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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

  吳啟達對林濤的醫術驚讚一番后,才轉回重點上來,問道:「小林,我這癥狀該怎麼醫治呢?」


  林濤收回放在吳啟達脈搏上的手,語氣緩緩的說:「醫治的事情稍後再說。吳省長,我可以去你住的卧室看看嗎?」


  「恩?」吳啟達疑惑道:「卧室跟我的身體癥狀有什麼關聯?」


  林濤沉吟片刻,皺眉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卧室裡面應該被人動過了什麼手腳,不過一切得等到看過之後才能確定。」


  「好的,那我帶你去看看。」吳啟達起身,率先出了書房。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主卧。


  林濤嗅覺極為敏感,而且對花花草草的味道很熟悉,一進卧室,就聞到了吳啟達的卧室里散發著一股花草的香氣。


  他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床頭柜上放著的一盆墨綠色的花上,盯著妖艷的花看了兩眼,隨後目光環視卧室一圈,在卧室陽台的位置又發現了一盆極為罕見的『鳴野草』,頓時臉色就變了變,皺眉低聲說:「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什麼想的一樣?」吳啟達被林濤搞的雲里霧裡,不知道林濤神神叨叨的在說些什麼,便疑惑的說:「小林,你是不是有所發現?」


  吳啟達床頭柜上放著的一盆妖艷的花,名叫『太陰花』,單獨去聞它的花香倒是無大礙,不過如果與陽台上的『鳴野花』的氣味混合到了一起,那便是會產生讓人慢性中毒的氣體,短期間的吻這種混合氣體會使人身體越發虛弱,甚至是疾病纏身,長時間的去聞的話,可能會產生幻覺,以及神志不清,最終直至死亡。


  為了不打草驚蛇,林濤暫時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吳啟達,便搖搖頭,敷衍的說:「沒事,我的意思是你可能對這盆花有些敏感。這樣吧,待會兒把這盆花放到客廳去,不要再拿進卧室了,然後我再給你開個藥方,您到時候按照藥方去中醫院拿葯,身體慢慢調理,大概堅持服藥一周,便能有所好轉。」


  吳啟達稍微鬆了口氣,含笑的說道:「我沒有什麼其他別的病症吧?」


  林濤安慰的說:「吳省長,您身體其實挺好的,平時除了工作之外,如果能夠多鍛煉鍛煉精氣神會更好,過渡的勞累,身體得不到放鬆,時間久了也是會出問題的。」


  吳啟達嘆氣道:「小林你有所不知,我平時工作實在是太繁忙了,恨不得連吃飯都得搶著去吃,哪有時間鍛煉身體啊。最近全國各省又在搞扶貧工作,咱們省也不能落後於其他省啊,這不就忙上加忙了,鍛煉身體對我來說都是奢侈的一件事情。」


  林濤聽了吳啟達的話心中感慨不已,話說這省長人前人後看上去瀟洒無比,不過其中的心酸勞累並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你省長把事情做好了,人家會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有一點做不好,全省的人民都會罵你省長不作為。由此可見,當大官也有當大官的苦衷和無奈。


  不過即便再累,人們對於權

  力的追逐也是樂此不彼的。


  頓了頓,吳啟達笑了笑,說:「不過好在我經常要到處去視察工作,走的路不少,也算鍛煉了嘛,哈哈……」


  林濤跟著笑道:「也算是鍛煉了吧。」


  兩人出卧室的時候,林濤隨手捧起了那盆『太陰花』,故意裝作很隨意的問道:「這花挺香呀,吳省長,這花是誰放到你床頭柜上的?」


  吳啟達畢竟不是普通人,察言觀色的本領極高,在卧室的時候他就發現林濤對這盆花好像過分的關心,這會兒又試探的詢問這花是誰擺放的,由此推斷,自己身體不適肯定並非對花過敏這麼簡單,難度這花有毒?


  吳啟達聯繫一陣子,不由得一驚,忙說:「這花是我夫人放在床頭櫃的,小林,你老實告訴我,這花是不是有毒?」


  林濤見吳啟達目光嚴肅,一臉沉著,便苦笑了起來,說:「吳省長您多慮了,如果有毒,我就不會建議您把花擺放在客廳,這花沒毒。」


  吳啟達聽了林濤的解釋,這才稍微釋然,不過眉頭依然微皺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林濤心中也甚是不解,胡永梅怎麼會將這『太陰花』放在吳啟達的床頭,難道胡永梅想害自己的丈夫不成?


