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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椅子是個什麼鬼

  他受不了了,手霸道的握著小女人的腦袋,朝自己拉近,嘴唇吻上她,霸道又狂野的吻著。


  「唔……」


  他的吻有些粗魯,啃咬得她的嘴唇有些痛,她在潛意識裡,輕聲的嗚咽了一聲。


  火舌在勾勒著她的嘴唇時,無意中發現在她的嘴唇上,還有淺淡的傷痕。那是他之前太過粗暴所導致的。


  原本閉著眼睛,忘情擁吻著白小詩的歐陽盛,睜開幽懂的眸子,目光鎖住那被他吻得有些泛紅的唇瓣。


  心裡飄過一絲疼惜,於是放輕了舉動,以免再讓她的嘴唇受到傷害,否則之後就沒有得吻了。


  「唔……亦致……」當他的火舌,強攻進入她的口中時,她突然哽咽的嗚咽一聲囈語。


  她的張口成為他更加肆無忌憚,強取豪奪的攻吻,強勢又霸道的將她口中,所有甜蜜的味道,一一捲走。


  她不適的動唇,就像在回應他的熱吻。每一次輕微的蠕動,都像電流擊打著他全身的筋脈。


  「亦致……」


  同樣的囈語,小女人居然說了兩遍。第一遍他可以忽略,但是第二遍,他想忽略都不能。


  「椅子?」歐陽盛離開她的嘴唇,手用力的捏著她的臉頰,擰著眉頭,一臉不悅。「什麼椅子?」


  他聽不明白,她口中的醉意囈語是什麼意思。以前在床上的時候,也沒聽她這樣喃喃自語過。


  莫非是今天晚上,她將歐陽樂獨自一個人,仍在洗手間門口。自己發生了什麼跟椅子有關的事?


  他管不了那麼多,先解決自己的身心需求再說。


  超級豪華大床,好處真的很多,不管他抱著身下的小女人,怎麼打滾,都不會掉在床上。


  一輪輪成人遊戲,直到男人精疲力竭,才暫時結束……


  東城公寓第一個早晨,註定不會像在歐陽山莊那麼的平靜。


  白小詩躺在床上,幾乎是被歐陽盛做醒的。


  她只感覺床在跳動,就像地震似的,搖得特別厲害。整個人都在彈跳,嬌小的身軀痛得連自我動彈一下都不能。


  白小詩緩緩睜開惺忪的眸子,沉重的眼皮,連續睜了幾下,最終才勉強睜開。


  惺忪的眸子里,清晰的映著某男,強勢坐在自己身上的雄姿。帥氣的臉上,五官精緻俊美,薄唇微微向上翹起,呈現出一個二十五度,顯得特別漂亮。


  「啊……」她驚呼一聲,一大清早就見到鬼似的。


  她想坐起身來,奈何身上還有一個男人,不是她想起來,就能起來的。


  「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到猴年馬月呢。」歐陽盛口中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許譏諷。「不過,這也沒關係。你願意睡,我願意做。」末了,又刻意強調了一句,不可一世的言辭。


  「你在做什麼?你起來。」白小詩伸手拍要著歐陽盛的身體。


  「做什麼?你看不到嗎?做你!」看著女人臉上的不悅,他心裡的火氣,才真的是不打一處來。


  做了一晚上,像是在跟死人做一樣,對方沒有絲毫回應。儘管他的身體得到了釋放,可心裡卻一點都不舒服。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起來啊。」白小詩又羞又怯,只見兩個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他還那樣坐在自己的身上。她真是恨到了極點。


  「為什麼要起來?」歐陽盛結實的雙臂手掌,突然掌在白小詩腦袋的兩側,彎腰低眸瞪著她。「我辛苦了一夜,你倒了享受了一夜。剛剛還滿臉都是微笑,這剛一醒來,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的腦袋將頭頂的燈光,全部都給擋著,小女人的臉蛋,剛好在他的陰影里。白皙的臉蛋,一陣紅一陣白,羞澀無比。含羞帶怯,像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兒,惹人憐憂。


  這樣帶著羞澀美的白小詩,突然讓歐陽盛想起了,她之前說過的一句話。


  『你失去了三十年的清白之身,我又何嘗沒有失去二十五年的第一次。』


  景浩然查到的她的年齡,剛好今年是第二十五歲。她的二十五年的第一次,這麼說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他歐陽盛羅?


