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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約法三章

  夏暖身體一怔,沒有想到陸奕寒這麼快就行動,想到去B市救陸振輝,一定有許多意想不到的阻礙和困難,為了安逸,她可以選擇不去,可是為了親情道德,陸振輝是她的親生父親,陸奕寒這個養子都去冒險,她更沒有理由貪生怕死。


  對,她去B市是為了救父親,不是因為擔心他的安危!


  夏暖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給自己去B市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我當然要去,但我不是因為夫妻間的信任才去的,因為我才是和陸家有血緣關係的人,而你是陸家的養子,你都去救人,我當然更要去。」夏暖一副和他劃清界線,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對於夏暖的態度,陸奕寒並不生氣,目光溫柔的道:「好,你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你不是擔心我,更不是因為夫妻的責任,你只是做你應該做和想做的事情。」


  見陸奕寒對她百依百順,夏暖反而有些不適應了,轉身將火關掉,開始盛飯。


  吃完飯,夏暖和李月梅說去B市救陸振輝的事情,李月梅叮囑讓夏暖一路上小心,不用擔心家裡,就連夏建中也再三向她保證不會鬧脾氣。會乖乖在家等她回來,讓夏暖沒有後顧之憂的出發去B市。


  告別家人,陸奕寒將車子開出夏家大門,目光嚴肅的看著夏暖,「你現在反悔還有機會,一會一旦上路,我可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


  夏暖目光迎視陸奕寒的目光,聲音冰冷的道:「我從來不會為自己所做的決定而後悔,不像某人遇到事情一味的將所有事情攬在自己身上,結果把自己弄得傷痕纍纍,還把別人傷得體無完膚,最後卻發現他所有的隱忍與痛苦,都是一場笑話。」


  陸奕寒知道夏暖指的是他隱瞞他們是兄妹關係,殘忍將她從他身邊推開的事情,的確,因為他的一味隱忍。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承受了所有的壓力和不堪,卻沒有想到最後將所有人都傷了一遍,造成現在不可收拾的局面。


  要怪都怪他太過自負和自信,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不是陸家的孩子。


  雖然他還是姓陸,但此陸卻非彼陸。


  陸奕寒故作輕鬆的邪魅一笑,「真是個壞丫頭,這樣在人家傷口上撒鹽真的好嗎?」


  看著陸奕寒臉上強扯出來的俊美笑顏,夏暖心裡忍不住一疼,自己說的那些話真的很傷人,而他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受傷之色,和自己嬉皮笑臉的。


  經歷一場牢獄之災后的陸奕寒。真的不一樣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的驕傲自大,由此可見。他在監獄的這段日子有多麼的辛苦。


  當初自己在監獄,因為有他的關照,自己一直住的是單間,而他卻是和很多人住在一起,承受的一定是非人的屈辱和折磨。


  夏暖的手忍不住看向他握方向盤的手,看到袖子里的手腕上一道傷痕,忍不住伸手去拉他的手,將他的衣服往上一拉,看到胳膊上密密麻麻青的,紫的傷口。


  那一刻,夏暖的心一陣抽痛,她只看到他臉上的傷,卻沒有去注意他的身上有沒有受傷,光是一個胳膊就有這麼多傷,那身上其他地方呢?

  一滴溫熱的淚落在陸奕寒胳膊上的傷口上,鹹鹹的眼淚讓陸奕寒的手一僵,夏暖見狀連忙擦去胳膊上的淚水。


  感受到夏暖的關心,陸奕寒不著痕迹的將手抽回,「一點小傷不礙事,真的,你不用難過。」


  夏暖沒有說話,而是去拉他身上的衣服,陸奕寒一邊阻止一邊玩笑道:「老婆,我知道你愛我,可是這大白天的,又在你爸媽家門口,你這樣熱情真的好嗎?」


  夏暖不顧他吊二郎當的話語,拉住他的手,將他的衣服從皮帶里拉出來,掀開衣服,看到肚子上和後背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心疼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你傻啊,受了這麼多傷,不去醫院看傷,還在這車裡睡了一夜,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夏暖生氣的看著陸奕寒,目光里是滿滿的責備和掩飾不住的關心。


  「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不用去看醫生。」陸奕寒微笑道,能再次感受她的關心,他的心裡真的很滿足,讓他有一種被人寵愛的感覺。


