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再跑我咬死你
歐陽盛見她乖乖的把水喝下去,又煩躁的轉身走向桌子那邊,剛到桌子前,椅子就碰到了他的腿,他一怒之下,一腳把那張椅子給踢翻了。
可能是踢翻了一張椅子,還不能解他的氣,他又將另一張椅子踢倒。整個房車裡面就只有兩張椅子,這下全都倒了。他也算完事了吧?
沒呢,完事哪那麼容易啊。
他蹲下身來,將左邊車牆壁上的鑲嵌式拉櫃打開,胡亂的在裡面翻找著什麼。
柜子裡面的香水,紙巾,毛巾等物品,在他的手中,隨手翻出來,仍得白色的絨地毯上到處都是。
他需要找到醫藥箱,可把整個柜子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看來還是那些廢物辦事不牢靠,那麼重要的東西,居然都不放在車裡。
一個柜子里的東西,全部都翻完后,他又起身蹲到另一邊的柜子前打開。
這個柜子里的東西,明顯與那邊分類不同,只放著一條大大的乾淨毯子。
他拿著那床單薄,且又寬大的毯子,回到了白小詩的身邊。在放在沙發上后,二話不說伸手,沿著她的脖子,就要去為她拉開裙子的拉鏈。
「你幹什麼?」白小詩下一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嚇得本能的後退一點,避開著他為她拉裙子拉鏈的手。
「你說幹什麼?為你脫掉身上的濕衣服啊。」他蹙著眉頭,臉上布著的陰霾,絲毫不減。口中說出來的話,幾乎是向她吼叫出來的。
「不……不用了吧?」
「不用?你一身濕成這樣?你跟我說不用?」他的眉頭蹙得更緊,嘴巴里叫囂的聲音,因此也變得更加大聲。「你是豬腦子嗎?還是我太低估了你的能耐?你出個門不給我搞出點事情來,心裡就不舒服是不是?」
他一邊叫囂,一邊用手指,無理頭的戳著她的腦門兒。從他喉嚨中發出來的聲音分貝,大得讓她感覺,像是一個高音喇叭在叫。
「……」儘管她覺得自己很委屈,可在他嚷嚷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理由反駁他。
「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翻牆從學校跑出去,是在搞什麼鬼?」他因憤怒,胸口喘息的幅度很大。唇槍舌戰的口水,濺得她滿臉都是。
這空氣裡布滿了,獨屬於他身上的特製香水味,就已經讓她很壓抑了,現在還來點現實版的味道,撲灑在她的臉上。也只有他歐陽盛,才做得出這種事情來。
為了儘快找出她的下落,歐陽盛在發現白小詩不見的時候,立刻命令校方,調查整個學校裡面的監控錄相。
恰巧的是,監控室剛好有人值班,把白小詩爬樹翻牆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並將整個視頻過程調取出來給歐陽盛查看。
若沒有看到監控視頻上的一幕,歐陽盛還真沒想到,這女人對於爬樹翻牆這一招,真是屢試不爽啊?
要不是已經確定了,歐陽愉和歐陽樂都是溫茹晴的孩子,歐陽盛還真會以為,那兩個小子,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可能,會是白小詩的種。不然,他們怎麼會跟她那麼相像。
可能再怎麼說,那兩個小子,也在白小詩的肚子里,呆了十個月的原因,有一點點遺傳也算說得通。
「……」她只是默默的對視歐陽盛的目光,再膽怯她也沒有迴避,並且沒有回答。
他見小女人的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馬上知道答案。於是伸出雙手,再一次去為她脫衣服。
「別動!再敢動的話,我就把你扒光,從車裡面仍出去。」在她再一次想要反駁的時候,他冷聲向她吼道。「你說你這女人,一身都濕成什麼樣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不想讓我親自『侍候』你,你別給我跑呀,別受傷啊?甚至有本事,別讓我抓住你啊。」
他是得理不饒人了,像一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對她嘮叨個沒完。
剛才被他仍掉的毛巾,這會兒他又返回去,把毛巾撿起來,幫小女人身上的泥水擦拭乾凈。
姣好的身軀,完美的展示在他的眸底,潔白如雪的肌膚,每一寸都足以誘、惑著他。
而在她的身上,還隱約殘留著,一些星星點點的愛痕,那是前幾天晚上,他在她的身上留下的。
昨天工作太累,太忙,一直到今天凌晨才結束,要不是看這小女人可憐,不想打擾她睡覺,今天早上他就把她給要了。
可能是白小詩太心虛了,所以沒有再繼續阻止他,只是她沒敢再繼續注視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垂下了眼瞼,露出兩排如墨扇般好看的長睫毛。
她的臉頰有些燙,泛起了一層又一層羞澀的紅暈,她的每一個小小的舉動,無疑都像是一種潛在的魔力,在驅使著他的身體,在他的身體召喚。
歐陽盛努力剋制住自己,盡量不要去多想,快速的為她擦拭掉身上的泥水,然後打開寬大的毯子,把她整個人都給包裹起來。
