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一大片吻痕
才多大點的孩子,居然警告讓她注意自己的婚姻和諧。
白小帥把吳冬雪老公的東西,搬放在門口后,大步進去,像在自家屋裡一樣隨意,關門倒頭就睡。
全程她都愣在那裡,傻眼了。眼前的小子,跟之前暴戾砸她家的小子,怎麼看都不像同一個人,但怎麼看又明明是一個人。
臭小子不就是為了,想單獨一個人,霸佔她家的房間嘛。居然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這小子耶!長大了不得了喲。
還好她老公最近出差,需要兩個月才回家,不然天天對著一個打呼嚕的男人,她哪裡受得了啊。
接下來的幾天,吳冬雪像是白小帥的親生母親一樣,好吃好喝的把他供著。避免小傢伙餓著,吳冬雪還特別在午休的工作之餘,回家來給白小帥做飯。
白小詩知道白小帥在吳冬雪那裡過得很好,一顆不平靜的心。暫時回歸到了心腔里。
眼看喬杉杉的訂婚日期,就要到來。白小詩之前答應了她,會準時去參加她和湛亦致的訂婚宴,可是真到這一天,她卻有點打退堂鼓了。
六年不見,突然見面,他便是她最好朋友的未婚夫,想想真是可笑。而她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
本來白小詩想給喬杉杉打電話,說今天臨時有事的,可一大早起來,喬杉杉就主動給她打了一通電話。並且讓她務必要去參加。
既然已經答應了,她就只能硬著頭皮去。好在她在歐陽盛那裡,這幾天還算表現得好,他說了會同意她去參加訂婚宴會的。
白小詩在衣櫥里,隨便挑了件粉色的裙子,同白色的細高跟鞋,搭配穿上。再拿了一個與裙子同款的粉色手袋。
烏黑的長發,扎了一個中高的馬尾,看起來幹練又不失莊重。精緻美艷的五官,肌膚如雪般白皙,不需要任何修飾,便足以艷壓群芳。只是看起來有點太隨意了。
準備好之後的白小詩,拿著手袋去隔壁歐陽盛的書房。想對他說一聲就出門。
歐陽盛坐在書桌前,盯著書桌上的電腦,修長的十指,快速的敲打,看起來似乎很忙。對於站在他對面的白小詩,連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男人專註的舉動,認真又帥氣。這一幕讓白小詩,突然想起了前幾日,歐陽樂坐在自己卧室電腦前的畫面。
這父子倆簡直就是一大一小,兩個一模一樣的版本。都帥到了爆表。
「你們這群飯桶,只有天天罵著你們,才能給我做出業績。」歐陽盛抓起辦公桌子上的一部手機,冷淡的接聽。「下半個月全體放假,薪水雙倍。可以滾了。」接聽完之後,手中的手機,被他仍在了剛剛放著的那個地方。
白小詩聽著歐陽盛口中的話,這老闆也太闊綽了吧?『全體』那是多少人?一放假就是半個月?
這男人是不是只剩下錢了,給人放假,薪水還雙倍。她要是有那麼好的老闆就好了。
話說回來,她在歐陽盛這裡『上班』,算算時間馬上就要到兩個月了。她好像一分錢都沒有收到。他對她要不要那麼摳門兒?
「叩叩」兩聲帶著怒意的敲桌聲,打斷了白小詩走神的思緒。
她抬眸,剛好迎上歐陽盛慍怒的眸子,一臉冷峻淡薄的表情。
「人還在這裡,心就飛了?」歐陽盛薄唇輕啟,不悅的呵斥著她。
「現在快九點了,我可以走了嗎?」白小詩見他終於願意理會她,趕緊說正事。
歐陽盛將白小詩從上至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終落在她的右腳腳踝上。
她的右腳腳踝還沒有好,即便這幾天,天天都在上藥,可淤青還是很明顯。
死女人!是想成瘸子嗎?居然敢穿那麼高的高跟鞋。還有身上的裙子,要不要那麼隨意。再怎麼說她現在也是他的女人。就算外界的人不知道,他也自認為會丟他的臉。
「可以嗎?」白小詩見歐陽盛不回答,刻意朝辦公桌子走近一步,然後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那女人說你穿著寒酸,你還真不嫌自己落魄啊?」這句話幾乎是從歐陽盛的牙齒縫隙中擠出來的。
「……」白小詩掃視一眼,自己身上的穿著。
CK的裙子,他居然說落魄?那她要穿什麼樣的啊?