  「我是醫生我說了算,你先去醫院處理傷口,然後我們再去B市。」夏暖堅持。


  「暖暖,爸在B市很危險,我們可以等,我怕他不能等,我身上的傷真的沒事,以前我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嚴重的多,也沒有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們必須要儘快到B市,找那邊的人了解情況,儘快找到對策把爸救出來。」陸奕寒嚴肅的道。


  夏暖見陸奕寒堅持,想著陸奕寒年輕力壯,在裡面受這樣的屈辱還能忍上幾日,而陸振輝年事已高,真的不知道能支撐多久,便由陸奕寒說的出發去B市。


  好在B市距離A市並不遠,開車五個小時便可以到達,夏暖想著到B市后,去藥店買一些葯替他處理一下傷口,以免較為嚴重的傷口發炎感染。


  或許是經歷了太多的原故,這一次坐車夏暖仔細觀察周圍的動靜,看看是否長時間有車子跟尾。


  看到夏暖眼睛一刻不眨的看著後視鏡,陸奕寒心疼的道:「你不要想太多,真當現實社會像電影里那麼簡單,想殺人就可以不計後果的隨便殺人,且不說這一路都有監控,就算是沒有監控,子彈若想打穿這輛車的玻璃也不是易事,這可是經過特別改裝用義大利進口最高級的工藝改裝過的,刀槍不入,你睡一會吧,一會到B市我會叫醒你的。」


  昨天一夜睡得很安穩,現在夏暖一點睡意也沒有,而且,她可不想在陸奕寒面前睡,免得被他嘲笑她流像麻辣燙一樣的口水。


  「我不困,雖然殺人不像電影里那麼容易,但這個社會也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寧靜,還是小心為妙!」夏暖說完看向後視鏡,神色一凌,「你看一下後面那個尾號是032的車子,我注意他好久了,他每隔半個小時就會靠近我們一次,是不是跟蹤我們的車子?你快想辦法甩掉他。」


  「哎喲,不錯嘛,還真讓你發現不對勁了,那輛車子的確是在跟著我們,不過你不用擔心,因為開車的人是齊力大哥。」陸奕寒目光讚賞的道。


  夏暖驚訝的道:「齊大哥也來了?」


  「到B市也許並不會像我們想象中的容易,多個人多個幫襯。」陸奕寒道。


  夏暖點頭,覺得陸奕寒考慮的很周道。


  到B市的時候,是下午2點鐘,陸奕寒將車子開到B市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


  「我們是來救人的,要不要住這麼惹眼的地方?」夏暖拉著要下車的陸奕寒擔心的問。


  「就是要住這麼高調的地方,讓他們知道我們來B市了。」陸奕寒神秘一笑。


  「你瘋了?把他們吸引來,我們豈不是更危險?」夏暖實在想不出陸奕寒腦子裡賣什麼葫蘆。


  「你這丫頭,剛說你聰明,你又傻了,不知道什麼是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更何況,我們來這裡找人辦事,若是住在破舊的賓館里,人家一定以為我們陸家落敗,人走茶涼這個道理你不懂嗎?」陸奕寒說著下車。


  聽到陸奕寒的話,夏暖心裡猶如被當頭一棒清醒過來,論謀略,她的確不是陸奕寒的對手,還是乖乖聽他的安排,少說話多配合吧。


  夏暖一下車,陸奕寒就親密的拉著她的手,夏暖本能的想要抽回,卻被他握得更緊。


  夏暖一個凌厲的目光射過去,「你忘記了你昨天晚上說的話?你說過你不會勉強我,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忘記,但這裡是B市,我們還是夫妻,大敵當前,我們夫妻若是不同心協力,又怎麼讓別人幫助我們?雖然我們是來救人的,但也不要表現出凄慘的樣子,要讓那些躲在暗處的人知道我們過得很好,我們沒有被打敗,讓他們因為心裡不安,從而狗急跳牆。」陸奕寒附在夏暖耳邊輕聲耳語,那樣的距離,在外人眼裡看著曖昧至極。


  躲在暗處的人,用攝像機將這一幕記錄下來。


  夏暖心裡一驚,他們才剛到B市,就有人躲在暗處跟蹤他們嗎?