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還淋了雨,腳上還有傷,要是著涼的話。他要忍耐的時間,就不是眼前這一次,而是好幾天了。
「給我好好躺著。」他剛把她的身體,像粽子一樣包裹起來,就一把將她整個人,都給推躺在寬大的沙發里。
「你這是做什麼?」白小詩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他是真的把她,像粽子一樣的包裹了起來,雙臂完全無法抽離出來。
「做你!」歐陽盛煩躁的把自己,身上的濕襯衫脫下來,用力的仍在地上。然後爬上沙發,修長的雙腿,跪在她身體的兩側。雙手緊握的拳頭,揍打在她腦袋的兩邊。
「嘭」的一聲,清晰的回蕩在白小詩的耳邊,彈力極好的沙發,幾乎把她的腦袋都彈了起來。
她別過腦袋,緊緊的閉上雙眼,沒敢去看他的舉動,只是身體之上,遲遲沒有任何的反應。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緩緩的睜開雙眼,扭頭對上他那雙幽藍得帶著毀天滅地的眸子。
他是開玩笑的吧?如果真要『做』她,也不會把她包裹得像粽子一樣了。
歐陽盛喘著粗氣,重重的氣息,回蕩在她鼻翼之前,從他碎發上凝聚的雨水,由發梢滴落在她的額上,剎那間散開了花。
她輕輕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墨扇一般,輕扇了一下。圓滑的臉蛋之上,那一抹羞澀的紅暈,久久未能退去。美得不可方物。
再加上她那頭烏黑的長發,因被水雨打濕的原因,將她增添了幾分柔和的性感之美。
「你……你幹嘛一直這樣看著我?」白小詩輕啟紅唇,幽幽的吐出一句,聽起來十分尷尬的話。
「你說我為什麼一直要這樣看著你?」他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是那種不可一世的高傲,狂妄得理直氣壯。
她可能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他,身體裡面的血液,沸騰和燥熱得厲害。猶如火山一般即將爆發,又像電擊似的,從腳底快速的貫穿至他的全身。
不是這女人的腦袋被門擠了,應該是他的腦袋被門擠了吧?不然的話,剛剛他為何要把她的身體,包得像粽子一樣密不透風?而不是直接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好好的要她一番?
「我……唔……」白小詩剛一開口,整個嘴巴就被歐陽盛俯身,強行用嘴巴給堵住了。
他煩透了,這小女人一次又一次,不聽話的給他惹出事來。但他又沒有辦法懲治她。還得容忍,她一次又接著一次的犯事。
打不得,罵得卻不過癮。那就對她的身體,好好的出出氣。可是他又擔心,這小女人身體太差,被弄感冒了怎麼辦?
那麼身體出不了氣,他總可以吻她吧?親她吧?
此時他對她的吻,是真的不叫吻,是啃!像狗啃骨頭一樣的啃咬著。吻得毫無章法,亂咬啃摩。一味的將屬於他的氣息,強行灌入她的口中,肺腑。
白小詩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緊緊的蹙著眉頭,雙手想要反抗,卻又被他包裹在毯子里,完全抽不出來。
「啊……」
他突然用牙齒,使勁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痛得她大叫一聲。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口中蔓延。
他咬了她還不算,還故意吸吮著她嘴唇上的血,那種狂妄與霸道,恨不得將她身體里所有的血,全部都給吸光。
「不跑嗎?還跑不跑?」他鬆開了吸著她嘴唇的嘴巴,額頭抵觸在她的額頭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在他口中喘息出來的氣味,似乎還夾搭著血腥的味道。
這個問題,他好像已經不止一次質問她了吧?但事過之後,她的兩條腿,還是那麼不聽使喚的,說跑就跑。
「……」白小詩那雙泛著淚光的眼睛,剎那間模糊了她的視線,看不清楚,他臉上的慍怒表情。
不知為何,她的鼻子突然變得酸澀起來。還有種特別想哭的感覺。
今天她是出門去見湛亦致的,卻被喬杉杉下了套,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從而讓她自己,將自己劃為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她的幸福已經沒有了,對未來的憧憬也沒有了。唯一還有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對於她的霸道強佔。
然而,儘管他再霸道,但不可否認,他是真的對她很好。不管她遇到什麼危險,他總是第一個出現在她的身邊,至少在她認識他之後,一直都是這樣。
「你哭什麼?是我把你咬痛了嗎?」
兩行眼淚,沿著白小詩的眼角,流入髮絲里。他剛剛的慍怒,立刻被溫柔取代。
肯定是他把她給咬痛了,因為此時在她的嘴唇上,都還在流血。不然她為什麼會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