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酒吧買醉
經過簡惜把紀琛浩打傷之後,簡自立安靜了幾天。好在紀琛浩沒有什麽大礙,不然紀琛浩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簡惜。
簡惜的生活也恢複了平靜,評選活動什麽時候開始還沒有通知,簡惜也不去管。評選活動對她來說就是一次鍛煉的機會,即使沒有評選活動她也會每天乖乖排練。畢竟芭蕾舞需要經常跳,才能有所進步。
看著簡惜每日早上去排練室,下午回來,日子悠閑自得。簡菲彤恨不得把簡惜碎屍萬段,可簡自立已經明確警告她,不允許她做出太過分的事。簡菲彤隻能把自己對簡惜的恨放在心裏,她在等,她相信簡自立很快就會放棄簡惜。到那個時候,她把簡惜怎麽樣,簡自立應該都會睜隻眼,閉隻眼。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著大地,簡惜把大 波浪隨意的挽在腦後,有些淡淡的淩亂之感。黑色連衣短裙,加上白色兔毛大衣,整個人看上去帶著幾分淡淡的慵懶之意。
簡惜拿著自己的小包正準備出門,她約了於佳一起逛街。舞團難得今天放假,她準備出去給自己買幾套春節的衣服。
簡自立眼看簡惜要出門,攔著簡惜的去路。冷冷的看著簡惜,沉默幾秒之後才開口:“想知道溫蘭的下落嗎?”
簡惜蹙眉,這幾天簡自立都對她避而不見。她還以為簡自立還不打算告訴她溫蘭的下落,不料這麽快簡自立就準備告訴她溫蘭的下落。可是看著簡自立冷冰冰的樣子,她總覺得簡自立此次目的不單純。
“你決定告訴我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等!”簡惜冷冷地開口。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她心裏希望簡自立下一秒鍾就告訴她。
簡自立差異的看著簡惜冷漠的表情,簡惜聽到他會說出溫蘭的下落,應該十分激動才對,簡惜的表情很奇怪。難道簡惜已經知道溫蘭的下落了?簡惜應該不知道,簡惜這麽做無非就是讓他覺得溫蘭已經不重要,這樣他就會把溫蘭的消息告訴簡惜。
“對。不過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後我就告訴你溫蘭的下落,怎麽樣?”簡自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簡惜,也不著急讓簡惜回答他,他可以讓簡惜考慮清楚。
簡惜沉默了,簡自立竟然讓她去勾 引紀琛鶩。紀琛鶩不止一次的救過她,特別是這次,如果不是紀琛鶩衝上舞台救她,她早就被燒成幹屍了。她真的要去勾 引紀琛鶩嗎?如果她不按簡自立的話做,簡自立就不告訴她溫蘭的下落。
“不著急,你可以慢慢想。你不是要出去玩嗎?玩得開心點!”簡自立擺擺手,很大氣的讓開簡惜的去路,無所謂地道。
既然簡自立讓她離開,她絕不會厚著臉皮不走。她到底該怎麽做?不管她怎麽選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不希望自己再次變成簡自立的工具,她厭倦了這樣的日子。可是溫蘭的下落她也很想知道,她已經找了溫蘭很多年,都沒有找到溫蘭。
在約好的咖啡屋等於佳,於佳卻遲遲沒有出現。簡惜無奈的打通於佳的電話,於佳在電話裏不停的跟她道歉。原來於佳的父母從鄉下來看於佳,於佳見到父母太高興,就把逛街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聽完於佳的解釋,她也不能說什麽。畢竟於佳的父母很難來看於佳一次,她總不能讓於佳丟下父母,然後來陪她逛街吧。
坐在咖啡屋裏喝著咖啡,想到簡自立說的那些話,她心情極度不好。抬起頭,正好看到咖啡屋的對麵是一個酒吧。簡惜毫不猶豫的買單走人,此時的她就需要喝酒。酒精可以麻痹她的神經,讓她不再這麽左右為難。
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裏灌,簡惜感覺自己還是那麽清醒。白澤一進門,就看到坐在吧台前往嘴裏灌酒的簡惜。白澤皺了皺眉,走到簡惜身邊,搶過簡惜手中的酒杯,冷冷的看著簡惜。
簡惜抬起頭看了眼拿走自己酒杯的白澤,嘟囔道:“白澤,你怎麽會來,既然來了就一起喝。我請你喝!”
說著簡惜又要去拿桌上的酒杯,白澤默默的看著簡惜,無語地問道:“惜兒,你心情不好?”
“喝酒!陪我喝酒!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我們都丟到太平洋裏去。”簡惜說完一仰頭,就把手中的一杯酒倒進了嘴裏。
白澤看著簡惜豪爽的模樣,無奈地道:“惜兒,少喝點!既然是我陪你喝,就不可能讓你喝太多!”
