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
歐陽盛向她的額頭伸出手去,想要將她臉上的血擦拭掉,可是她卻冷漠的將自己的臉,別向了另一邊。
他的手停留在了空中,目光對她既心疼,又陰冷。他的心裡還壓抑著一把熊熊的火,短時間內,是絕對沒辦法消失的。
然而,她的冷漠,卻讓那把火,剎那間燒得更旺。旺得想要將眼前的小女人燃燒殆盡。
「停車。」歐陽盛陰怒的吼道。
前面開車的司機,得到命令后,趕緊將車停下來。
歐陽盛自己把車門拉開,然後強行將白小詩,從車中抱出來,再把她放在旁邊的空地上。
他必需得將白小詩放得遠遠的,否則他擔心自己,會再一次傷到她。
「電棍給我。」他朝已下車的保鏢怒吼。
保鏢立刻將車中的電棍,恭敬的交到歐陽盛的手中。
正當白小詩不明白,這個男人想做什麼的時候。突然,只見他揚起手中的電棍,瘋狂式的打砸著豪華的頂級房車。
房車的每一個零件,幾乎是天價,是高級的配製。在他打砸的過程,車子散發出刺耳的防盜鳴叫。
那種叫聲,就好像在乞求,它的主人不要再砸了。
白小詩嚇得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恐懼的看著那個瘋狂男人的作為。
一輛頂級房車,對於歐陽盛來說,什麼都不算,只要他高興,他把後面幾十輛豪車,全部都砸了,那又如何。
他的怒氣,必需得有地方出,不然他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的。
這輛車敢傷了他的女人,他就堅決要把它給毀了。
大約十幾分鐘后,車子已變得面目全非,到處都是碎玻璃渣子。
歐陽盛將手中的電棍仍掉,轉身大步朝白小詩走去。她畏懼的下意識,朝後退了一步。
正當她以為,接下來他要拿自己繼續發怒時,他卻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橫抱起來。
房車被他親自毀了,他抱著她走向前面的一輛黑色邁巴赫。
不等歐陽盛發話,司機連忙幫他把車門打開。
剛剛景浩然已經吩咐房車的司機,一定要注意歐陽盛的情緒變化,不然遭殃的將是他們。
所以,在歐陽盛打砸房車的時候,司機就已經為他準備好了藥箱。此時一併將藥箱,放在後排車座上。
發泄之後的歐陽盛,臉上的怒意,明顯比剛才好了很多。
回東城的車隊,此時緩緩行駛。
歐陽盛將藥箱里的藥品拿出來,然後為白小詩準備處理的葯。
他拿著帶有藥水的藥棉,湊近她的額前時,她嚇得朝車門前畏縮。經過剛剛的事,歐陽盛彷彿害怕了,害怕車門上,再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傷到她。
他的速度比她快多了,她還沒有縮到車門,她的身體就已經被他的手,圈在懷中。
「別動。」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特別有磁性。沒有絲毫怒意,只有溫柔。
他一手拿著藥棉,一手輕輕的握著她的下巴,矯正她的臉,方便自己給她上藥。
「嘶……」她痛得蹙緊了眉頭,想要退縮,他的手卻不允許。
還好傷口並不是很深,只是血流得有點多,才會把他給嚇住。
一張創可貼,暫時貼在她的傷口上,等回東城之後,再讓醫生仔細給她檢查。
在為她上完葯后,他的手遲遲沒有鬆開,那握著她的下巴。
他定定的看著她,這張臉其實仔細看,並不出彩,驚艷。只是她的美麗,特別耐看而已。
清秀的眉頭,像兩條小小的月牙,烏黑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她笑起來時,特別的迷人,圓潤的鼻頭,有著鄰家小姑娘的美。柔美的嘴唇,即便此時沒有水潤的光澤,那也非常的誘人。
然而,這張看似大眾的臉,歐陽盛卻意外的看上了。並且還不捨得,就這樣放她離開。
白小詩不喜歡,這樣被人一直,像怪物一樣的打量著。她伸出手去,想要將他握著她下巴的手拿開。
只可惜,她的速度永遠都比歐陽盛的速度慢半拍。他用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霸道的吻著,她那有些乾澀的嘴唇。
「唔……」她抓著他腰間的襯衫,想要把他推開。
她越是反抗,他的吻就越霸道狂妄。火舌熟練的撬開她的嘴唇,潛入她的口中,帶著侵略者的強悍,一一捲走她的甜蜜味道。
即便這樣,也不能滿足,他對她吻的渴求。張狂的越吻越深,霸氣的將屬於自己的氣息,強行灌入她的口中,深入肺腑。
這種味道,這種狂野,完全具有歐陽盛的代表性。
相比之下,湛亦致的吻,壓根就不算是吻。
「說,今天在篝火前,是不是有一個男人抱著你?」歐陽盛將白小詩的身體,壓在車座手,雙手握著她的手臂,不容她有絲毫反抗。
從他的眼神里,她看到了極大的佔有慾,以及不容侵犯和褻瀆的高傲。
