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為美女牽馬
蔡琰美女一聽馬上生氣,叫呂寧讓人去幫她買了一套男裝,這下好了,她就來個女扮男裝,也就可以明目張胆的騎上馬背上啦。呂寧本來想幫她找一匹溫順的馬讓她乘騎,後來呂寧乾脆讓她騎在自己的『黑子』上,『黑子』剛開始見呂寧讓美女騎在它背上,可是有意見啊,呂寧和『黑子』交流半天后,終於接受了她的乘騎,呂寧那當然也只能當她的馬夫,給她牽馬啦。
旁邊的『夜眼』護衛過來要代呂寧幫她牽馬,呂寧想了想還是算了,呂寧自己親手牽馬不是更容易獲得美女的心嗎,這種機會那能讓別人代替呢。蔡琰聽到呂寧和『黑子』在說話,她就一直笑個不停,等呂寧和『黑子』交流結束后,她道:「大哥哥,你和馬說什麼啊,它又聽不懂,你說半天還不是白說,你就不怕你的手下士兵笑話你。」
呂寧聽了她的話后,瞧了瞧她。你懂什麼啊,怎能說『黑子』聽不懂,開玩笑。呂寧對她道:「琰妹,此馬叫『黑子』,是一匹絕世寶馬,它很通人性,我只要做個動作,說句話它都知道,也能理解我是什麼意思。剛才是它問我怎麼,怎麼讓美女騎在它背上,我當然要向它解釋一下了,否則你騎在它背上,肯定會受它的折磨。」
蔡琰聽后道:「大哥哥,你騙我的吧,這不可能,馬會聽懂你說的話,多半是你編的瞎話,想逗我開心是嗎。」
呂寧苦笑著道:「唉,美女妹妹,我說的是真的啊,你看看旁邊的馬,在它身邊只能低下高昂的頭,再看看『黑子』的體型、個頭、體重,全身一根雜毛,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它和其他戰馬不一樣嗎?你只覺得它高大、威武?」
蔡琰笑容滿面的用小手摸摸『黑子』的腦袋,表示親切友好,她對呂寧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有發覺,真是以眾不同哦。不過就是名字太俗,能不能重新更換一個,你幫它取個好聽一點的多好。」
呂寧哈哈大笑著道:「不能更換,不能更換,我現在有二個『黑子』一個『黑子』是將軍,一個『黑子』是戰馬,這多好啊,只要他們在一起,我一叫都是二個一起答應,為此常常讓旁邊的將士大笑呢。」
蔡琰聽后則是笑得前倒後仰的,她道:「大哥哥,你又騙我了,『黑子』是馬,它怎麼答應你啦,你就吹牛吧。」
呂寧笑著道:「琰妹,你真不相信,要不我叫一聲讓你瞧瞧,我是怕嚇著你,你可要坐穩了,千萬別掉下馬背來哦。」
蔡琰點點頭,呂寧隨之輕叫了一聲『黑子』,那『黑子』聽到呂寧叫它,頭一立,一聲長鳴響徹雲霄,蔡琰則被『黑子』的長鳴聲給嚇得掉下馬背,呂寧連忙一步上前,雙手把她給接住。呂寧看她嚇得臉色煞白,一付膽戰心驚、驚魂未定的樣子,呂寧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呂寧用手輕輕拍拍她的臂膀,在她耳邊小聲道:「好了,好了,琰妹不用怕,是我不好。」
蔡琰呆在呂寧懷裡,好半天才發現她還在呂寧懷裡被呂寧抱著,旁邊可是還有很多士兵在看著呢,頓時把她羞得滿臉通紅,她乾脆把腦袋伏在呂寧胸膛上。看到她平靜多了,呂寧才重新把她給扶上『黑子』的背上去。她卻道:「這死『黑子』太可恨,它是故意嚇唬我的吧。」
古代的風景真是好美啊,全是原始生態,沒有人為的雕琢,青山綠水,景色如畫,一點污染也沒有,那像後世,到處都是人山人海,環境惡劣,空氣污染,根本找不到一絲凈土。蔡琰騎在『黑子』背上指指點點,說說笑笑,一付天真活潑的樣子。這那像是在趕路啊,明明是在遊山玩水,旅遊觀光嗎,要是再配上後世的照相機、攝像機的話,更不知行走的速度會是怎樣嘍。
呂寧們一行到了并州以南,河內西北的太行山腳下,眼看馬上就要進入上黨境內,典韋過來到呂寧身邊對道:「主公,前面我『夜眼』偵察兵偵察報告,在太行山腳的路邊山林中發現有匪徒埋伏。」
呂寧聽后笑了笑道:「幾名匪徒也值得來報告,就地解決不就完了。」
典韋聽后搖搖頭道:「主公,偵察兵報告說,那伙匪徒估計有幾千人。」
呂寧一聽,乖乖,幾千人的匪徒,開玩笑吧。呂寧看了眼典韋,想了想道:「子滿,如果是有幾千人的匪徒的話,那應該不會是土匪,會不會是太行山的黃巾軍,那太行太上的黃巾軍不是在太行山的中、北部嗎,怎麼現在跑到南部來了,看樣子張燕的日子不好過啊。」
典韋道:「主公,具偵察兵報告,說是在他們埋伏的地方,道路都已被挖斷,還有他們還設置有不少路障,看樣子敵人是針對我們來的。」
呂寧一聽,敵人把路挖斷,還設路障,這那是什麼匪徒,這不但是針對自己來的,而且想置他們大家於死地,那會是誰呢?呂寧道:「子滿,敵人是想要我們的命啊,走,我和你到前面去看一下。」
呂寧讓蔡琰他們其他人留下來,呂寧和典韋走到前面,呂寧拿出望眼鏡對敵人埋伏的地方進行觀擦,呂寧在望眼鏡里看到了大批的敵人,而且敵人手中的兵器是統一的,就算是張燕部的太行山的黃巾軍可做不到,這明明就是官軍,雖然他們都沒有穿著官軍的衣服和鎧甲。呂寧道:「子滿,那不是什麼匪徒,也不是什麼黃巾軍,那是一夥穿著百姓服裝的官軍士兵,估計最少有五、六千人左右,他們手中的兵器都是整齊有序,是經過訓練的官軍。」
典韋道:「主公,不會是河內的王匡太守在作怪吧。」
呂寧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王匡,如果要是他的話,我們都在他河內郡行走了好多天了,他都未動手,怎麼會現在才動手呢?如果是怕別人知道是他乾的,他為什麼會選擇在自己境內呢?這不合情理。再說河內和我們的上黨山水相連,他就不怕我們出兵收拾他,他躲我們還來不及呢,怎麼敢向我們主動進攻。」
典韋道:「那會是誰呢?主公,會不會是丁原、呂布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