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舒恬自殺
舒恬撿起剛剛跌落在地上的手提包,狠狠地砸向會議會室的大門,捂著臉嚶嚶的哭泣起來。
舒蘊推開會議室的門便看見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人,她不知道顧啟延跟舒恬說了什麽,讓這個很看重麵子的人,如今在公司連麵子都不要了,直接哭泣了起來。
她走了過來剛要扶起舒恬:“先去我辦公室的休息室休息吧。”
卻見舒恬眼含恨意的看著自己:“你來幹嘛,看我笑話,你滾,我不要你假好心,就是因為你我如今才會被顧啟延唾棄甚至侮辱。”
舒蘊歎一口氣:“我不知道顧啟延和你說了什麽,但是你以為他是能被我主導的人嗎?況且我不是他什麽人,他要說什麽話,你以為我會清楚。”
舒恬卻哈哈大笑起來,悲涼一笑,站起來推開舒恬跑了出去。
舒蘊愣怔在原地,這算什麽事啊,她就知道一遇顧啟延準沒好事,這不又給自己找麻煩了嘛!
……
舒恬坐上駕座,連闖了幾個紅燈後來到king酒吧。
king酒吧是A市最大最豪華的一家酒吧,而這家酒吧與以往的酒吧陳設風格不同,一樓是提供酒肉魚池,玩樂的場所,而二樓是給專門來買醉的人提供的場所。
舒恬此時此刻就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見底,眼神迷離而又枉然的看著街道的車輛,恥笑起來。
這看似燈紅酒綠,繁華璀璨的世界,又有誰是真正活得快樂,自由的呢。
她是喜歡顧啟延,但是自己之所以這麽拚,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她想真正走出舒家,走出那個令她難過,糾結,痛苦的家。
在舒蘊母親死後的一年後,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她是談芳和舒正壽的親生女兒,而不是什麽遠方親戚,甚至她比舒蘊大了一個月,而不是想現在這樣得喊舒蘊一聲姐姐。
而談芳也總是時不時在她耳邊委屈而又怨毒地說,舒蘊的母親那個賤人是如何利用家裏的權勢硬生生地將他們給拆散,讓自己和親生母親分隔十幾年。
並且談芳說是自己作為她的親生女兒得把原本屬於她自己的一切從舒蘊手中給奪回來。
而一邊是她的親生母親,一邊也是她的家人,剛開始她在做選擇時很糾結,無助,痛苦。
因為舒蘊對她的好,她是知道的,可是經不住親生母親埋怨的話語,還有後來遇上顧啟延對他的喜歡與依賴,漸漸地她迷失在這座看似繁華實則不堪的物欲生活中。
“喲謔。”對麵一個年輕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朝著舒恬吹了個口哨。
舒恬抬起頭,打量了幾眼說話的人。
看來也是個可憐蟲啊,這衣服一眼看起來是個很名貴,可是隻要細看就知道是個假貨。
花襯衫男子斜挑著眉毛,走向舒恬。
“小姐,怎麽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呢?”
“滾,別在這裏煩我。”舒恬不耐煩的瞪著如蒼蠅般嗡嗡不停的人。
穿著花襯衫的年輕人笑了起來:“有意思你這妞,很符合我口味。”
說著,伸出手摸向舒恬的臉蛋。
舒恬撇開花襯衫男子的手,也不說話,徑直往後退開一步。
花襯衫男子見她如此動作,以為她是害怕自己,淫意的笑了起來:“小姐,我隻是想和你喝一杯,賞個臉吧。”
打算再去朝舒恬跟進一步,卻被舒恬嚇到了,呆愣原地。
隻見舒恬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砸向桌子,砰的一聲酒瓶四分五裂。
她又拿起酒瓶碎片指著花襯衫男子:“有膽你再過來試試啊?”
花襯衫男子看著舒恬如此瘋狂的行徑,咽了一口口水,臉色也變了變,其實在這高級酒吧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能惹事生非。
而眼前的這個女子看來起來就是一副不死怕的模樣,算了還是別忍事端了,可是麵子上又過不去,隻能恨恨的咬牙道:“瘋婆子,別在外邊讓爺遇上你。。”
說完,才扭著屁股離去。
……
不知過來了多久,二樓樓梯口處突然人群聚集起來,議論聲紛紛揚揚。
“這怎麽樓梯怎麽會有鮮血,而且血是從哪裏來的?”
“我靠,是誰的惡作劇啊,給老子站出來,大半夜嚇唬誰啊?”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不滿的吐糟著。
“哎呀,這哪裏是什麽惡作劇,是樓上有人自殺了,血從上邊流下來的。”
“臥槽,在這地方自殺,搞笑吧……”有人嗤笑起來。
還未等嗤笑者的話說完,就見剛剛那個花襯衫男子抱著舒恬下來。
這時人們才止住了懷疑的聲音,直直的看著向花襯衫男子懷裏臉色蒼白的人。
“你們誰趕緊拿手機打個120啊,發什麽愣?”花襯衫男子朝眾人翻了個白眼,著急的說。
站在king酒吧大門口等救護車的花襯衫男子東張西望著過往的來人。
可是都沒有人願意駐足停下來理會他。
就在眼前一輛勞斯萊斯準備離去時,裏邊的人卻又打開車門走向了花襯衫男子。
就在剛剛胡一裏的司機準備踩下油門離去時,卻看見了躺在一個他從未見過男子懷裏的舒恬,隻見此時的舒恬臉色蒼白的嚇人,而左手纏著一圈紗布,隻是那原本白色的紗布此刻卻鮮紅一片。
“胡總,舒恬小姐貌似出了什麽事?”司機降下車窗戶,指向外麵的人。
……
胡一裏瞧著昏迷過去的舒恬,心裏既覺得解氣又覺得心裏頭有一絲異樣的感覺,酸酸澀澀的,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他覺得解氣是因為誰讓舒恬聯合舒蘊那個惡女人一起整蠱自己,還讓自己出來一個大醜,然而那種異樣的情緒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而且自己已經到了中年這個歲數,實在是不會想那些年輕小輩們一樣……
他朝後麵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就對著花襯衫男子開口說:“把人給我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