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1章 眉骨之毒
有一個御醫給洛媛媛請了脈,正在專心致志的開藥方。
「皇上?」洛媛媛看到了齊沉淵,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她這麼一喊,那個御醫和老嬤嬤都立刻跪了下來,齊齊呼喊:「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起來吧!皇后如何?」齊沉淵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來喜怒哀樂。
「娘娘並無大礙,微臣開幾副葯便可!」御醫說道。
「嗯!」
齊沉淵嗯了一聲,抬步朝洛媛媛的床邊走去,到了她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那老嬤嬤和御醫立刻對視了一眼,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上……」
「朕以為你是聰明人,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應該心裡有數!」齊沉淵緩緩開口說道。
「皇上,冷宮的事……」洛媛媛想要為自己找一些理由。
她身為後宮之主,處理後宮的事情,那是理所當然,但是齊沉淵卻沒有給她機會讓她解釋。
「冷宮可有發生過何事?」齊沉淵皺著眉頭問道。
洛媛媛聽到他如此問,頓時明白了他不希望任何人再提起冷宮的事。
而且洛洛反常的表現,讓她十分的不安,她這會兒才開始懷疑,洛洛究竟是不是她府上的四小姐。
「冷宮不曾發生過任何事!」
「你是聰明人,很多的事朕不說,但不代表朕不知道。有些事情朕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踩到朕底線的事,皇后還是要好好斟酌斟酌!」
齊沉淵平常的時候難得和她說這麼多話。
洛媛媛十分的心慌,她知道自己想要弄死洛洛的事是瞞不過皇上的,同時也知道了皇上底線就是洛千華。
只要自己不踩到他的底線,不管自己做什麼,他都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一旦涉及洛洛的事就不一樣了。
這是不是也意味著自己只要不去主動找洛洛的麻煩,她皇后的位置便穩如泰山?
倘若果真是如此,她又為何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臣妾明白!之前臣妾的確是做錯了,但是往後臣妾一定痛改前非。」洛媛媛有些傷心的垂下了腦袋。
齊沉淵聽到她自稱臣妾,眉頭微微一蹙有些不高興,她變的和從前不一樣了。
洛媛媛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腰間確實系著蓮美人送給他的那個荷包,眼眸微微一沉,將自己的荷包再次捏了捏。
有一股馨香之氣從她的荷包裡面散發出來,這股馨香之氣和齊沉淵荷包里的馨香之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異樣的香氣。
這股香氣太過濃郁,和一般的花香大有不同。
齊沉淵聞到了這股香味,渾身燥熱起來,身體里的血液在體內迅速的流淌,有些不受控制。
他連忙暗暗的用內力去壓,他不運功倒還好,一運功渾身更加燥熱了,所有的血液都朝著身體的某一個部位沖了過去。
他只覺得自己現在的需要一個發泄口。
「皇上,你怎麼了?額頭都是汗!」洛媛媛上前拿著自己的帕子,往他的額頭上去擦。
她身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氣,還有屬於女子的柔軟也貼在齊沉淵的身上,齊沉淵的腦袋裡有什麼東西在那麼一瞬間炸開了。
齊沉淵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近自己問:「什麼東西這麼香?」
他問的時候還用力的聞了聞,洛媛媛看到他中招了,渾身更像是沒了骨頭一樣,全部都掛在他的身上,嬌滴滴的喊了一聲:「皇上……」
齊沉淵眼眸深幽幽的,直勾勾的看著她,像是一個漩渦一樣,頓時讓洛媛媛沉溺在其中,她雙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胸膛。
齊沉淵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撫摸。
洛媛媛見齊沉淵並沒有推開自己,膽子便大了一些。只要自己能夠懷上他的孩子,以後就不怕自己的地位不保。
她這麼想著便慢慢的脫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貼身的肚兜,她滿面嬌羞,眉目傳情的看著他,小嘴一張一合的,似乎是在邀請齊沉淵做點什麼一樣。
對於外貌這點,她非常的有自信。在京都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她的魅力,她不僅是京都第一美人,還是京都第一才女。
更何況,他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做一些夫妻之間的事,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么?
齊沉淵的眼眸更深,卻沒有動。
洛媛媛撫在他胸口的手慢慢的下移,移到了他的腰上,要去脫他的衣服,她的心裡迫不及待了。
有些事情不可強求,只有等到水到渠成,所謂的船到橋頭自然直。
她的手落在他的腰帶上的時候,齊沉淵的腦袋裡一陣激靈,他看清楚的眼前的這個不是他的洛洛,而是洛媛媛,突然一掌把她打了出去。
洛媛媛被打的倒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床上,驚愕的看著他,委屈屈的喊著說:「皇上……」
她就不信了,他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拒絕自己。
她用的那是上等的媚葯,兩種葯交織在一起,乃是極其霸道的毒。但凡是中毒之人,不通過男女之事來解決,此毒便無葯可解。
「你敢對朕下藥?」齊沉淵咬牙切齒的問道。
他也有些懊惱,為何剛剛出現在他眼前的都是洛洛的身影?若不是洛洛從來沒有主動脫過他的衣服,他倒是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女人實在是可惡,竟然對自己下藥!
「皇上,臣妾那裡有下藥?我們是正當的夫妻,難道不應該嗎?」洛媛媛再一次朝他撲了過來。
她漏算了齊沉淵曾經中了噬骨之毒,他的耐力並非常人,中毒他並不是沒有感覺,而是他比一般人更能壓抑。
「哼!」齊沉淵冷哼一聲快步轉身往外走。
洛媛媛見齊沉淵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推開自己往外走,頓時不淡定了,她不能夠為他人做嫁衣,於是跑著上前去抱住他的腰,乞求著說:「皇上,求你留下來!」
「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齊沉淵隱忍的面部通紅,他得快點走,再走的晚了,他自己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