「我來稱量稱量你這傢伙!」一個人看見守擂之人受傷,估測其之前的表現。心中大定,以對方之前的水平,自己贏面極大!想到那誘人的獎金什麼也顧不得,當時就想衝上擂台。


  可是卻不想,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只見那人不正是負劍的林濤?只見林濤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銘牌,在擂台上固定的那個儀器上刷了一下,隨後便要衝上去一副趁你病要你命的態度。


  只見林濤對著劉宇抱拳一拜,淡淡的道:「在下林濤還請不惜賜教!」


  「靠,這小子是誰啊?根本沒見過!」之前想要佔便宜的那人,沒想到有人比他還早一步,心裡當時就是一抽,疼的不要不要的。暗恨自己之前的猶豫不決,實在是不應該。在看台上的林濤,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見過此人。


  「咦,這小子好像不是咱們武堂的弟子!看他胸口的銘牌似乎是丹堂的弟子啊!」


  「這麼說的話,我還真想起來了,當時入學的時候我記得有這個人,不過就是感覺有些眼生。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了!不過很奇怪啊!」


  而坐莊之人看見了上台的林濤,不為人察的翹了翹嘴角,忽然閃身攔住了即將進行挑戰的林濤面前開口道:「凝神期的?這可不行!下去下去!」


  「憑什麼?」林濤看著突然攔在自己面前的傢伙,貌似很奇怪的問道:「你們今天不是供新生對賭的嗎?只要上來付了挑戰費用就算挑戰成立,怎麼道我這裡就不行了。」


  「你一個凝神期的修士與鑄體期相差太遠,我們怎麼定賠率?」坐莊之人冷聲道:「我們挑戰的是新生,因為太乙學院的入學標準如此,我們從二年級里選出一個尾巴和你們比試,而你這個必輸的傢伙上來,我們的賭局不成賠錢的買賣了?」


  「賭本來就有大有小,總不能是只盈不虧,不是這個道理吧?」林濤忽然冷笑道:「還是說,你們輸不起?規矩是你們定的要耍賴不成?」


  「不成,不成,絕對不成!」坐莊的人自然是連連搖頭,表示不同。


  「我們要求繼續,必須繼續!不然咱們沒完!」


  眾人一見也是心中一樂,這也是個辦法啊!都光顧著怎麼贏,怎麼就忘了故意去輸?贏了有好處嗎?反而是如這傢伙這樣,故意輸在賽場上不是更好的嗎?至少實惠啊!


  張峰見狀心中暗笑不已,他之前可沒想到林濤有這麼一副伶牙俐齒,還以為要自己在下面幫他造勢,結果這傢伙見錢眼開,自己說出了這些話。那就更好,更自然了!


  莊家似乎被眼前的眾人推到了峰尖浪潮,顯得十分猶豫不決。最終才咬牙道:「行,這就是最後一場我認著賠錢,就算供大家玩個開心!」


  說著就繼續了賭局,只不過賠率的倍數變得極為誇張買林濤勝是一賠三,而買劉宇卻是七賠一。相差數額極大,顯然是對林濤極為不看好。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話落林濤便快步搶上,只見林濤也不出劍,快步上去就是當頭一拳對著劉宇的那張臉。劉宇平手一擋,只見林濤隨之而來的攻擊,如影隨形一般的攻向了劉宇。


  也不知道雙方有仇還是怎麼,林濤招招都是沖著劉宇的『要害』奔去,反正就是一個特點,不是要斷子絕孫,就是要以對方毀容為目的似的。劉宇心中真是鬱悶到了極點!

  這傢伙真該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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