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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自慚形穢是神經病

  「在你的心裡,我白小詩就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嗎?我是那麼的不堪嗎?」她輕輕的眨巴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豆大的淚水,剎那間滑落臉頰。


  「我沒有那個意思。」或許意識到自己的話,實在是太過激了,他又緩和了一下口吻。「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像一個神經病嗎?」他沖著她笑了起來,笑得沒臉沒皮。「你常常說我是暴怒狂,你是一名心理醫生,你難道不應該,在想去上班之前,先把我這個神經病給治好嗎?」


  為了把她留在他的身邊,他居然自慚形穢,把自己形容成一個神經病?世界上怎麼會有像他這種男人啊?

  「……」她對他無語。


  「像不像嘛?」他逗著她,用手溫柔的將她臉上的淚水擦拭掉。「把我這個神經病治好了之後,你再去上班吧?」他一邊說,還一邊沖著她做鬼臉。完全就是縮小版的白小帥。


  「你別碰我。」白小詩實在忍不住破涕而笑,但又不想讓歐陽盛看到,刻意轉身避著他。


  「好了,工作的事,我們以後再說,我先去工作了。不要再生氣了。」他強行把她的身體,拉向自己的對面。「如果還生氣的話,那我就先送你一枚香吻……」


  「想要我不生氣也行,明天是周末,你陪我一起去,我以前上學的學校吧?我好久都沒有去了,想去那裡看看。」


  她現在連出個門,都得經過歐陽盛的允許。當然不管是任何原因,他都不會同意,她單獨一個人出去。


  為了能夠成功的見到湛亦致,她只能讓歐陽盛陪著她去。等到了學校那邊之後,她再想辦法去老地方的咖啡廳。


  「明天的事,明天說。」他沒有答應,倒是湊上嘴唇,在她的嘴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之後,才回到辦公桌子前去工作。


  她沒有再糾纏他,轉身朝對面的落地窗戶走去。隨之坐在遠望鏡前的椅子上。


  她湊上身體,眼睛投入在遠望鏡的鏡頭,裡面的畫面,依舊是東城公寓,三十八層樓屬於她和歐陽盛的那個卧室。


  他們已經好多天,都沒有回公寓住了。如果明天要去老地方的咖啡與湛亦致見面,她就必需和歐陽盛住在東城公寓。


  湛亦致找她做什麼?不會是私奔吧?


  不!絕對不可能,他已經不是以前的湛亦致了,他的身上背負著擔起湛家的責任,若他就那樣跟她走了,不僅是他的名聲不保,就連湛氏集團,也會跟著遭殃。


  她不能讓湛亦致,變成一個千夫所指的人。


  可惜,事實上湛亦致在招開記者發布會,告知全世界的人,他和喬杉杉解除婚約,就已經被千千萬萬的人指責了。畢竟喬杉杉也是一位名人。


  喬杉杉這幾年,在婦產科界是出了名的,得過無數大獎,受得很多人尊敬。在她的辦公室里,掛著『妙手回春』『活觀音』『白衣天使』這類的錦旗,搬著手指都數不過來。


  湛亦致就這樣把她給解除婚約了,自然會被人指責。


  歐陽盛從上午一直工作,到傍晚時分。白小詩沒有去打擾他,他沒有吃飯,同樣她也沒有吃。


  可能是太累了,她便躺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睡覺。


  那個男人一工作起來,就沒有時間觀念。


  「少爺……」這已經是景浩然,第三次進入歐陽盛的辦公室了。只是前兩次,見他工作那麼入神,擔心自己打斷,會受到責備,那才急切的退出去。可現在歐陽盛已經在辦公室里呆了一天,他若再不進來打斷,他要是餓出什麼好歹,最後受罪的人還是他這個管家。「少爺,我準備了晚餐,讓人送進來好嗎?」


  景浩然走進辦公室,站在辦公桌子前提醒他。


  「滾出去。」歐陽盛聲音沉悶的呵斥。


  「白小姐餓了一天了。」景浩然發現躺在沙發上睡覺的白小詩,趕緊把她搬了出來。


  聞言,歐陽盛這才抬頭,望向休息區的白小詩。


  「幾點了?」他看向落地窗戶,外面居然是一片星星點點的夜景。


  「晚上七點三十五分。」景浩然從容的回答。


  「都這麼晚了,你到現在才進來送餐嗎?」歐陽盛一把將手中的文件,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


