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查出線索

  氣定神閑的起來,拿起地上的文件放到舒蘊的前麵。


  舒蘊看著他高冷的一張臉,沒好氣的說:“幹嘛?”


  話音剛落,緊接著‘哎呀’一聲,她瞪著前麵的人,“你敲我頭幹嘛,閑著沒事做嗎?”


  “你瞧瞧你,你現在這幅模樣,就像炸毛的獅子,能做好事情嗎?”顧啟延雙手抱胸,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舒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可我就是想不出來啊,我能有什麽辦法!”突然她笑嘻嘻地看著顧啟延:“打個商量唄。”


  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沒有回答,可是那看著舒蘊的眼神很明顯,透露出一個意思‘絕不可能’。


  舒蘊撇撇嘴,嘟囔了幾句:“哎,要是秦軒在的話,就好了,要不現在回公司吧……”


  男子聽著舒蘊的碎碎念,很是無奈,現在舒蘊雖然沒有扶搖直上九萬裏,但是不知道上哪學的毛病,就跟他奶奶一樣,經常念叨著他。


  他無奈的搖搖頭,拉過一旁轉椅,做到舒蘊身邊:“我幫你看看,但是你得自己改。”


  舒蘊本繼續反駁,但是看著顧啟延一副沒得商量的餘地,隻好照做,但是半個小時過去了,舒蘊一點都聽不進去,最好男子也沒有辦法,隻好放棄。


  不過男子也沒有放任她,而是帶她出了房間,來到一樓外邊的花園,牽著她的手靜靜地繞著花園走了一圈又一圈。


  夜風微涼,花園裏散發著花香,不濃鬱很淡很淡的味道,舒蘊沉浸在這樣的寧靜環境中,一直縈繞在心頭的煩惱消散了。


  直到最後男子忽感她的哆嗦了一陣,才帶著她回去,但是她卻不會感覺到冷,左掌心一直暖暖的。


  那一夜她隻記得,十指相扣帶來的溫暖。


  顧啟延半個小時後到了碧軒園,熄火停車,轉頭看向舒蘊恬靜的容顏,因為休息不好的緣故,眼睛下麵的黑紫在白皙的膚色上猶為明顯。


  他傾身靠近舒蘊替她解開安全帶,輕輕的在女子的眉眼間落下一個吻。


  今天中午當他打開套房門,看著滿臉淚痕,眼裏有著傷痛的她,那一刻,他不說不出來什麽感受,又心疼又氣惱,很不是滋味,盯著他看了半晌,良久才長長歎了一口氣。


  要不是顧及著舒蘊和陸澤的麵子,今天陸譯就不止是手骨折這麽簡單的事,他是知道陸譯生病的事,有時候的脾氣難以控製但是如果不是日月集讚的念頭,又怎麽不受控製。


  同時他更氣的是自己,如果他保護好他身邊的人,舒蘊也不會單獨去找人,也不會暈倒在路上,又那麽湊巧的遇上了陸譯。


  回到房間裏,他把女子放置在床上,在他屈身給舒蘊脫下鞋襪的那一刻,舒蘊醒了過來,但是還是迷迷糊糊地喊了他一聲。


  他笑著看著她的樣子,輕柔說道:“再睡一會。”他替舒蘊掖好被子,調好空調的暖氣度數離開房間。


  從房間出來後,男子直接來帶書房裏。


  陳煜早就在房間裏等著男子,雖然熟知男子向來都是都是冷諾冰霜的一張臉,但是此時此刻男子的冷不是以往的麵無表情的冷,而是來自心底深處的冷。


  一開口便是寒氣逼人:“到底怎麽一回事?”


  陳煜瞬間汗毛直立,他不敢耽誤時間直接道出所查到信息:“追查到大小姐半夜12點43分離開老宅,並且在1點26分的時候來到城南附近的一家小型樂吧,並且在一個死角就沒有大小姐的蹤跡了,初步判定大小姐是在這裏地方被人劫持的。”


  “陸澤呢?”男子聽完陳煜的話,立即詢問。


  “陸總是在大小姐離開後十幾分鍾後驅車離開的,而且陸總最後行駛的方向是郊外國道109道路。之後便沒有任何線索。”


  男子站在窗戶旁邊,手指搭扣在窗沿上沒有說話,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可陳煜卻聽的內心發慌。


  周圍的空氣就像凝結了一半,陳煜在心裏暗自想道:顧總越是沉默越是讓人內心不安啊!

  突然男子出聲了,嚇得陳煜一個哆嗦。


  “你在追查的時候把這兩個人放在同一個線索下查找。”頓了頓,他微眯著眼眸,冷冷的說:“如果這事真的跟舒恬有關係的話,立馬把人給我綁回來,但是下別讓舒蘊知道這件事。”


  顧琦語在還未嫁給莫遠程之前替他承受了很多,他不能對不起他姐,如果這事真的跟舒恬有關係的話,就隻能找個恰當的時機跟舒蘊談談。


  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傍晚六點了,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一天了……


  ……


  2小時之前

  顧琦語和陸澤輪流著休息,但是陸澤本身就是有傷在身,其實昏睡過去好幾次,但是卻還是硬撐著醒過來。


  顧琦語看著陸澤那張逐漸失去血色的臉,內心的恐慌與擔心,在這個逐漸暗沉暗沉下去棺木,被無限的放大。


  隨著時間的消逝,她看不清陸澤的臉頰,隻能伸出手胡亂在陸澤的身上摸尋著,最後她的手探到了陸澤的臉頰。


  可是臉上的觸感是無比的粗糙,那是鮮血流過後結痂的痕跡,最後的最後,她的手指來到陸澤的嘴唇上,還是一樣的粗糙,甚至幹裂的很嚴重。


  “陸澤,怎麽辦啊?你還能堅持嗎?”顧琦語的手在陸澤的唇瓣上摩挲著,臉上滿是淚痕。


  今天她試過很多次要推開棺木蓋,可是以她的力氣絲毫沒有任何作用,最後陸澤伸出那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和一直腳和她一起用力推開棺木蓋,但是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任何作用。


  最後陸澤告訴她,這棺木蓋應該被人在外邊加固了什麽東西,他們在裏麵掙紮也隻是徒勞而已。


  陸澤聽著顧琦語擔憂的語氣,出聲安慰她,但是話剛一出口,他才知道自己聲音究竟有多嘶啞,有多難聽,他突然感覺好無力,這下好了,隻會令她更擔心了。


  “我可以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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