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是讓你滾
她的舞步微微一移,離顧啟延就更緊了幾分。
姣好的身材隨著舞步和華爾滋的節拍,在顧啟延身上,輕輕摩擦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兒,如同一隻小妖精,縈繞在顧啟延的鼻尖。
她臉上的笑,妖孽又豔麗,***迷人得一塌糊塗。
就不信做到這個份上了,顧啟延還不會對她有興趣!
她就是要讓顧啟延自己打自己的臉!
然而,舒蘊失算了。
舞曲都快要結束了,顧啟延一雙清冷的眸子,依然平淡無波,俊逸的臉上還是一副冰山的神情。
舒蘊咬了咬牙,她要這麽容易就認輸了,她就不是舒蘊!
於是她在下一個節拍的時候,趁顧啟延將她拉入懷中的舞姿,往顧啟延的耳中,輕輕吹了吹氣,一雙不聽話的小手,一路向下撫摸去。
堅硬壯實的胸膛,明顯的八塊腹肌,條理分明的蘊含著雄壯力量的人魚線……
“啊!”舒蘊驚叫了一聲:“顧啟延,你給我放手!”
隻見一向淡定的顧啟延,突然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就將她拉著往外走!
一向從容不迫的顧啟延,此刻的步伐微微有些淩亂,仿佛很是焦急。
兩人本來就是眾賓客的焦點。現在,突然來了這麽一出,就更吸引大家的注意了。
大家雖然很好奇,但是礙於顧啟延的威名,沒有任何人敢沒有眼力見地上來阻止。
相反,再確定顧啟延要離開的方向後,熙熙攘攘地眾賓客不約而同地朝兩邊散開,留出了一條路。
“顧啟延,你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舒蘊很生氣,繼上一次在清月茶樓被顧啟延扛走後,她又要再一次被他在眾目睽睽下擄走了嗎?!
“嗷嗚!”她毫不猶豫一口咬上了顧啟延的手背,很快一排紅紅的牙印就出來了。
印有些深,看得出來很痛。
“嘶!”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天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去得罪顧啟延!
賓客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飛速確定了一個信念——敢得罪大魔王,舒蘊死定了!
“顧總!”粉白色禮服的名媛,窈窈窕窕地走了過來,心疼地說,“您的手被咬傷得這麽重,快去打針吧!免得得狂犬病啊!”
狂犬病?
舒蘊皺眉,她又不是狗!
說這話的名媛真是胸大無腦!簡稱腦殘!
不等舒蘊反駁,另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
“對啊對啊。”穿著鵝黃色的名媛,不知什麽時候也走了過來,十分關心地說,“顧總,看到您受傷了,我好難過啊!”
舒蘊的嘴抽了一下。
“還有你!”鵝黃色禮服的名媛狠狠地瞪了舒蘊一眼,“你跳舞就跳舞,幹嘛咬人!顧總垂青你讓你做她的舞伴,你卻恩將仇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她斷定,不管顧啟延之前對舒蘊有什麽想法,此刻,肯定很厭惡她。
狠狠踩舒蘊,肯定符合顧啟延的心意。
其他名媛,此刻也反應過來。
大家紛紛抱著討好顧啟延的心思,上來踩舒蘊一腳。
顧啟延的臉色更不好看了,清冷俊逸的臉上,如同結了冰霜,渾身籠罩著駭人的低氣壓,讓人不敢直視。
鵝黃色禮服的名媛,看到顧啟延這副神色,以為他是厭煩舒蘊厭煩得太深的緣故,於是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伸手將舒蘊拉開,邊罵她:“沒有教養的低賤女人,別髒了顧總的手!”
舒蘊嗬嗬一笑,鋒牙利嘴的反擊,“你倒是挺高雅的,高雅得一口一個低賤,你媽可把你教得真好!”
“你!”鵝黃色禮服的名媛,一張化妝精致的臉,立刻漲得通紅,氣急攻心之下,揚手就要朝舒蘊臉上扇去。
舒蘊臉色一冷,敢在她麵前撒野,這個名媛簡直是不想活了!
她微微一抬腿,鵝黃色禮服的名媛就跌倒在地上了。
“哎喲。”名媛揉著膝蓋,在地上痛得直***。
“你……竟然敢動手打人!”
舒蘊搶走全場最優質的兩個男人就罷了,還在A市的底盤上動手打人,簡直囂張!
其他名媛心裏也很憤懣,一雙雙噴火的眼睛,恨不得把舒蘊燒糊、燒黑、燒成炭。
“顧總,您可要主持公道啊!”鵝黃色依然坐在地上,不過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頗有些嬌媚柔弱的模樣。
她的聲音哀切,而又有些微微的沙啞。
“滾。”
顧啟延微啟緋色的薄唇,冷聲說。
“對!”旁邊名媛一臉喜色,惡聲惡氣地對舒蘊低聲吼,“叫你滾呐,聽到了沒有,不要臉的女人!”
舒蘊正要開口反駁,卻遲了一步。
“滾!”顧啟延的聲音更冷了,如同千年的冰霜,讓人不寒而栗,“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他說這話的時候,手依然緊緊拉著舒蘊的手腕,而他話裏的意思是“你們”。
眾人愣了愣,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難道顧總是讓她們滾?
名媛們憤懣地剜了一眼舒蘊,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舒蘊此刻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顧總……”鵝黃色禮服的名媛坐在地上,低聲啜泣、梨花帶雨地說,“您可不能這麽偏心啊,人家都受傷了……我……”
她的聲音、神色、姿態都柔媚又楚楚可憐,很多男賓客心裏都酥了酥。
但顧啟延卻完全不為所動。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眾人不禁都抖了三抖。
大家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很有默契地做鳥獸散。
“顧啟延,你要帶我去哪兒!”
舒蘊甩不開他的手,心情越來越糟。
顧啟延根本不搭理她。
一雙大長腿,邁著優雅而微急促、強勢的步伐,走路都虎虎生風。
“砰!”顧啟延將舒蘊拉進女衛生間,大力將門關上。
“顧啟延,你這個大***!竟然進女衛生間!”舒蘊大聲抗議諷刺。
希爾頓酒店本就高雅,又因為被季媛媛全部包下來,辦婚禮的緣故,就布置得更加精致細膩了。
金色的洗手台上,潔淨得如同新開的銅鏡,兩邊還放著出自大師的玫瑰插花。
“***?”顧啟延緋色的薄唇,冷冷一勾,“我隻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