  雖然她不確定陸奕寒說的是不是真的,但他的話很道理。


  既然她決定來了,就應該好好配合他。


  夏暖對他露出乖巧甜美的笑容,挽著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向酒店走去,陸奕寒看著夏暖配合的模樣,英俊的臉上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容。


  夏暖一抬頭,對上陸奕寒那雙笑得邪魅而又迷人的雙眸,瞬間有一種被丘比特之箭射中心臟的感覺,有一瞬間的失神,連忙低下頭。


  最後可想而知,為了讓別人覺得他們幸福,他們只能同住一間房,看著陸奕寒刷總統套房的門卡,夏暖心裡有一些後悔,後悔和他一起來B市,她怎麼想怎麼有一種要被這隻狡猾的老狐狸拆吃入腹的感覺?


  一想到兩個人單獨在一個房間,夏暖就遲疑了,就在她糾結要不要進去時,一記爆栗打在她額頭上。


  「想什麼呢?」陸奕寒說話間將夏暖拉進房間,一下子撞進陸奕寒的胸膛上。


  夏暖連忙從陸奕寒懷裡出來,一臉心虛的道:「那,那個我還是單獨再開一間房吧?」


  「怎麼?是不是我太帥了,你怕你自己會半夜控制不住爬上我的床吃了我?」陸奕寒目光含著邪魅雅痞之笑看著夏暖,雖然像極了一個耍無賴的流氓,卻因為他超高的顏值,讓人一點也不覺得反感,反而有一種想被他耍流氓的感覺。


  被陸奕寒這麼一說,夏暖一下子炸毛了,氣呼呼的看著陸奕寒,「要不要這麼自戀啊,你哪裡我沒有看過?沒吃……」最後那個字被夏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如果這裡不是39層高樓,她一定去跳樓,真是尷尬到滿臉醬油色。


  「哈哈……」陸奕寒笑彎了腰。


  夏暖看著陸奕寒英俊的笑顏以及他爽朗的笑聲,心裡反而釋懷了,翻著白眼淡定的看著陸奕寒,看他究竟要笑到什麼時候。土邊巨扛。


  陸奕寒強忍著笑意,看著夏暖嚴肅的道:「既然我被你看也看了,吃了吃了,你就不要害羞了,住一個房間最安全,快去洗澡吧!」


  見夏暖臉色變冷,陸奕寒連忙解釋,「你不要誤會,我爸戰友趙叔說為我爸的事情邀請了一些政道上的人,舉辦了一場家宴,晚上我們要去參加晚宴,總不能一路風塵的去參加吧,會讓人笑話的。」


  聽陸奕寒這樣說,夏暖也就放心了。


  夏暖想從行禮箱里拿衣服,卻見陸奕寒像是變戲法一個精美的盒子,「穿我為你準備的衣服去。」


  夏暖看著盒子心裡一怔,敢情這傢伙都準備好了,看來他早就設計好今天要做的一切了。


  夏暖接過盒子,走進浴室。


  陸奕寒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B市外面的風景,將手機放在耳邊。


  「趙叔,我們已經到B市了,你放心,晚上一定會準時到場。」


  掛斷電話,陸奕寒深邃漆黑的眸子里一片複雜。


  夏暖洗好澡從浴室里出來,穿著一身天藍色軍裝的她看起來英姿颯爽,還沾著水珠的頭髮又讓她不失性感嫵媚。


  看著這樣的美人出浴圖,讓陸奕寒的目光閃過一抹驚艷,目光含笑的看著她。


  只以為她穿著美麗的裙子好看,沒想到穿上軍裝,也不遜色。


  「這身衣服很適合你!」陸奕寒毫不掩飾的讚賞。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軍人情結,夏暖也曾夢想穿上英姿煥發的軍裝,揚辮策馬奔騰在草原上的感覺,只是一直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穿過軍裝,沒想到今天陸奕寒給她準備的衣服不是禮服,而是軍裝。


  剛才在鏡子里她已經看到自己穿軍裝的樣子,的確很好看,可是陸奕寒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她,還是讓她很不好意思。


  夏暖輕聲道:「你,你可以去洗了。」


  說完這句話又有些後悔了,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啊,就像是一種特別的邀請!

