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出事
兩人商談了一下具體的事宜之後,常天縱就走出了 房間。
站在空曠的街道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他想用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神經,結果發現這樣做似乎並沒有什麽用。
踩滅了煙頭,常天縱惡狠狠地說道:“林逸你等著,我一定要打敗你!”
天真的常天縱啊,他哪裏知道。
林逸在跟他交手的時候,還沒有用出徹徹底底的殺人技啊!
如果林逸要是一見麵就想要下殺手的話,那常天縱現在早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就在常天縱在惡狠狠的起誓的時候,遠在九尚雲築的門口的林逸,忽然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夏青詩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你這受傷的不是腳踝嗎,怎麽還打上噴嚏了!"
林逸摸了摸鼻子:“我覺得,可能是轉移了吧?”
夏青詩沒好氣的笑罵了一聲:“就知在這兒耍貧嘴!”
說著就攙扶著林逸繼續從小區門口往裏麵走,其實林逸根本就不用夏青詩攙扶。
但是夏青詩執意攙扶,林逸當然也樂得享受,不忍心拒絕了。
“對了。”
“之前看你那個樣子,就知道這個工人的病好像是有蹊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夏青詩十分好奇的問道。
一說到此時林逸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那個工人的病,變得如此嚴重,明顯是人為的。”
“簡單的說,就是把這個工人關在一個粉塵特別嚴重的地方。”
“讓本來不嚴重的病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說著林逸看了夏青詩一眼:“很明顯,就是今天這群人早有預謀。”
“想要借助這個機會,趁機圖謀這個工程。”
十二辰君就連挑選這個人選,都是動了心思的。
一個學曆不高,甚至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的聾啞人,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林逸自己都有些想不通了,如果說樊興邦想要報仇的話,直接找到自己的頭上就好了。
哪怕是對夏青詩動手也說的通,但他打這個工程的主意是為了什麽?
夏青詩長長的歎了口氣:“我真是命運多舛啊,好不容易事業有點起色了,結果還遇到這種事情。”
“沒關係,一切都有我呢!”
兩個人十分甜蜜的向著家的方向走過去,可當他們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發現門口蹲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兒!
小女孩兒身上穿的衣服很破舊,已經都開始褪色了。
但是卻清洗的十分幹淨,甚至都沒有褶皺。
走到近前不等林逸說話,小女孩兒跪下就磕頭。
這個行為可是給林逸嚇壞了。
“孩子你趕緊起來,這是幹什麽?”
小女孩兒根本不理林逸,影視磕了九個響頭之後,這才站起身來。
“謝謝你今天救了我爸爸。”
林逸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姑娘你這話從何說起?”
“昨天你在工地醫治的那個人,就是我父親。”
“我父親已經失蹤好幾天了,我一直都在尋找他,昨天他才回來。”
“我跟工地的叔叔們打聽了你家的住址,走了一夜才過來。”
林逸還是十分疑惑:“昨天我給他治病的時候,怎麽沒有看到你?”
小女孩兒:“我出去給他買藥了,回來才知道是您救了他。”
林逸恍然大悟,這才確定了小女孩兒的身份。
“來來來孩子,別在這裏說話,快進來。”
對於這些人,林逸總是不會吝嗇自己的溫暖。
看著麵前大口大口吃東西的小女孩兒,林逸和夏青詩的臉上都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卻承受了太多這個年紀本來不應該承受的壓力。
小女孩兒在這兒吃東西,林逸也開始詢問他父親的情況。
兩下對比,果然印證了林逸的猜想。
就在此時,黑無常來了:“殿主,出事兒了。”
這句話,林逸這段時間聽的太多了。
可是現在一聽見,心中還是沒忍住抽搐了一下。
“我要是沒猜錯,是不是那個聾啞工人出問題了?”
小女孩兒一愣,手中的碗筷都掉在了地上。
站起身來抱住黑無常的大腿:“叔叔,叔叔我爸爸他怎麽了?”
林逸一拍腦門,瞧自己這個腦子,怎麽就忘了這個孩子的事兒了!
黑無常麵帶一絲愧疚:“對不起,你爸爸……他去世了。”
小姑娘一屁股坐自在地上,瞬間眼眶變得通紅。
雙目圓睜,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夏青詩趕緊上前一步,將小女孩兒攬在懷裏。
“孩子,別忍著,要哭就哭出來。”
可小女孩兒依舊是神情呆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人悲傷到了極點,反倒是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沒辦法林逸隻能是抽出一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在了小女孩兒的身上。
哇的一下,小女孩兒放聲大哭。
在林逸的示意下,夏青詩把小女孩兒帶進房間休息。
“那個工人是怎麽死的?”
林逸心裏很清楚,這個工人絕對不可能是正常死亡或者病死。
經過他的手,還沒有誤診的時候。
黑無常:“昨天晚上工地潛進了一個殺手。”
“今早發現的時候,人已經徹底沒救了。”
林逸搖了搖頭,看來這些家夥在計劃失敗之後,是鐵了心不想讓這個工人繼續活下去了。
他也很想保下這個工人的性命,可終究是晚了……
“查,給我徹查!”
“仔細的徹查這個十二辰君究竟是個什麽情況,在老子的地盤上殺人,我倒要看看他想怎麽觸碰我的底線!”
林逸很憤怒,他和樊興邦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是他們兩個的恩怨。
可為什麽這個家夥要傷及無辜?
次日上午七點,酒吧的外麵,停了兩輛奔馳九座商務。
車門打開,不多時,從台球廳裏麵走出一個人來。
正是之前和林逸交手的那個常天縱。
常天縱的臉上依舊是帶著一副碩大的墨鏡,仿佛是要遮住半張臉一樣;
不過即便是這樣,依舊還是遮不住他眼眶上麵的淤青。
旁邊這群沒有參與過昨天事件的這些手下,一個個全都不明就裏,全都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