  如果說這件事情是偶然,那麼林濤肯定是不信的,再怎麼偶然,這罕見的『鳴野草』和『太陰花』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吳啟達的卧室啊。不過轉念又一想,林濤覺得胡永梅害吳啟達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如果胡永梅想害吳啟達,就不會邀請自己到這裡來給吳啟達看病了。


  「難道是她?!」


  林濤一下子想到了古悅眉,會不會是古悅眉利用了不知情的胡永梅,將花擺放在了吳啟達的床頭柜上?

  出了卧室,兩人又去了一趟書房,林濤給吳啟達開了個藥方,吳啟達將藥方保管好,兩人這才又重新去了客廳。


  林濤將捧著的『太陰花』放到了一個通風的位置,這時候胡永梅已經將酒菜端上了桌子,笑著讓兩人上桌,然後又扭頭對樓上喊道:「悅眉,快下來吃飯。」


  林濤故意說道:「這古小姐架子可真大,一點都不像你們家的保姆。」


  胡永梅擠出笑,替古悅眉掩飾,說:「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我沒讓她多幹活。」


  吳啟達見狀沒多說什麼,邀請林濤上桌,並岔開了話題,說:「小林,你這醫術可是太了不起了,是跟誰學的啊?」


  林濤含笑的坐在吳啟達下首的位置,隨即說:「跟我家老爺子學的。」


  「哦?」吳啟達來了興緻,笑道:「他能夠教出你這麼高明的徒弟來,醫術一定更加不凡吧?是不是咱們國內那幾位中醫界的大國手之一?」


  「還真不是,他隱居在深山之中,已經二十多年不出山了。」


  「世外高人啊,這麼好的醫術隱居起來實在是可惜了。」


  林濤不想多說關於老頭子的事情,見吳啟達


  正在倒酒,便轉開話題,說:「吳省長,您身體暫時不宜多喝酒,咱們淺嘗即止。」


  這時,古悅眉走到了飯桌跟前,聽了林濤的話,她似乎有些驚訝的看了林濤一眼,見林濤目光敏銳的看了過來,於是趕緊把目光移開,柳眉輕輕蹙了一下,坐在了林濤對面的位置。


  林濤想試探古悅眉知不知道『太陰花』的來歷,便故意裝作提醒胡永梅的樣子,說:「吳夫人,剛才我已經把你們房間里的那盆花給拿出來了,放在客廳呢,以後就別拿回房間了,吳省長對這種話過敏!」


  林濤說話的時候目光雖然沒有直視古悅眉,但卻偷偷的在觀察古悅眉的反應。


  果然不出林濤所料,當林濤說到花被他從卧房拿出來的時候,古悅眉神情變了變,雖然很快又恢復如常,但是依然被他捕捉到了古悅眉神情的變化,這下便斷定了吳啟華卧室里的傑作是古悅眉搞出來的。


  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差不多已經可以確定了,可是新的疑問又擺在了林濤面前。


  既然卧室的兩種花草是古悅眉的傑作,那麼毋庸置疑,之前胡永梅中的蠱毒應該也是古悅眉下的,既然她想置這兩夫妻於死地,那麼為什麼吳氏夫妻還如此袒護古悅眉?

  「啟達對花過敏?」


  胡永梅一臉疑惑,說:「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他還會對話過敏啊?」


  林濤回過神,笑道:「只是對個別的花過敏,這個是根據人體質的關係,屬於正常現象。」


  胡永梅這才釋放,笑眯眯的說:「那我以後就不往卧室放花了,原本是想讓卧室空氣好一些,誰知道適得其反了。」


  吳啟達看了胡永梅一眼,隨後舉起杯子,朝林濤笑著說:「小林,咱們喝一杯,謝謝你替永梅治好了病。」


  林濤忙端起酒杯,說:「吳省長客氣了,小事一樁,不值得一提。」


  兩人各喝了口酒,吃了幾口菜后,胡永梅又主動給林濤敬酒,席間,胡永梅看看古悅眉又看看林濤,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意,隨後,開口試探的問林濤,「林先生,你今年多大了啊,交女朋友了沒啊?」


  林濤正吃著菜,聽了胡永梅的話,他微微一愣,隨後苦笑道:「吳夫人該不會是想給我介紹對象吧?」


  「怎麼著,不行啊?」胡永梅朝古悅眉看了一眼,隨後朝林濤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古悅眉原本一聲不吭的低著頭吃飯,聽了胡永梅的話,她抬起頭,見胡永梅看著自己笑了笑,便明白了胡永梅的意思,於是臉色一下子冷了下去,眉頭一下子扭成了川字形。


  林濤也並非笨人,胡永梅一開口他便知道了胡永梅想把誰介紹給他,於是一臉謙和的笑著說:「吳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已經有心儀的對象了,所以……」


  古悅眉聽了林濤的話,目光冷冷的看向林濤,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林濤此時恐怕已經是死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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