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警花被迷暈
『星辰酒吧』在羊城屬於中低端消費酒吧,也就是說,只要是個人都能進去消費,而且都消費的起,這就造成了酒吧內魚龍混雜,經常出現爭強鬥狠的人在裡面打架鬥毆。
林濤進了酒吧之後,一陣刺耳的DJ音樂在耳邊響起,震的耳膜一陣陣發顫,他忍不住皺了皺眉,有些不習慣這裡的氛圍,目光掃視一圈,除了一群穿著奇裝異服的非主流青年外,哪裡有李婉茹的身影?
林濤並不知道,就在他踏入酒吧之前,李婉茹被已經盯梢了她好幾天的兩個仇人給架進了酒吧的洗手間,按理說,以李婉茹的身手,即便打不過兩人身材魁梧的男人,但至少也可以弄出點動靜吧?可偏偏沒有絲毫動靜的就被人給悄聲無息的架進了洗手間。
「哥,咱們真要辦了這妞啊?她可是個警察啊!」一個身材結實,剃著短寸髮型的青年男子將迷糊不清的李婉茹給丟在了馬桶上后,看了看她誘人的身姿,疑慮的看向另一個胳膊上有紋身的中年人,低聲詢問道。
紋身男望著李婉茹白色襯衣束縛著的一對波濤洶湧,臉上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戲虐的說:「她穿警察服了么?」
「沒……沒有!」短寸男木納的搖頭。
紋身男撇撇嘴,陰惻惻的說:「這不就結了,沒穿警察服她就不是個警察,咱們玩了她她還不敢宣揚出去,你信么?」
「這是為什麼啊?」短寸男更加不解了。
「她是什麼人?刑偵隊的中隊長,一個搞刑偵的,在酒吧被人給迷暈後輪了,她如果還想在警界幹下去,她敢把這事給宣揚出去么?」
「應該不敢吧。」短寸不確定的說道。
紋身男用腳輕輕踢了一下李婉茹的小腿,一臉猥瑣笑意的道:「玩真正的女警花肯定是非常爽的,咱們兄弟這次可是有福了,賺了僱主的傭金還玩了這麼一個極品警花,靠,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短寸嘿嘿笑了起來,瞥了一眼神志不清的李婉茹,道:「這女警察也真是沒有眼力勁,明明知道對方是超級富二代和牛逼的官二代,還非得去找他們的茬,硬要把殺人案給他們坐實,她不讓他們好過,他們能放過她?這不是作死嘛!」
紋身男咧嘴一笑,陰森森的眯著眼說:「正因為她作死,才有了咱們今天的享福啊,啊哈哈哈……弟,你玩的女人比我少,待會兒這女警花你先玩,你玩完了哥在玩,不過你得快點啊,這裡不能久留!」
「哥,這種事情得看狀態啊,不是說我想快就能快的……」
……
林濤打了好幾遍李婉茹的電話都沒人接,暗道,難道是酒吧音樂聲太大,她沒聽見?
「這個李婉茹,真是不讓人省心!」
林濤嘆了口氣,撥號繼續打她的電話,目光掃向四周,正好看到一個吧台上放著一部手機,正不停的震動著。
林濤掛斷電話,快走了過去,朝吧台瞥了一眼,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自己的號碼,這不正是李婉茹的手機嗎!
「問一下,剛才在這喝酒的女人呢?」
林濤指著手機,對一名正在給客人調雞尾酒的調酒師問道。
聽了林濤的問話,那名穿著馬甲的調酒師臉色不自然的變化了一下,隨即搖頭說:「我不太……不太清楚,可能已經
走了吧。」
「不可能,她手機還在這呢!」
「那就不清楚了。」調酒師雙手有些哆嗦的捧著雞尾酒,端到了客人面前。
林濤的洞察力是多麼的敏銳,從剛才調酒師臉色的變化,再到他心虛的雙手發顫,林濤知道李婉茹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
在酒吧里,女孩子喝醉了最容易被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撿屍』,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林濤感覺頭皮直發麻,頓時怒火中燒,舉起一個酒瓶,啪的一下子在吧台上砸碎,手裡捏著半截玻璃渣子,怒聲喝道:「我特么再問你一邊,這裡喝酒的女人到底怎麼了?」
調酒師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的身子一哆嗦,臉上帶著驚恐神情的說:「我真……真不知道她去了哪,她喝完酒去了哪總不至於還告訴我一聲吧,說不定她,啊!!」
調酒師話還沒說完,林濤直接將玻璃渣子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胳膊,鮮血一下子從他胳膊溢了出來,疼的他慘叫起來。
周圍的顧客見到這狀況,嚇的尖叫起來,酒也顧不得喝,開始四處逃竄,酒吧一時間便的混亂不堪。
看場子的一群混子見有人在酒吧鬧事,迅速糾集起來,朝著林濤沖了過去,七八個人將林濤團團圍住。
林濤不去看他們,只當他們不存在,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調酒師,語氣冰冷的道:「我再問你一遍,如果你再特么不說實話,下一刻刺的就不是胳膊了,而是你的心臟!說,剛才那個女人到底怎麼了?!」
「她……」調酒師臉色變的慘白,右手緊緊的捂著受傷的左臂,目光朝酒吧洗手間看了一眼,喉嚨哽咽一下,聲音帶著顫抖的說:「她……她被兩個人帶進去了。」