  陸奕寒走到夏暖身邊,拉住她的手,讓她坐在梳妝鏡前,拿起掛在牆上的吹風機,動作溫柔的為她吹頭髮。


  感受到他指間傳過來的溫柔,夏暖的心裡卻緊張不已,雖然他們還是夫妻,可是這樣的舉動,真的很曖昧,而且,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還是我自己來吹吧!」夏暖聲音有些顫抖的道。


  「放輕鬆,不要緊張,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我現在只想儘可能的彌補你,請你給我這個機會,不要拒絕我。」陸奕寒一邊拔動她的髮絲一邊聲音溫柔如水的低語,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


  夏暖沒有回答,只是默認了讓他幫她吹頭髮。


  兩個人都沉默無言,陸奕寒就像是一個盡責的髮型師一般為夏暖吹乾頭髮,夏暖忍不住抬頭看向鏡子里的陸奕寒,這樣的場面真的好溫馨。


  如果,他們的孩子可以回到他們身邊,這個房間里有一些孩子的聲音,那就更加完美了。


  「我們一家人一定會團聚的對不對?」夏暖看著鏡子里的陸奕寒,忍不住脫口而出。


  陸奕寒的手一怔,看向鏡子里的夏暖,目光堅定,「一定會!」


  夏暖對著鏡子里的陸奕寒溫柔一笑,「我會陪你一起迎接那一天的到來。」說著手指握住放在她肩膀上的修長手指。


  看著握著自己的白皙手指,陸奕寒臉上露出一抹受寵若驚之色,又看向鏡子里的夏暖。


  「你,你……」


  夏暖站起來,目光溫柔的看著陸奕寒,「既然我們是一家人,就不要再那麼生疏,雖然我不知道今天晚上見的那個人是誰,但我知道今天晚上一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我不想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們兩個人之間還有所顧及,我更怕沒有機會去解開這個心結,所以,在去參加晚宴之前,我想將我們所有的顧慮與心結都打開,讓我們夫妻一起勇敢面對所有的困難。」


  陸奕寒沒有想到夏暖會這樣說,心裡感動不已,「你,你不怪我了?」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將心比心一下,如果換作當時是我先知道了我是爸的孩子,也許會為了讓你少一點難堪而選擇離開你,因為不光是你,連我也沒有想到你不是陸家親生兒子的事情,若不是你入獄,奕寧沒辦法才告訴我這個消息,我到現在也想不通你為什麼會突然間變得那麼無情,現在老天給了我們一個重新相聚的機會,並且還給我們出了那麼多難題等著我們解決,就是要讓我們夫妻同心,才能解決難題,如果在一起解決問題的時候還藏著心結,那我們又怎麼能做到心有靈犀的面對困難呢?我想通了,既然我是你的妻子,就應該拋開所有的雜念,一心一意的支持你。」


  將所有的心裡話說出來后,夏暖覺得心裡無比的舒服,不再像之前那麼顧及重重放不開,心裡也無比壓抑。


  幸福來得太快,讓陸奕寒有些手足無措,將夏暖緊緊的抱在懷裡,來表達他內心的喜悅,如果沒有夏暖的這番話,就算他很想很想抱她,也只能將想法藏在心裡。


  「謝謝你,夏暖,謝謝你的寬宏大諒,謝謝你的理解,謝謝你的支持,感謝老天給我一個這麼寬容大氣的好老婆,夏暖,我愛你。」陸奕寒語無倫次的道。


  陸奕寒溫暖的懷抱讓夏暖安心,但現在的她更多的是理智,她可以重新投入陸奕寒的懷抱,但她必須要和他約法三章。


  夏暖從陸奕寒的懷裡出來,目光認真的看著他,「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讓我們再一次重來,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三件事情。」


  陸奕寒也認真的看著夏暖,鄭重的點頭,「你說吧!」


  「第一,夫妻之間不許隱瞞秘密,不許以愛的名義傷害對方。」


  陸奕寒知道夏暖是被傷怕了,心疼的點點頭,「永遠沒有秘密,永遠不會以愛的名義傷害你。」


  「第二,夫妻之間一旦有矛盾,不許冷戰,不許逃避,要勇敢的在一起溝通,化解矛盾,不帶著矛盾留到第二天。」


  「好,我答應你!」


  「第三,夫妻之間彼此信任,不亂吃飛醋,要給對方絕對的安全感,不在外面搞曖昧。」


  陸奕寒將夏暖緊緊的抱在懷裡,「我可以絕對保證不和任何人曖昧,我的眼裡心裡只有你,這句話應該是我送給你,你不許和任何男人有曖昧。」


  夏暖揚起高傲的下巴,一臉高冷的道:「這不公平,你都和季如歌上床有了孩子,公平起見,我也應該找一個男人來一場婚內出軌。」


  陸奕寒一把將夏暖緊緊的抱在懷裡,目光直視她的眼睛,「你若是敢,我就把那個人殺了,還有,我和季如歌什麼事情都沒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而是我為了懲罰她膽敢傷害你,傷害我們的孩子,找人冒充我和她在一起懷的孩子,原本想讓她痛不欲生的過下半輩子,卻沒有想到她的主人這麼快棄用她這個棋子。」


  聽到陸奕寒的話,夏暖心裡並沒有多少高興,因為和一個死人爭,就算是她贏了,又有什麼好高興的呢?


