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好吧,我脫!
第一百零五章好吧,我脫!
青陽見自己以死相逼竟然還是擺脫不了這個女人,於是又編造了一個自己有老婆孩子的理由。
「你有老婆?」
果然,在阿美聽見青陽說自己有老婆的時候,身子的確頓了一下,不過接下來阿美繼續說道。
「好吧,那你不能只寵她一個人,你也要常回來看看我!」
聽見阿美這麼一說,青陽頓時崩潰了,躺在床上不再掙扎,並且閉上了眼睛。
不過阿美能看得出來,青陽不再拒絕並不是成全自己,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青陽……」
阿美試著叫了一聲青陽,然後雙手拍了拍他胸膛,而青陽卻沒有任何反應。
「青……」
「夠了,你鬧夠了沒有!」
本來阿美還想再去試著叫他,可沒想到青陽突然睜開眼睛,對著阿美大吼了一聲。
阿美被青陽突然這麼一嗓子吼下去,頓時愣在了哪裡,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怎麼了。
隨後在房間中央,突然冒出一條枝蔓,枝蔓瘋長到一定程度之後,捲起一邊桌子上的一把刀,然後將青陽手上繩子砍斷。
青陽一隻手臂得到了自由之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看了看還騎在自己身上的阿美,便一把將她推下了床。
「我明確的告訴你,哪怕我就是一輩子光棍,我也不可能跟你這樣女人在一起!」
青陽說完,順手接過枝蔓圈起的那一把刀,又把將另外困住自己的繩子切開,隨後他把刀往地上一扔,大步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阿美,卻依然坐在地上,愣愣的發獃,看著因極度憤怒而走出去的青陽,心中卻有說不出委屈。
從小長這麼大,哪一個男人對自己不是百般呵護,哪一個男人不是把自己當做掌上明珠,而這個男人不但不珍惜自己感情,並且還把自己從床上推下來,並且還說出那麼傷人的話來。
外表看似堅強的人,往往他的內心卻很軟弱,而阿美就是如此。
阿美自己一個人坐在地上良久,最終還是忍不住悄悄地流出了淚水,青陽後面的話,那是真的傷了她的心了……
幾分鐘之後,葉炫帶著一些草藥回到自家的門口,然後收回自己飛劍,就要推門而入。
然而剛剛一進入房間,立刻一個香艷的畫面呈現在葉炫的眼前。
此時,陽茜君竟然為白鶯退去了那條短褲,並且白鶯為了讓陽茜君看清自己臀部傷口,還故意把臀部朝向外側,這反而是便宜了葉炫。
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有何共同語言,這麼短的時間卻已經打成了一片,如此矜持的白鶯,臉上竟然也沒有一點羞澀的表情,但葉炫一進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你進來怎麼也不敲門呢?」
葉炫就這麼直接走進來,讓陽茜君微微有些生氣,趕緊拉過一個毯子,為白鶯蓋住身體。
葉炫的目光在床上停留了一下后,趕緊回答陽茜君的問題,他當然也怕被發現。
「我進自己家的房間,為什麼要敲門!」
葉炫雖然有些底氣不足,不過回答的也算理直氣壯,不過隨後葉炫又找來一個理由來圓自己剛才唐突。
「再說了,我也是醫者父母心,早晚也是看,不然我怎麼給她療傷呢?」
果然,在陽茜君聽了葉炫的話之後,愣了一下,的確是這樣,不用看眼睛,那接下來怎麼治療啊!