「這位兄弟,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你這樣做未免也太囂張了吧?」為首的混子看不出林濤的底細,也不敢冒然出手,便用試探的口氣想談一談林濤的底。
「滾!」
林濤伸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混子老大的臉上,緊接著一腳將他踹出兩三米遠,如同發怒的獅子一般咆哮道:「今天她如果在這裡出一丁點事,我特么讓你們這群狗雜碎全部陪葬!」
「你!」林濤指著調酒師,怒喝道:「滾過來,跟我一起過去!」
調酒師身子一哆嗦,此時的林濤如同一個地獄的惡魔,眼睛通紅,渾身散發著殺氣,調酒師哪敢不答應,忙走在前面帶路,原本圍著林濤的六七個混混誰也不敢動手,主動讓出一條道來。
此時,在酒吧洗手間內,短寸男正糾結不已,「哥,你說我到底戴不戴T啊?」
「我管你戴不戴,反正我特么的是不戴,戴著怎麼能算玩過女警,要玩就玩真的!」
短寸男提醒說:「可是不戴會在她身上留下咱們的證據啊!」
紋身男鄙夷的道:「平時說你傻你特么的還不服氣,我剛才是怎麼跟你說的?我們就算玩了她,留下證據,她敢把這事宣揚出去么?別再逼逼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先來,都特么快憋死我了!」
「嘿嘿,哥,你剛才說了讓我先玩,說話不能不算數,那我就不戴了。這女警還真是漂亮,連身材都這麼火爆,弄她一次少活十年都值了!」
短寸男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李婉茹足有34E胸圍的存在,連續
吞了兩口唾液,目光火熱,雙手顫抖的要去扯李婉茹的衣服,就在這時,洗手間的房門發出巨大的響聲。
嘭!
林濤一腳將反鎖的門給踹開,映入眼帘的是神志不清的李婉茹坐在馬桶刷,兩名壯實的男人正要對她下手,見她衣服還算整齊,林濤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操,你特么誰啊?不想活了?趕緊滾出去!」
短寸男原本要對仙女般的女警下手,卻被突然踹門的林濤給嚇了一大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怒火的朝林濤罵道。
「找死!」
林濤右腳跺地,地板磚周圍龜裂開來,身子如同一枚炮彈般朝短寸男急速衝去。
短寸男甚至連躲避的意識都沒產生,差不多有一百八十斤的身體就被林濤給轟的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對面的牆壁上,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
短寸男嘴中鮮血狂噴,就如同瀑布般場面極為嚇人。
「靠,卧槽你大爺!」
紋身男怒火衝天,舉拳就朝林濤砸了過去,林濤雙手負背,在紋身男近身時,反手便是一巴掌。
啪!
紋身男被林濤打的一巴掌看似不重,實在是夾雜著內力的,一巴掌下去,紋身男嘴裡鮮血直噴,好幾顆牙齒被林濤給硬生生的扇脫落了。
噗!
紋身男摔在地上,又是一口血吐出去,鮮血中夾雜著幾顆泛黃的牙齒。
「婉茹,你沒事吧?」
林濤不管地上兩人的似乎,一腳將紋身男踹開,走到李婉茹身邊,輕聲喊道。
李婉茹俏臉滾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林濤一眼,旋即又眯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濤扭頭望著已經被嚇傻的調酒師,沉聲質問道。
調酒師撲通一聲跪在了林濤面前,哭著道:「大哥,都……都怪我財迷心竅,收了他們兩兄弟的錢,在……在這位女士的酒里下了一些葯,所以……」
啪!
林濤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調酒師慘叫一聲,卻不敢動彈,捂著被打腫的臉,身子哆嗦的如同貓抖虱子一般。
「下的什麼葯?」林濤面無表情的問道。
調酒師不敢看林濤,顫抖的說:「就是一……一般的迷藥。」
「先跪著,你的帳我待會兒再跟你算。」林濤瞥了他一眼,轉過身,用腳踩住紋身男的臉,審問道:「說,你為什麼要對她下手?」
紋身男咧開滿口鮮血的嘴,露出已經被打掉了門牙的口腔,臉上帶著猙獰笑意的道:「來酒吧玩,看到漂亮的妞,對漂亮妞下手還需要理由么?」
「是么?」林濤如同變魔術一般,從身上掏出一把瑞士軍刀,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直接將刀子刺向了紋身男的手背。
「啊!!!」
紋身男被刺的鬼哭狼嚎一陣慘叫。
林濤一下將刀從紋身男手背上拔了出來,鮮血直接從紋身男手背噴了出來,疼的紋身男又是一陣慘叫。林濤不為所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把目光看向靠坐在牆壁旁,右手捂著胸口,一臉萎靡不振的短寸男,道:「你來說,為什麼對她下手,想仔細了再說,否則,第二下刺的就是他另一隻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