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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你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蘇末不想說別人什麼不好,所以也不看他,只咬著唇,掙開他的手跑到自己房間去。


  凌墨軒心知蘇末的不正常反應肯定跟許言有關,但這時候他沒空質問許言,所以只是犀利冰冷的掃了她一眼之後便跟到了卧室。


  「跟我說,到底怎麼了?」進了屬於他和她的私密空間,他沒再放開她,而是緊緊的將她摟進了懷裡,不許她再逃。


  見她依舊咬著唇,他又加重了語氣問道:「是不是許言說你什麼了?」


  蘇末依舊不答,讓她怎麼回答?把許言剛剛的話轉述一遍?那她成什麼了?背後告狀?


  不,她不想在這個本來很平靜的家裡興風作浪。


  「好,你不說,我自己去問她。」凌墨軒顯然生氣了,鬆開她就站了起來,語氣涼的像冰塊。


  凌墨軒真的走了,攜著一股怒氣疾步往外走。


  蘇末怕他們吵起來,起身拉住他。


  「別去。」她的力氣不大,卻很執拗。


  凌墨軒嘆了一聲氣,轉身過來又把她圈入懷中,「那你自己跟我說。我也不想聽她說什麼。我只要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末末,我要聽你說。」


  「沒,沒有怎麼了。」蘇末用明顯帶著鼻腔的聲音道,想了想也知道凌墨軒不會信,便又扯了一句:「就是她說叮噹敞著衣服會感冒,我有些內疚,是我沒照顧好孩子,我考慮不周。」


  「夠了……」


  火氣壓不住,凌墨軒的語氣有些沉重。蘇末嚇了一跳,以為他是生她的氣。


  她抬起眼淚汪汪的雙眸,看著他,眼中又露出那種令他十分不喜歡怯意。


  緩了緩心神,凌墨軒才放柔了語氣道:「我不是沖你。蘇末,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的了我?什麼內疚,只是內疚你怎會哭的這麼傷心?你想遮掩是不是?許言她一定說了讓你難堪的話是不是?好,就算她只是說了叮噹會感冒這樣的話,那她的語氣也一定是讓你不能接受了對嗎?」


  一連串的詢問,他已經將所有的事情看得透透徹徹。


  蘇末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咬著牙,低頭一聲不吭。


  凌墨軒鬆開她,捧起她的臉,「聽我說。你要記住,你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想不起來不要緊,要慢慢習慣這個身份。在這個家裡,沒有人可以對你說不敬的話,連我也不可以。因為你和我是平等的。他們是我花錢請來照顧你,照顧叮噹的人,他們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指責你,不管你做了什麼,都沒有權利指責你。」


  一口氣說完,他緊盯著蘇末的臉,看她的反應。


  看了一會,他又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嘆了一聲,「是我不好。對你說這些,一時半會你也做不到。算了,明天我就讓她走。別傷心了。好不好?」


  懷中的女人安靜的像一隻小貓,一隻受了欺負只會偷偷哭泣的小貓。


  凌墨軒很心疼這個樣子的蘇末。卻也知道,對於一個失憶又被禁錮三年多的女人來說,他就算每天給她灌輸那些思想,她也不能很快的轉變的過來。


  所以,他只能慢慢來。不過,對蘇末,他有這樣的耐心,但是對別人他的耐心就成了負數。


  許言……他已經懶得追究她到底說了什麼話了。總之,讓蘇末掉了眼淚的人,他是絕不會再留她在這個家裡了。


  他已下了決心,卻沒想到懷中的女人突然抬起了頭。


  「別這樣。不要趕走她。」


  蘇末說,目光中還帶了一絲懇求的成分。


  凌墨軒微微皺眉,抬手擦盡了她臉上的淚,「你還替她求情?」


  「不是。」蘇末搖搖頭,「與她無關。我只是不想叮噹不舒服。她畢竟帶了叮噹這麼久,突然就走了,孩子會不習慣。」


  「叮噹……」凌墨軒重複一聲,想了一會才嘆道:「當初,我也是考慮到年紀大的人帶的孩子會不好,所以才刻意請了一個幼教專業的年輕教師來帶他。沒想到這個許言大概現在是想多了,竟然有了些不切合實際的想法。」


  許言的心思,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件事凌墨軒也知道,他自己也有責任。之前若不是聽了楚河的話許了許言那些承諾,大概還好一點,現在剛剛讓她上了雲端,又因為蘇末的回歸要把她拽下來,她肯定會有不甘。


  這件事他不會對蘇末說,那樣會造成蘇末新的困擾。所以眼下,只有趕緊讓許言離開這個家,離開他們的視線,這樣才會省心一些。


  正想著這些,他就聽見蘇末疑惑的問了他一句:「什麼不切合實際的想法?」


  「……」


  這下輪到凌墨軒語塞了。該死的,他忘了這女人現在思維比較單純,腦子裡沒那麼多彎彎繞,大概也想不到許言是對他這個人有了意思。


  凌墨軒糾結了,猶豫一會幹脆來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她有什麼想法,總之讓你不高興了,我就不會再留她。」