衣櫥里那些裙子,全部都是景浩然精挑細選,特意按照歐陽盛的吩咐,購買回來的。每一條至少都在五位數以上。
就拿身上這條看似簡單的裙子,以及高跟鞋來說,兩者加起來,比白小詩本身要貴多了。
「走兩步給我看看。」他提著高高的嗓音,語氣格外霸道。
白小詩沒有說話,很聽話的朝左邊走了幾步。
不出歐陽盛所料,小女人穿著高跟鞋走路,像鴨子一樣,一搖一擺的。難看死了。
難看是次要,她的那條腿,若真的殘了,他鐵定把她另一條腿一起打斷。免得她還妄想去參加什麼同學的訂婚宴會。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白小詩回到原處,正視著歐陽盛詢問。
他冷冷的瞪著她,一雙幽藍的眸子,其中泛著寒冷的光芒,陰霾清晰可見。
他的樣子實在是有點恐怖,白小詩有點畏懼,拿著手袋的手,下意識握緊了些。
真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惹得他的臉色那麼難看。之前不是說好,只要她這幾天表現得好,她就可以去參加喬杉杉的訂婚宴會嗎?
再說,她即便跟他簽定了,不平等的合同。可合同裡面也沒有說,她不能去參加,朋友的活動呀。
「死女人,你找死啊?」歐陽盛將內心的憤怒,直接爆發出來。抓起辦公桌子上的資料,朝她身上仍去。
「你幹嘛?」白小詩本能的用雙手,遮擋自己的腦袋,在資料全部都落地后,她才弱弱的詢問:「你幹嘛又叫我死女人啊?」
她有些生氣,嘟著粉嫩的嘴唇,一臉的不悅。
歐陽盛從辦公椅子上蹭起身來,大步朝她走去,高大的身軀,筆挺的腰板,帶著屬於他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嚇得白小詩畏懼的後退一步。
可她剛退一步,手臂就被歐陽盛緊緊的攥住了。
「難道不是嗎?這條腿都快廢了,你還穿高跟鞋。」歐陽盛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的用腳,不重不輕的踢在她右腳的腳踝上。
「啊……」白小詩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將右腳退後。
「誰允許你穿高跟鞋的?若不想要這條腿,我立馬幫你給解決了。」他擰著眉頭,內心的憤怒,難以壓制。可考慮到她的腳傷成那樣,又不得不強壓著。
他的聲音雖然很憤怒,很大聲。可言辭之中,卻隱約夾搭著對於她的關心。
只是,這男人關心別人的做法,是不是也太另類了點。
「我是去參加人家的訂婚宴會,那樣的場合,大家肯定都會穿著得體。我總不能穿只拖鞋,或者是平底鞋去吧?」
她的腳痛穿著高跟鞋,自己也覺得不太舒服。但她想只要忍一忍就沒事了。她盡量在訂婚宴會上少走,不就行了嗎?
「穿拖鞋怎麼了?我歐陽盛的女人,即便是穿拖鞋,去參加那女人的訂婚宴會,那都是她的榮幸。」歐陽盛霸道的言辭,實在是太不可一世了。
他是太陽之神,就算一顆屬於在他身邊,毫不起眼的小星星,只要他說那顆星星是他的,星星就很亮,很出彩。
「……」白小詩白了歐陽盛一眼,她可沒有他那種自命不凡的自信。
穿著拖鞋去參加別人的訂婚宴會,她還是第一次聽說。讓她真那樣做,她是做不到的。畢竟,那不僅僅是對喬杉杉的不尊重,也會讓自己出醜的。
「你還敢瞪我,瞪我就別去了。」歐陽盛沒有忽略她給他的那個白眼,突然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踢開對面的書房門,大步走出去。
「你不能那麼不講理的,之前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好好表現,好好聽你的話,你就會讓我去參加杉杉的訂婚宴會。」白小詩在他的懷中掙扎,可她的力氣,哪裡能與他對抗啊。
「理?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理』這個字。」他抱著白小詩進入,屬於他們的超大卧室。在她依舊掙扎時,直接將她仍上豪華的大床。
「歐陽盛!你怎麼可以這樣?」白小詩生氣了,對他連名帶姓的直呼。
「你叫我什麼?」他緊蹙著眉頭,幽藍的眸子變得特別深邃。
死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直呼他的名字了。
「就叫你歐陽盛了,怎麼了?明明答應過我的,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這幾天我所做的事,都白做了?」白小詩氣急敗壞的向他吼道,雙手支撐在床上,顯得特別的理直氣壯。
「沒錯。」他因她最後那一句話,而泛起了一抹笑意。臉上還帶著饒有興緻的神色。「是白『做』了,每天『做』都不夠。因為你太被動,表現得不夠好。」
她不是傻子,怎能聽不懂他言辭中的意思呢。
「流氓,混……唔……」她叫罵一聲,接下來口中還未叫罵完的話,被他突如其來,無比霸道的吻,強行淹沒在了口中。「你不能這樣……」剛有一絲鬆口的機會,她立刻大聲吼道:「你看這是什麼?」
白小詩用手拉過肩頭,所被裙子布料掩蓋的愛吻痕。
之前她也沒有發現,要不是早上洗澡面對鏡子,她都不知道歐陽盛,這隻狗在她肩頭的胸前,留下那麼大的一片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