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小動作又回來了
她的敏感,導致白皙的臉頰,剎那間泛起羞澀的紅暈。清晰的映在歐陽盛的眸子里。
她什麼都沒有做,對於他來說,卻比任何一個女人,在他的面前獻魅都要性感。輕而意舉就把他身上的火給挑起來了。
「你……你能不能先去旁邊坐一下?你這樣子……我怎麼幫你做晚餐啊?」白小詩放下手中切著的刀,還有鮮嫩的春筍,轉身對著他,雙手扶著他的手臂,打算親自送他去那邊椅子上坐。
「我又沒有妨礙你,你做你的晚餐,我抱我的小蠻腰。咱們完全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嘛。」他說得理直氣壯,卻在她用雙手扶著他的時候,順勢更加的抱緊她的身體。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吃晚餐,那我也懶得幫你做。」白小詩一幅你愛吃不吃的表情。
「是嗎?」他低眸,曖昧的眼神,注視著她的面容。她的髮絲有些零亂,但亂中又夾搭著一股猶如與生俱來的性感。
從她的眉毛,再到眼瞼,長長的睫毛,以及小巧的鼻子。他怎麼看都看不夠,而且怎麼看就怎麼喜歡。
白小詩不知道他在打量著她的什麼,因為緊張,她垂下了眼瞼,露出兩排如墨扇般的睫毛。白皙的牙齒,頃刻間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已經改掉了這個習慣的她,兜兜轉轉又被他給繞回來了。他還是比較喜歡羞澀,又忘我咬著自己嘴唇的她。畢竟這樣的她,才是最真實的。
白小詩的牙齒,剛咬在自己的嘴唇上,下一秒整個嘴巴,都被一股溫熱的氣息給覆蓋。
「唔……」
歐陽盛朝她吻了下去,火舌卷襲得熱烈,霸道的將她的牙齒撬開,解放嘴唇的束縛。
他的這個吻,沒有像曾經那般如狂風暴雨,毫無感情的襲來。只是一個淺淡的吻。他只想把她的牙齒撬開,不讓它咬著她的嘴唇而已。
白小詩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可身後卻是灶台,她無路可退。
她紅著一張害羞的臉,抬頭正視著他。他在笑,笑得很開心。像是一種得逞之後的笑容。
「是你自己作這種小動作的,我以前警告過你,你敢咬一次,我就親你一次。」他說話的時候,居然呵呵笑出了聲。
「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啊?」
這種幼稚的做法,令她感覺這男人,怎麼像一個三歲小孩兒啊。
「哪裡幼稚了,你倒是說給我聽聽。」他捧著她的臉頰,迫使她必需一直看著他。拇指的指腹,沿著她的嘴唇弧線,輕輕的摩挲,勾勒出好幾個新的唇形。
絕美的嘴唇,因為他的吻,而被吻得水潤,富有光澤。讓人有種恨不得,再一吻芳澤的衝動。
「就是……」白小詩氣結,沒能像他那麼無恥的說出來。「行了,你趕緊坐過去吧。不然天黑了,你都吃不了晚餐。」
「那你就好好的給我做,我在這裡等著。」歐陽盛握著她的雙肩,把她的身體轉向灶台,隨之再繼續用雙手,摟著她的腰身,下巴曖昧的抵觸在她的肩頭。目睹她做晚餐的過程。
「你在這裡,我根本就沒辦法做嘛。」她顯得特別無奈,又要做飯,身體還得支撐著他的身子。
「呵呵……」歐陽盛再一次輕笑起來。側著的腦袋,嘴唇之中的火舌,在她的耳廓里輕舔了一下。「既然是『做』,你一個人當然是不行,必需得我配合你啊。」
獨屬於男人的磁性聲音,帶著幾分撩撥。幾分邪魅。在他輕舔她耳朵時,那感覺猶如一股強大的電流,重重的襲擊著白小詩的身體。
「……」她沒辦法再繼續跟這種人溝通,沉默不語。
他想怎麼抱著她,他就怎麼抱吧。全當是自己背了一頭死豬,在自己的背上。
等白小詩把晚餐做好,已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歐陽盛喜歡吃牛肉,她切了一些牛肉粒,還有春筍,一起放進白米粥里。在熬制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從沙鍋里出鍋。
餐桌上擺放著沙鍋,小碗還有勺子。白小詩本應該坐在歐陽盛的對面的,可他卻強硬的非讓她,坐在他的身邊不可。
她為他盛了一碗粥,碗中冒著熱氣,飄著春筍的清香,以及牛肉的香味。
白小詩喜歡吃蔥,所以在自己的小碗中,加了少許的蔥茉,加以調香。歐陽盛之前在吃餃子的時候,都拒絕吃蔥,所以她就沒有給他調放。
「為什麼你的有蔥,而我的沒有?」歐陽盛一臉的不悅,口吻中還帶著幾分稚氣。
「你不是不喜歡吃蔥嗎?」她淡然的回答。隨之把餐桌上,用蓋子蓋著的一個盤子揭開。