  看到夏暖臉上的同情之色,陸奕寒撫摸著她的臉和他對視,「你不要為她那種人感到可憐,她有這樣的下場完全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她本可以做一個成功的設計師,卻因為太過貪心,她明明知道當年是你用她的名字實習照顧我,陪我度過那段黑暗的歲月,她卻告訴我是她陪的我,這就算了,她還三番幾次的想置你於死地,我若是不給她一點顏色,她真的以為這個世界太美好。」


  夏暖目光驚訝的看著陸奕寒,「你知道我是照顧你失明那段日子的人?」


  陸奕寒輕輕的點頭,「所以說,我們兩個才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人,這樣的緣份是上天註定的,不論是誰都搶不走,奪不掉的姻緣。」


  夏暖想問陸奕寒是什麼時候知道她才是照顧他的人,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是問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那些痛苦的事情都已經經歷了,與其去回憶過去,倒不如去想力氣去解決眼前的難題。


  「你現在可以和我說說晚上去參加宴會的那個人的底細了嗎?他真的是爸爸戰友嗎?這次來B市,是他主動邀請你的嗎?」夏暖目光嚴肅的問。


  陸奕寒拉著夏暖坐在沙發上,「昨天晚上我接到他的電話,說讓我來商量爸的事情,以前我在特種部隊的時候,他確實是和我爸是感情非常好的戰友,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心易變,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值得信任的人,晚上一切小心便是,我先去洗個澡,一會準備出發。」


  陸奕寒去浴室后,夏暖便在房間找來醫藥箱,看到裡面放置的藥物齊全,有感冒咳嗽之類的葯,還有酒精,紗布,棉花,剪刀等工具,一應俱全。


  待陸奕寒出來后,夏暖不由分說的去脫陸奕寒的衣服,陸奕寒臉上帶著受寵若驚的笑容,聲音有些沙啞,「老婆,你確定現在就要,雖然現在還有些時間啦,但你老公我的戰鬥力沒有一個小時……」


  夏暖冷冷的喝斥,「閉嘴!你想多了,雖然我原諒你了,但我還沒有說過要和你上床,在爸媽沒有回來和我們團聚之前,你還是繼續禁慾吧,老實坐好,我給你身上的傷口消毒上個葯,包紮一下!」


  陸奕寒用幽怨的目光看著夏暖,「還以為你想讓我在戰前來一場熱身運動呢,害我白激動一場。」


  陸奕寒曖昧的話讓夏暖的臉上一陣羞澀,感覺耳根像是燃燒一般的燙,「瞎說什麼呢,沒個正經樣,你不要命了吧!」說著將陸奕寒的衣服拉下來,露出他精壯同時又布滿傷口的胸膛。


  雖然之前已經看過一遍,但再一次看著,夏暖還是忍不住心疼,將陸奕寒按在沙發上,溫柔的道:「消毒上藥水會有些疼,你忍著點!」


  「沒事的,你上藥吧!」陸奕寒聲音輕鬆的說,但夏暖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


  夏暖小心翼翼的用沾著消毒藥水的棉簽為陸奕寒清理傷口,然後用另一根棉簽塗上消炎藥水,因為傷口太多,夏暖乾脆在陸奕寒胸口圍了一圈的紗布,避免衣服磨擦傷口引發傷口的疼痛。


  看著鏡子里倒印出來的自己,陸奕寒不滿的看著夏暖,「你不覺得這樣包得很像粽子(其實他想說殭屍)嗎?」


  「就算像殭屍,也比你一直忍著疼痛要好許多!」夏暖毫不留情的揭穿他心裡的想法。


  「好啊,你居然敢說你老公是殭屍,看我怎麼收拾你。」陸奕寒說著一把抱過夏暖,狠狠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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