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生一個白小詩和歐陽盛的孩子
「天凌,之前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謝謝你那麼照顧我和小帥。我只把你當成我的房東,若再近一步關係,就是最好的異性朋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所以,我現在跟誰在一起,那都是我的事。」
她知道這樣跟張天凌說,會很傷他的自尊心。可若她不趁歐陽盛不在這裡,清清楚楚的告訴他,最後吃虧受傷的人,還是他張天凌。並且還會比此時傷得更重。
「原來你說的是真的。」他的話很沉重,更是有點自卑。「好吧。既然這樣,我祝福你們。」
「天凌。」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忍不住輕聲的喊道。「你那麼優秀,一定會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伴侶。」
張天凌別過臉頰,目光再一次落在垃圾桶中的安全套上。小小的東西刺痛了他的眼睛。
剛進入這裡的時候,看到白小詩躺在床上,前一秒他高興得無以加復。后一秒卻像掉進了人間地獄。
「就算那個男人是你兒子的父親,也是你現在的男朋友。但也不要隨便的在屋裡做那種事。因為這房子不是你自己的,是屬於房東的。」
可能是因為吃醋,嫉妒吧。他才會忍不住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不用說得太明白,白小詩自己也清楚。她無法狡辯,事實剛才差一點,歐陽盛就真的在這裡要她了。
「就算你是這裡的房東,也不準隨便進入我女人的住處。」歐陽盛從廚房裡,端著熬好的紅糖水,在走進客廳的時候,遇到出去的張天凌。他言辭霸道又冷酷的警告於他。
「這是我的房子,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張天凌也是屬於硬骨頭的那種人,就算被歐陽盛打了,他也不願意服輸。
「……」歐陽盛冷著一張臉,他嘴巴那麼硬,那麼臭。他真想再揍打他一頓,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小詩從床上起來,還站在卧室門口,目睹著門口的他們。
看在白小詩的面子上,他暫時不跟他計較。端著紅糖水,跟益母草的葯,向裡面的卧室走去。
「誰讓你下床的?」歐陽盛呵斥她一句。一手端著碗,一手拉著她的手臂,將她往裡面帶。
她小腹痛得全身無力,剛被他拉著,雙腿自然的軟了一下。歐陽盛連忙將拉著她手的手,轉移到她的腰身,緊緊的摟著。
「藥店的女導購員說了,你把這個喝下去,肚子就不會那麼的痛。」他扶著白小詩坐在床邊,然後將碗遞給她。
「這是什麼?」她盯著碗中,一大塊深色的東西,水還呈淡紅色的。
「紅糖水,我熬過的。」他坐在她的身邊,捧著她捧著碗的手,湊上嘴巴,對著碗中的熱氣,輕輕的吹了吹。
「你熬過的紅糖水?」她有些震驚,這種熬過的紅糖水,她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熬過的,還有這麼一大塊?女導購員沒有告訴你,應該把紅糖全部都熬化嗎?還有你哪裡來的錢,買葯還有紅糖呢?」
她是故意這樣質問的,想知道這個男人,被別人誤會的滋味,到底是如何的。
「你管我怎麼買到的,你現在只管喝,喝了肚子不痛就行了。」他連勸別人喝點東西,都是那麼的霸道,這一點是白小詩一輩子,都無法學會的。
「你手上的戒指呢?」她一把抓起他的手。
從她認識歐陽盛以來,她就見他的食指上,戴著一枚銀色的戒指。此時突然不見了,他肯定是拿去換藥了。
「讓你別管,你還一直問。喝吧。」他收回自己的手,將碗湊近她的嘴唇。「我把益母草的葯放在一起了,你喝了肯定肚子就不痛了。」
「……」白小詩沒有喝葯,注視著他面頰的眼睛,剎那間泛起了淚光。
歐陽盛身上戴的首飾其實不少,像手錶,戒指之類的,他幾乎每天都會換,但食指上那杯戒指,卻好像從來都沒有拿下來過。
她深信那枚戒指,肯定對他的意義不一般。
「你看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葯,你看一眼肚子就不痛。生病就得吃藥,懂嗎?」
「……」她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鼻子突然有些酸澀。忍不住本能的環著他的手臂,腦袋依偎在他的肩上。
終於有一次,在這個房間里,她生病了,有人這般貼心的照顧她了。她不在是一個人孤單的承受。