  他這純粹是避重就輕。若是以前的蘇末,那是斷然不會放過他,必然追問到底。


  現在……他希望她還是笨點吧。


  然而,凌總裁悲催的發現,每每到這個時候,這丫頭的腦子反而轉的更快。


  「她不切合實際的想法會不會是喜歡上你了?」


  蘇末瞪著眼睛,目光毫不避諱的盯著他的眼睛。


  凌墨軒扶額,「這個……大概沒有吧。」


  「沒有,那她不切合實際的想法是什麼?想要錢?你沒她發工資嗎?」


  「當然發了。」事實上他給的還很多。


  「那你說,到底是什麼?」


  這丫頭這是要究根問底的節奏嗎?凌墨軒頓時有了一種禍從口出的苦逼感。


  語塞了半天,無奈他只能耍起了無賴。


  「沒什麼,她想什麼我哪知道了。好了,寶貝,不說她了行不行?煞風景。」


  一聲寶貝,喊的蘇末臉上又是一紅。


  她低了頭,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嘀咕了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喜歡你了。難怪那麼不喜歡我。還說我……」


  「說你什麼了?」凌墨軒眸光一冷,追問道。


  蘇末怔了一下,倒抽一口涼氣,想了想,又把他推開,「沒什麼。你都說了,不說她。很晚了,我要去洗澡睡覺了。你走吧。」


  「我走?」凌墨軒目光閃閃,突然就把她給抱了起來,「我到哪去?不走了,今晚!」


  「什麼?」蘇末驚了一下,倒沒想到著要推開他。


  凌墨軒見她沒推開他,心裡的念頭更加堅決了,「我說我不走了。而且以後都不走了。我要跟你一起睡。」


  「那怎麼行?」蘇末叫了起來。


  凌墨軒笑笑,「怎麼不行了?末末,我們是夫妻,而且是感情很好的夫妻,那有分房睡的道理?」


  他微微低頭,俊逸出塵的臉龐離她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蘇末心顫了一下,緊張的身體都繃緊了。


  凌墨軒心思一轉,目光不懷好意的閃閃,「蘇末,現在給你二個選擇。」


  「什……什麼?」


  她怎麼覺得頭頂上這隻就像大灰狼一樣?

  「第一,我抱你去洗澡,幫你洗。第二,自己乖乖的去洗澡,洗完澡之後陪我睡覺。」


  這二個傳說中的選擇讓蘇末想了半天。


  足足有五分鐘,她才弱弱的問了一句:「你這二個選擇有什麼區別嗎?」


  抱她去洗澡,立馬占她便宜。


  她自己去洗澡,洗完陪他睡覺,等會再占她便宜。


  這個,到底有什麼分別呢?


  「凌墨軒,你這樣欺負我真的好嗎?」


  跟他鬥智斗勇,她是一絲一毫的勝算都沒有了。


  蘇末的臉拉的老長,凌墨軒看著她,心裡剛剛因為許言而起的那些陰霾徹底滌盪乾淨。


  「沒有欺負你。只是想抱著你睡覺。放心了,不會欺負你的。乖,去洗澡。」


  說完,他便放開了她,擺出一副正人君子樣。


  蘇末瞅瞅他,皺著眉,也是拿他沒辦法便轉了身,進了浴室。


  她洗澡的時間不長。可洗完了,發現問題來了。剛剛被那男人攪亂了心思,忘了拿睡衣,而這裡面就只有浴巾。


  這麼一裹,豈不是跟半裸一樣?

  天啊,她怎麼出去?半裸出去?

  蘇末眼瞅著那一排浴巾哀嚎不已。哀嚎歸哀嚎,她得出去啊,不能一晚上都在這裡吧。


  想了想,沒辦法她就伸手拽了二條浴巾下來。


  這麼一來,蘇末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凌墨軒就笑噴了。


  「末末……你這是要裝木乃伊嚇人嗎?大晚上的真的嚇到我了。」


  他掩飾不住笑意,蘇末被調侃的臉都抬不起來。


  低頭看著自己,不得不說凌墨軒的形容真的好貼切。她拿了二條浴巾,一條平常樣的裹上,另一條整個的披在本來裸露的肩膀上,緊緊的把上半身又裹了一層。


  浴巾又是白色,抬眼一看可不就是個木乃伊?


  「那還不是因為你在?你要老老實實回你自己房間去,我就不用裹成這樣了。」蘇末小聲抗議。


  凌墨軒走近她,抬手略有些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我的房間就在這裡。」


  「不說了。我睡覺。」她嗔了一聲,揮開他的手指,卻沒再說要趕他走之類的話。


  凌墨軒也沒再逗她,只道:「那我去洗澡了。等我。」


  等他?床上等他?

  蘇末的臉又開始燙起來。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直接走到衣櫃前去找睡衣換上。


  等凌墨軒一出來,看見床上那一小團,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女人,該有多怕他?縮成了一小團,在床邊的一個角落上,真懷疑她一不小心就會翻下來。


  啞然失笑一陣,他上了床,沒再多想的就將那一小團抱了過來。


  「別怕。不會吃了你的。讓我抱著就好。」


  他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是這小女人的情緒需要照顧,他不著急,她能在身邊,已是他莫大的欣喜和安慰。


  一夜無話,過了這一夜,蘇末對凌墨軒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一層。


  因為,他真的沒碰她,只是抱著她睡了一夜。


  大概是前晚逛街逛的太累,她和凌墨軒都睡的很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先生,不好了,叮噹生病了。」許言焦急的在外面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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