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精神折磨的痛苦
顧啟延看著舒恬現在這個瘋狂的模樣，微微皺了眉頭，直言道：“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是啊，你是實話實說，但是當初你是給我希望的，是你欺瞞我在先。”舒恬給了男子一巴掌，心中的悲戚與怒意愈演愈烈。
顧啟延沒有躲開硬生生受了舒恬一巴掌，看著舒恬，聲音冷靜：“當時是我誤會了，這點我很抱歉，但是後來我也跟你解釋過多次，我不喜歡人，還給你了補償，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閉嘴，你閉嘴。”舒恬揪著顧啟延的衣領，連連讓他閉嘴。
“你最好放開我，趁著我還沒發火前。”顧啟延眼神冰寒的看著舒恬，語氣又冷又硬。
突然舒恬笑了起來，眼裏皆是歇斯底裏的恨意，“我如今都走上這一步了，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顧啟延？”
突然她安靜下來，斂下臉上恨意的神色，甜甜的說：“你是不怕死，也不在乎我對你怎樣，但是這個人呢？”
她拿起手機給男子看了一眼，“怎麽樣？這下你心情好點了嗎？”
男子的眼裏有著震驚，隻是一眼過後便是慢慢的擔心與害怕。
視頻裏的女子被人困著手腳，嘴巴也是被死死的用膠紙封住，舒蘊正對著鏡頭拚命的搖頭，眼裏含著淚水一眨不眨的看著鏡頭。
顧啟延撇過頭不願意去看這個令他難過至極的鏡頭，他懂她剛剛的眼神，她是在告訴自己，別擔心，別為她衝動，可是他怎麽可能放任她不管呢？
他看向舒恬，眼睛猩紅，出口便是冰寒一片：“你要報複的人是我，不關舒蘊的事。”
舒恬點了點頭，“沒錯是不關舒恬的事，但是她是你在乎的人啊，與其折磨你，讓你承受身上上的傷害，還不如來自精神的折磨更有趣呢！”
她也看著鏡頭裏，驚恐無比的人，笑起來了，笑得肆無忌憚。
“要不你跪下來求我，怎麽樣，興許我高興了還能改改注意？”
顧啟延一邊注意著舒恬一邊用餘光看著她手機的通話視頻。
舒恬看著麵色無波的人，突然好奇的說：“怎麽你看起來都不擔心的樣子？難道是我會錯意了。”她一臉遺憾的歎了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隻好對不起我的姐姐了。”
說完她就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動手”。
她的話剛一落地，她手中的另一個手機視頻裏就傳來舒蘊的尖叫聲。
顧啟延內心一震，沒有任何征兆的直直跪下來，跪在舒恬前麵：“你讓他們停手。”
男子雖然是跪著的，但是語氣不卑不亢。
舒恬看著顧啟延一係列的動作，沒有笑反而眼底有些濕潤，在心裏不住的反問：舒恬你看看你費盡心機得到的是什麽，而舒蘊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良久良久，舒恬才停止瘋狂而刺耳的笑聲，就這麽深深地看著顧啟延，又仿佛是在透過他看向另外一個人。
顧啟延有些意外她的舉動，但是現在做要緊的是舒蘊，因為視頻裏舒蘊的上衣已經被褪去了一般，露出圓潤而白皙的肩膀，那白皙的膚色，還有舒蘊眼裏的恐懼，猶如一把一把尖銳而閃亮的刀子刺得他渾身的器官都在疼痛，令他無法正常呼吸。
“你到底想怎樣，才能放過舒蘊？”顧啟延按耐下自己心中的焦躁，逼迫冷靜下來。
“現在我什麽都不想做了，既然陸澤我狠不下心來，那麽你來我陪好了。”
舒恬笑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接著又朝拿出另外一個手機說：“繼續，按我之前說的做。”
話音剛落，那個小小的屏幕上，幾個男人一起上前，一人一個方向，摁壓住舒蘊的手腳，顧啟延再也聽不女子嗚咽的聲音，但是卻能從小小的屏幕上感受到舒蘊臉上的絕望與害怕。
看著眼前的一幕，他難過的無以複加，就像是有人拿著細細密密的小針直直地插在心窩子的那種難受，痛入骨髓，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在乎一個人，能讓自己的精神遭受這麽大的折磨。
“舒恬，你現在也做到侮辱我了，你也報仇了，我現在就是有些疑惑，單靠你一個人是怎麽辦到這些事情的？”他不能再任由自己的壞情緒耽誤時間，隻有先套話舒恬，找到他們的下落，才能阻止這個瘋子的行為。
舒恬看著他這幅‘求知若渴’的模樣，冷笑一聲：“你也有今天啊，所以說做人就應該給自己留有餘地，否則我也不會被逼上絕路，你知道嗎？你當初要是不對我說那麽絕情的話，我也不會自殺，也不會在遇見胡一裏那個垃圾。”
說完她關掉了視頻，“顧啟延，今天過後，舒蘊就再也不幹淨了，我不相信你這麽一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會接受一個髒了的舒蘊。”
“是，我的確眼裏容不得沙子。”顧啟延麵無表情的說完，可是半眯著眼眸卻是暴風雨一片，“既然我都已經落到你手裏了，你是不是可以幫我解答疑惑呢。”
“告訴你也可以，你也早點我是學心裏學的，雖然沒有拿到學位，但是對你們每個人觀察與細微了解都是比較深入，剛好我就是拿捏著你們的心裏與對彼此在乎，把你們一個一個騙入圈套的。”說完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頗為可惜的樣子。
“不過我剛剛好像聽你提到了陸澤，難不成他的失聯也是與你有關？”顧啟延好奇的看著她，他最在地上趁著舒恬不注意稍稍挪動位置，拿起旁邊的碎轉頭。
“沒錯，但是你也救不了他們了，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
顧啟延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眼裏有著期待。舒恬看著這個樣子的顧啟延心裏覺得很滿足，拍了拍手，也坐了下來，在男子身邊。
“你知道你為什麽找不到任何關於陸澤的任何線索嗎？”她故意停頓了一會，才繼續說：“因為證據都銷毀了，那麽猛烈的大火不把證據銷毀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