他喘著厚重的氣息,屬於他的味道,早已遍布她的口中,肺腑。即便她想忽略掉,那都沒有可能。
「沒……沒有。」她眨巴著惺忪的眸子,將內心的恐懼掩飾掉。
「……」他不相信,他看得真真切切,那個女人的臉,還有她身上的衣服,那就是她白小詩。
「你看錯了,我沒有去過篝火,我在找小少爺。」她定定的鎖住他的眼神,努力把這句話說完。
「那你除了我,還有其他的男人嗎?」她失口否認了,目前他沒有證據,不相信也沒辦法。
「沒有。」這話不算欺騙。
是她的男人,只有真正發生過關係的才算。而她只跟他在一起過。
不算她的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她說了『沒有』,對於他來說,那就夠了。是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滿意的輕扯了扯嘴角,嘴唇邊泛起一抹,不可一世的笑意。隨後,俯身下去,繼續吻著她……
「唔……」白小詩別過腦袋,想要拒絕他的吻,可他的吻實在是太強悍,她沒辦法拗過他。
無奈之下,她只好一任他想怎麼吻,就怎麼吻。
這樣的她,還如何跟湛亦致在一起?
或許,她的心還在,但她的身體,早就已經背叛過,她和湛亦致的誓言很多次了。
「沒有就好。」他的吻,終於離開了她的嘴唇。看著她的嘴唇,已不在像剛剛那麼的乾澀,反之變得特別水潤,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那種笑彷彿是他對於她的恩寵。
「不管你以前,到底有沒有其他的男人,但從現在開始,經后你都不能再有。聽到了嗎?」他的口吻狂妄極了,霸道得不容許她有絲毫的反對。
「……」她的眼神在遊走,腦海中想到的是,此時此刻還在水簾洞里的湛亦致。
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他只知道一味的霸佔,專制。不管對方是不是抗拒,他都要得到。
「為什麼不回答我?你還在想其他的男人嗎?」
「沒有。」她回過神來,注視著他的眼睛。
從他的目光中,她居然意外看到了,他眸底的害怕。
那是一種擔心失去的害怕。
「說你不會再有其他的男人,你只能是我的。」他又刻意強調了一句。
白小詩忍不住在心底嘲笑他,原來他也是有弱點的啊。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有安全感了?」
一句話而已,說了如何?她完全可以不用做到啊。
「……」歐陽盛的眉頭,此時突然蹙緊。
她是在挑釁他的威嚴嗎?
「我除了你,不會再有任何男人。」避免踩上他的雷區,她從容的複述了一句他的話。
歐陽盛滿意的將她拉起來,卻不想跟她保持任何距離,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肩頭,還執意讓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肩上。
景浩然帶著最後十幾名保鏢,完成一些掃尾的事情后,才駕車離開櫻花鎮。
白小帥和歐陽樂站在櫻花鎮的路口,目送那一排排豪車,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離開。
「有錢能使鬼推磨,呵呵……」白小帥持著手中的黑卡,興奮的大笑起來。
景浩然那麼聰明,還是被兩個小傢伙給騙了。
白小帥只是拿了一些錢給村民,讓他告訴景浩然,歐陽樂已經離開櫻花鎮,他們就當真相信了。
「你之前說有話跟我說,什麼事情?」歐陽樂的臉色,永遠都和歐陽盛如出一轍,是冰山臉的代表。
「為什麼我媽媽,那麼擔心我們倆在你爹地面前,同時出現呢?」白小帥考慮這個問題很久了,每次他出現在歐陽盛面前時,白小詩都特別緊張。「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嗎?真的如我媽媽所說的,方便我為你在你爹地面前掩護?」
「你想說什麼?」他已經猜測到了,但還是想聽白小帥自己說出來。
「我們倆長得一模一樣,我今年六歲,你今年也是六歲吧?我四月十一的生日,你是幾月幾號的生日啊?」
白小帥記得歐陽樂之前跟他說過,他今年也是六歲,但具體的生日,他就沒有問了。
「四月十一!」歐陽樂蹙著眉頭回答。
「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白小帥震驚的張大嘴巴問道。「你有見過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還長得一模一樣,不是一個爸媽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