盤中是炒春筍,裡面放了有青辣椒,還有五花肉,一聞香味,就特別有食慾的那種食物。
歐陽盛蹙著眉頭,只見白小詩拿著筷子,夾起盤中的炒春筍,毫不客氣的吃起來。完全對他這個重傷的人,不聞也不顧。
「合著你忙碌了一個下午,是專門為自己做吃的?」他板著張臉,冷漠得很。「把我歐陽山莊青竹林的春筍都挖完了吧?你這女人還真是大膽。破壞我家竹林子,你有事先告知我這個主人了嗎?」
「……」他喜歡鬧,她就讓他鬧好了。多說無益。反正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這男人都會反駁得很有道理。
香辣的春筍,吃在口中,還夾搭著肥而不膩的五花肉,那味道油滋滋的,有點辣又有點鮮嫩。特別有較勁,簡直好吃得爆表。
她自己都在內心,忍不住誇讚自己的廚藝。
「嗯,真好吃。你不吃的話,可不要後悔喲。」白小詩吃飯的聲音很大,吧嘰吧嘰的沒有形象可言,但足以給人食慾大增的感覺。
「你這女人心可真狠,我為了你傷成這樣,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嗎?」他越看越不高興,他是病人,她就不知道親自喂他一下?「咳咳……」歐陽盛故意難受的咳起來。還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表露出一幅特別難受的樣子。
「歐陽大總裁,你的重傷是在頭部,而你的次傷呢,應該是在後背。你現在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那是個什麼鬼啊?」白小詩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他受傷的地方。
「我替你挨了那麼多棍子,早就形成了內傷,你不知道嗎?」他緊蹙著劍眉,是真的隱約感覺,自己的胸口有股疼意。
向來都是他打人的份,如今被人傷成這樣,還真他媽破天荒第一次。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聞言,白小詩趕緊放下手中的碗筷,伸手輕撫在歐陽盛,額頭上包紮傷口的紗布上。
白色的紗布外面,浸出淺淺的紅色血跡。這是上午的時候,白小詩沒有看到的。
不可否認,他的傷是真的很重,就連睡著了。躺在床上,傷口都還在流血。
「還很痛嗎?」她的手指,帶著顫抖,輕輕的落在他額頭的傷口上。
「當然痛了,還有可能會破相呢。你男人我這麼帥,要是破相了,你說怎麼辦吧?」他握著她的手,幽幽的說道。
傷口在劉海下面,緊靠額頭的地方,就算真的破相,那也會由劉海掩飾住吧。
不過,他的話卻讓她有些震驚,他那麼不可一世,居然還會擔憂自己的長相。
「破相了也帥吧,好比……」她只是想安慰一下他而已。「痞子!」
「那你還不如說,你男人是混混一枚。」
「……」她翻了一個白眼,鄙視著他。
混混和痞子有區別嗎?對於他這種生活在貴族家庭的公子哥來說,可能是真的不懂區分。只可惜這男人光長著一幅好看的皮囊,品行還有素質,平庸得連低層的小混混都不如。
「吃吧,吃完了就回房間好好的休養,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再大動肝火了。」白小詩端起為歐陽盛準備好的稀粥碗,用勺子親自喂他。
「這還差不多,立馬就賢惠了。」他欣然接受,她給他喂的飯。只是剛剛吃下去,就見白小詩的雙手上,有著大小不同的划傷。「你的手是怎麼回事?」他一把握著她的手,放在眼前仔細的瞧著。
他記得很清楚,在賭場里她沒有傷半分,手是不應該有傷痕的。
「沒什麼。」她想從他的手中,把手收回來,卻被他握得更緊。
「趕緊告訴我,是誰的膽子那麼大,敢這麼傷你,我一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的眼神,剎那間變得陰鬱起來,泛起陰冷的寒光。
「我自己啊,你是想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嗎?」她蹙著眉頭,只因他的脾氣,真是大得可以,說來就來,比翻書還快呢。
「……」能把自己傷成這樣的,這女人還真是奇葩,腦袋被門擠了。
「若真要論罪魁禍首的話,那個人就是你。」她正視著他,嘆息一聲,緊接著說:「誰讓你說自己覺得那清粥,淡而無味,讓你沒有一點胃口的。所以我才會去青竹林,尋找這個季節最好的食材春筍啊。這些小划傷,都是我挖春筍的時候,不小心弄的。那麼,你就看在我這麼辛苦,還受傷的份上,就免為其難,把這碗牛肉春筍粥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