此時的白鶯雖然一心想讓葉炫為她治療一下,不過一想到自己身體要被他看,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不過接下來她卻想出了一個辦法。
「那你把眼睛蒙上,憑藉你的醫術那麼高明,蒙上眼睛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葉炫正在興奮頭上,本以為這次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去佔佔便宜了,卻沒想到白鶯會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陽茜君聽到這個辦法之後,也拍手叫好,立刻就找了一塊黑布,然後要為葉炫蒙住眼睛。
「好吧!」
葉炫表面上雖然看著雖然悶悶不樂的,但其實他內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因為葉炫有神識,別說蒙住自己眼睛,就是蒙上一層鐵板,只要在自己的神識範圍之內,凡是自己想看,那就絕對能夠看見,只要不是修真者用靈力護住自己身體就行。
很快,陽茜君把葉炫的眼睛給蒙上了,隨後,陽茜君還試了好幾次,這才放心。
「好了,既然把我的眼睛蒙住了,那你到門口守著吧,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葉炫見陽茜君已經把自己的眼睛蒙住,於是就準備讓她出去。
「什麼?」
「什麼,我還要出去?」
葉炫的話一出,引起了這兩個女人激烈反應。
「沒錯,她的這個傷口非同一般,普通的治療方法根本不能湊效,你出去守住門口,千萬不可讓人來打擾我!」
這個葉炫倒是沒有說錯,這次白鶯身上的傷口的確非同一般,用普通的治癒術已經無法湊效,所以要施展一個略微高級一點治癒術,並且的還需要長時間去施展,然後讓這個幾個大窟窿慢慢癒合才成。
陽茜君聽了葉炫的解釋,然後又看了看白鶯,大概是看看她意見。
白鶯無奈,為了讓自己能快點好起來,她也只好對著陽茜君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他要是敢偷看,你就大聲喊,我就在門口守著!」
陽茜君見白鶯同意了,她也就不再堅持,好像還有點不放心,於是提醒道。
「嗯,好的,你放心吧,他如果敢偷看,我立刻把他的眼珠子給摳下來!」
白鶯惡狠狠地放出一句狠話,貌似這話好像是說給葉炫聽到,如果真是那樣,陽茜君就真的不敢走出去了。
隨後,看著陽茜君微微笑了笑,白鶯卻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葉炫的當了。
等陽茜君把房間的門關上之後,就要開始接下來的治療了。
「好了,把你身上毯子拿掉吧!」
白鶯一邊看著葉炫的眼睛,然後一手小心翼翼地拿掉自己身上的毯子。
葉炫此時心裡可樂開了花了,看著白鶯一點一點的把毯子拿掉,他的身體也立刻就有了反應。
靠,怎麼那條內褲還穿著,葉炫雖然用神識看的時候,有沒有那條小內內的效果差不多是一樣,不過他倒是更期待白鶯一點衣服都不穿的摸樣。
「你最好連你身上所有的也脫掉,因為我治療的時候,需要對你全身的精血進行運轉,不能有任何衣服遮擋,不然不但達不到預期的效果,說不定還適得其反。」
葉炫說的雖然有一些道理,不過也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因為有衣服遮擋,只能說明效果沒有那麼好,也絕對達不到適得其反的程度。
白鶯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把自己身上衣服全部都脫了,即使葉炫蒙住了眼睛,她的心裡也很彆扭,畢竟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脫的那麼乾淨,何況這個葉炫還是個花心大蘿蔔。
只是可惜的是,白鶯還不知道在那個風黑月高的晚上,在她穿著長裙從樓房上跳下來的時候,已經被葉炫看的清清楚楚了。
如果白鶯當初若是真的知道了真相,說不定還真的會違背上面的意思,親手把葉炫給殺了。
「你到底能不能治,哪裡來的那麼多要求,不行的話,那我就換別人治了?」
哎呀,本來葉炫還挺同情她的,現在卻又拿換醫生來威脅自己,葉炫此生最不怕就是威脅。何況就好像自己收了她什麼好處一樣,自己給不給她治,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你找別人吧!哼!」
葉炫故作很生氣的摸樣,他心裡清楚,在這寨子里,只有他跟巫醫兩個人會看病。而巫醫此時能不能看還說不定。
葉炫聽聖薄講過一些有關巫醫和巫術的事情,那個巫醫此時的面色那麼差,分明就是因為施展巫術,被巫術反噬的結果。
一般能夠施展巫術巫醫,就不能餵養盅蟲,沒有盅蟲的巫醫,給人看病除了草藥就只能依靠巫術。
白鶯的這種情況,只是簡單依靠草藥是不行了,即使葉炫為其配置出絕佳療傷葯,那治不了她的這麼嚴重的傷,最後還是會殘疾,除非有真正的丹藥。
如果施展巫術的話,那就必須擺設一個祭壇,然後放上祭品,再把病人放在祭壇的邊上,然後依靠祭壇的力量,把祭品送給神靈,神靈接受到祭品之後,就會傳遞下一種神秘的力量,巫醫們再利用神靈傳下來的力量來為病人治病,這才是一個完整的巫術施展過程。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祭壇還必須是露天的,估計要是真的為白鶯療傷的話,會有很多族人前來觀看,那樣將會有更多的人會看到白鶯的身體,所以葉炫認為,白鶯才不會傻到去讓巫醫給她治療。
葉炫對著白鶯冷哼之後,便回頭就走,然而還沒走幾步,就被白鶯叫住了。
「好吧,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聽見白鶯服軟,葉炫卻沒有一點成就感,卻突然感覺自己這麼做特別無恥,為了一飽眼福,自己竟然去欺騙一個受了如此重傷的女人,真不是大男人所謂。
在葉炫猶豫了一下之後,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那就是把頭上的蒙著自己眼睛的黑布給扯掉了。
作者的話:
牙疼已經有所好轉,不過由於輸液,所以更新的還是晚了點,見諒,前面欠下的,明、後天盡量補上。快月底了,求下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