  躺在沙發上睡覺的白小詩,被歐陽盛的吼叫聲給驚醒。


  「我……我中午和半下午,來過少爺的辦公室。可是……少爺一直都讓我『滾』。」


  「我說讓你滾,你就滾嗎?那我讓你去死,你是不是立馬就去死啊?」


  「……」景浩然說不過自家的少爺,乾脆沉默不語。


  「景管家,你先出去吧。」白小詩從沙發上起身,特意為他解圍。


  景浩然對白小詩服了一下身體,表示對於她的感激。若再繼續呆下去的話,歐陽盛非把他的耳朵罵起繭子不可。


  幾名身著服務員服裝的年輕男女,推著餐車,從辦公室外面,緩緩進入裡面。在將餐車上的晚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后,才一齊恭敬的退出去。


  「他現在也變成廢物了,人都是要吃一日三餐的,他不知道嗎?居然中午不送餐過來。」歐陽盛走向白小詩的身邊,口中還叨念著景浩然的不適。


  「人家給你送餐,你說讓人家滾,是你自己不吃的,難不成人家還要拿把刀子,把你的嘴巴撬開不成嗎?」


  「那你在搞什麼鬼?你中午有吃飯嗎?」他見小女人的嘴唇那麼乾澀,肯定不僅沒有吃飯,甚至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吧?「你是笨蛋嗎?餓了都不知道吃東西?」他用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兒,言辭雖然在叫罵她,可其中的意思,卻帶著對於她的寵溺和心疼。


  「啊……幹嘛打我?」白小詩用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你歐陽大總裁沒開口,讓我吃飯,我敢吃嗎?」


  「我沒讓你睡覺,你不也睡了嗎?我又沒有拿膠粘著你的嘴巴,誰說不讓你吃飯了么?」他大聲的叫囂起來。


  「行了行了,我快餓死了,先吃點東西。」她懶得跟他理論,拿起勺子先為自己舀了一碗湯,喝下去暖暖肚子再說。


  「我也要喝。」他挺著腰板,盯著她說道。


  「……」她本不想給他的,可是她知道,若不給他的話,這男人說不定,又要跟她上演一場燕子企鵝餵食的戲碼。「給你總裁大人。」


  「雖然這湯的味道,沒有你做的好喝,不過是你親手給我盛的。我也可以免為其難。」他一口氣把半碗湯,全部都喝掉了。


  他明明就是很餓吧,卻還說著那麼矯情的話。


  「那你可以不必免為其難啊。」她故意說了一句。


  有本事他就別吃,她不信他餓了一天,肚子還沒有反應。好在她是在辦公室里睡了一天,否則早就快被餓死了。


  「白小詩……」他突然張口叫著她的名字。


  「嗯?」她拿起筷子,夾起盤中的菜,享受的吃起來。


  「白小詩。」他再一次叫著。


  「幹嘛?」她以為他的意思,是讓她幫他夾菜,所以她便把筷子上剛剛夾的菜,放在他的碗里。「吃吧。」


  「白小詩,白小詩,白小詩!小詩小詩小詩……」


  真正的神經病出現,一直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她白了他一眼,沒有再回答。


  「你的名字,我怎麼突然叫得那麼順口呢?」他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目光斜視於她漂亮的臉蛋。「不僅你的名字,我叫得順口,我看你也看得順眼。你說……要是突然有一天,我沒辦法叫到你的名字,更沒辦法看到你,我是不是會瘋掉啊?」


  聞言,白小詩的手顫抖了一下,手中拿著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他的話似乎是話裡有話,難不成,他知道了明天她去老地方的咖啡嗎?

  「哪……哪有那麼嚴重?」她本就是他生命之中的一個過客,即便為他生了兩個孩子,但那都僅僅只是巧合。


  「不是嚴重不嚴重的問題。」他的言辭帶著幾分嚴肅。「我要把你一生一世,都綁在我的身邊,天天都要看到你。」想了想又接著說:「你白小詩除了我歐陽盛,還能有更好的歸宿嗎?當然是沒有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只能在我的身邊。你說對吧?」他向她湊近一些,幽藍的眼睛里,倒影著兩個小小的她。


  「……」白小詩不適的蠕動了下嘴唇,盡量把臉上的不適掩飾起來。


  「你怎麼不回答?難道不對嗎?還是說,你除了我之外,還有喜歡別的男人?」她的不語,讓他有些煩躁。


  「你別疑神疑鬼的好么?我有沒有其他的男人,你會不知道嗎?」她撿起筷子,繼續夾著盤中的菜,食不知味的往嘴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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