「幹嘛?」歐陽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感動了是嗎?感動的話就記得你男人我的好。趕緊喝。」
他端著葯碗,親自喂她喝下去。
「全部都喝完呀,把紅糖也吃了。」他見碗里,還剩下那麼大一塊紅糖,擔心她不吃肚子還會痛。「你剩下這麼多,豈不是浪費了嘛。」
「人家是熬紅糖水,你是給我吃紅糖塊兒,那能一樣嗎?熬是要把糖給熬化,你懂不懂啊?」她將他的手中的碗奪過,放在床頭柜子上。
「葯的成分都在紅糖裡面,你把紅糖塊吃了,不就等於把葯給吃了嗎。」
歐陽盛還真會強詞奪理。
「那你倒是吃給我看看啊。」
「我又不肚子痛,吃再多也沒用。你趕緊躺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語落,他扶著她的身體,讓她躺在床上。「你是肚子哪裡痛啊?這裡?還是這兒?」他用手輕輕的覆蓋在她的肚子上。
「這裡。其實也不叫肚子痛,這應該算是宮寒吧。」白小詩把歐陽盛覆蓋在她肚子上的手,輕輕的放在子、宮上。
「宮寒?」這是什麼鬼,他一個大男人自然是不明白。「這個地方,是不是小寶寶住的地方?」很多概念他都不懂,可他不是傻子。基本上還是知道一點的。
「……」她只是抿嘴一笑。
在這裡曾經住了她的兩個兒子,並且還住了整整九個多月。
「你笑什麼?我幫你揉揉吧。」他撩起她小腹之上的衣服,手輕輕的揉著她的肚子。「小詩。」他呢喃著她的名字。
「嗯?」
「你這肚子怎麼老是沒有反應?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不能生啊?」他目光注視著她的肚子,那種眼神彷彿要把她的肚子給穿透。
他每天加班加點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就算沒有在關鍵的那幾天,可他每天都要她,那也已經在關鍵時候了。若是她的肚子爭氣的話,她和他在一起好幾個月,不可能還沒懷上的。
「你什麼意思啊?我肚子沒反應,那就是我的錯嗎?興許是你自己呢?」白小詩可不願意承認,自己沒有正常的生育能力。「若你是正常的,你又何必要做試管嬰兒?」
不是她有病,是他有病才對。
「我的身體這麼強壯,怎麼可能是我。」試管嬰兒又不是他要做的。
「那也不是我。」
「若真沒有問題,我們就去醫院查查。以防萬一,你覺得呢?」他開始較真起來。
「你以為是防賊防盜呢?說得那麼離譜。」她想了想又接著說:「你為什麼關心我的肚子,有沒有反應啊?如果我意外懷上孩子了,難不成你還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嗎?」
他從來都沒有承諾過她什麼,就算她真的生下孩子,在歐陽盛的理念里,那也是屬於他的孩子。不管她什麼事。甚至還會像歐陽樂和白小帥一樣,被他強行帶走,送去法國歐陽家那邊。
「生!當然得生下來了。那是你白小詩和我歐陽盛的孩子,不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得生下來。」這話他說得特別認真。
歐陽樂和歐陽愉都不是白小詩的兒子,他擔心有一天,白小詩知道真相后,這小女人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打擊。
若是現在她突然懷孕,還懷上了屬於他們倆的孩子。她肯定就不會絕望透頂了。
只要是白小詩的孩子,他就會讓孩子留在她的身邊,不會像帶走歐陽樂和歐陽愉那般,強行送去法國令她傷心。
「生下來之後呢?像小帥一樣,被你奪走嗎?」她的話有些冷,不僅如此,連同臉上的神色,也開始變得有些冷漠。
「不會。」他幾乎是帶著一種向她保證的口吻在說話。「我會讓你親手把他帶大。」
「那他姓什麼?歐陽?還是白?別人問我孩子的父親是誰?我能告訴他們說,他叫歐陽盛嗎?」他的保證,對於她來說,等同於諷刺吧。「別人再問我,為什麼沒有和孩子的父親結婚,我要怎麼告訴他們?等到孩子出生之後,你應該和溫茹晴結婚了吧?那麼我是不是要告訴他們,我只是一個第三者,而我的孩子,是一個私生子呢?」
白小帥已經被別人誤會了,是一個私生子。她不希望同樣的事,再在她的身上發生。
「誰敢說我歐陽盛的孩子是私生子?」歐陽盛有些不悅,聽著這話十分刺耳。
「是,別人是不敢當作你的面說,可是他們能在我的面前說。」
他是歐陽盛!他權傾天下,令人望而生畏,別人當然不敢對他說那樣的話了。
當面不敢,背著可就不一樣了。
「你過你的日子,何必在乎別人說什麼,做什麼。」他的不悅,變成了慍怒。
「……」他的話讓她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