搶過簡惜手中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直到喝完吧台上的所有啤酒,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簡惜傻傻的看著白澤喝光所有酒,嘟著小嘴不悅地道:“你怎麽能喝光所有酒!你真不夠意思,再怎麽說也要留點給我。帥哥,再給我來一打!”
吧台裏的調酒師看著簡惜通紅的臉,又掃了眼一旁的白澤。聽他們的對話,他們應該是朋友。
白澤搖搖手,無語地道:“惜兒,你已經喝了很多酒,別再喝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說說,讓我這個發小好好安慰一下你。”
簡惜揉了揉有些疼的頭,擺擺手道:“我沒事。”
白澤隻能安慰了簡惜幾句,既然簡惜不肯說,他也不好繼續追問。但他知道,肯定是簡惜在簡家過得不開心,不然簡惜應該不可能獨自一人跑到酒吧來買醉。看著滿臉通紅的簡惜,白澤心疼不已。
伸手很自然的把簡惜眼角的一縷碎發別在耳後,默默地道:“惜兒,看著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疼。”
簡惜搖晃著有些暈的腦袋,壓根就沒有聽見白澤的低語。而簡惜和白澤的互動,被紀琛鶩的手下現場直播給紀琛鶩看,紀琛鶩看著白澤幫簡惜別頭發,氣得直接摔了手機。
紀琛鶩冷冷的看著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他在這裏批著看不完的文件,而簡惜卻跟白澤在酒吧裏你儂我儂。如果不是他救了簡惜,簡惜怎麽可能有機會在酒吧裏跟白澤秀恩愛。紀琛鶩此刻滿腦子都是白澤替簡惜別頭發的身影。白澤還真是陰魂不散,去到哪裏都有他的身影。
簡惜又是被白澤送回家,看著簡惜的臉像熟透的紅蘋果。簡惜的心情似乎總是不太好,從回國第一次見簡惜開始,簡惜就沒有很快樂的時候。參加個芭蕾舞界的評選活動,簡惜都有本事成那唯一受傷的人。
淅淅瀝瀝的雨聲伴隨著簡惜平靜的呼吸聲,一夜無夢。翌日清晨,簡惜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熟悉的房間,簡惜感覺自己在做夢。昨天晚上她好像是在酒吧裏,然後遇上了白澤,看樣子又是白澤把自己送回來的。聞著淡淡的泥土清香,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雨吧。不然應該不會有這麽新鮮的空氣……
正在簡惜胡思亂想時,簡惜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唱起了熟悉的歌。簡惜蹙眉,這麽早誰給自己打電話,難道不知道她要睡懶覺嗎?
此時起床氣很重的她根本不想接聽電話,可是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很有耐心,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對方還在繼續堅持。
簡惜坐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名字,簡惜眉頭都皺成了一團。紀琛鶩?他怎麽會大清早找自己,自從出院之後,她就沒有見過紀琛鶩。
“喂!紀琛鶩,你找我有什麽事?”簡惜不耐煩地冷哼道。
紀琛鶩聽到簡惜不耐煩的時間,冷聲開口:“來公司找我!”
簡惜正準備繼續追問,去公司找紀琛鶩有什麽事時,耳邊的手機就傳來對方掛斷的嘟嘟聲。簡惜把手機扔在枕頭上,不滿的躺倒在床上。紀琛鶩大清早的發什麽神經,她話都還沒有說完,紀琛鶩怎麽就掛斷了呢!
嘟著小嘴的簡惜還是壓著心中的不滿,起床換衣服。
簡惜輕車熟路的找到紀琛鶩的辦公室,或許是紀琛鶩提前跟前台打過招呼,她進去根本沒有人阻止就到了紀琛鶩的麵前。
“大清早,找我到底有什麽事?”簡惜看著坐在辦公桌前認真批閱文件的紀琛鶩,不悅地冷哼道。如果不是看在紀琛鶩救過她的份上,她才不會這麽乖的來找紀琛鶩。
紀琛鶩沒有抬頭,聽到簡惜不悅的聲音,也不理會簡惜。徑自繼續看文件,他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簡惜憑什麽可以呼呼大睡。簡惜還真是折磨人,總是能輕易的讓他心神不寧。
簡惜不耐煩的盯著紀琛鶩冷漠的表情,繼續開口:“紀琛鶩,你找我來到底是什麽事?你再不說話,我就要離開了!”
紀琛鶩冰冷的眼神冷冷的看著簡惜,一字一句地道:“跟白澤斷絕關係!”
白澤是她的朋友,她憑什麽要跟白澤斷絕關係。
“不可能!”簡惜許久之後吐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