  「你能不能先起來再說話?」白小詩嘟著嘴唇,幾乎是在請求他。


  「不能!」歐陽盛霸道又狂妄的吼出兩個字。「完事再說。」末了,又強調四個字。


  避免這小女人,不習慣大天白亮的做這事兒,他抓起旁邊的被子,將兩人蓋起來,盡情的釋放,早晨的第一次。


  白小詩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四肢早就不聽自己大腦的使喚,她很無奈,只好一任歐陽盛對自己為所欲為。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從她的身上起開,享受的平躺在她的身側。


  離開他的身體,她的身子涼意,瞬間襲來,她下意識抓過被子,把身體蓋上。


  痛!痛得刺骨,尤其是身下,在他離開很久,她的腿都還是之前的姿勢。


  白小詩委屈的用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著,之前有傷的嘴唇,再一次破裂,血腥的味道,進入她的口中。


  本以為離開歐陽山莊之後,她興許就自由了,不會再被他蹂躪。可是現在看來,她簡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他不可能放過她!絕對不可能。


  想到這裡,白小詩眼角的淚水,忍不住滑落,掉在白色的枕頭上,形成一朵水花。


  「亦致是什麼?」歐陽盛突然冷冷的從口中冒出一句。「椅子?」在白小詩沒有回答之前,他又強調。


  亦致這個名字,令白小詩的心,剎那間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並猛然回頭盯著身邊躺著的男人。


  她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干,眼睛里還泛著淚光。這些歐陽盛全部都看在眼裡。


  哭?她居然哭了?是因為他和她又一次做了,所以她哭了嗎?

  這女人的腦子,肯定被門擠了。跟他在一起,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她現在所吃的,穿的,住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是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們,都想擁有的一切。甚至到了晚上,還有一個那麼猛的男人,提供她的身心需求。她還不肯知足?

  「……」白小詩不知道應該怎麼向歐陽盛解釋才好。


  「你昨天把樂兒獨自一個人,仍在洗手間里,你去哪裡了?」他換了一個話題。


  「我……」白小詩心裡被抽走的靈魂,因為這個問題,又被強拉了回來。


  「說!」歐陽盛冷聲低吼。


  這個問題他絕對不會輕視。她有第一次,把他的兒子仍在那裡不聞不顧,自然就會有第二次。


  這一次他是運氣好,景浩然的速度快,找到了歐陽樂,才沒有出什麼事。那麼下一次呢?誰敢保證不會出事?

  東城若說誰是歐陽盛的朋友,壓根找不出一個。可要說他的敵人,從城頭排到城尾都數不過來。


  總有那麼一些居心叵測,想要致他歐陽盛於死地,但又沒有辦法的人,肯定會絞盡腦汁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我在樓下剛好遇到了,一些以前的老同學,因為太久沒有見面,所以她們強行拉我去他們的包間吃飯,於是我就……」白小詩實話實說,可能因為這件事,真的是她的錯,她罪該萬死,難辭其咎,才會自責得連話都無法說完吧。


  「於是你就可以將我的兒子,仍在那裡,任由他獨自一個人自生自滅嗎?」歐陽盛憤怒的替她把話,反著說全。


  他暴怒得全身的細胞彷彿都在叫囂,粗暴的聲音,就像剛剛在她身上蹂躪得沒有絲毫感情,只是一味釋放心理需求的男人。


  「對不起……」現在除了道歉,她知道什麼都不能彌補。


  先不說她這個心理醫生,對自己的病人照顧不周而失職。就拿她是歐陽樂親生母親這一點,她就不配了。


  她居然因為張曼珍那個大嘴巴,而忽略了歐陽樂,把他一個人仍在洗手間。


  「你一直叫的那個椅子是什麼鬼?」歐陽盛將話題,又轉回到了原來。


  白小詩眨巴著清澈的眸子,但裡面的淚光,還是顯而易見。


  「就是……就是椅子呀。」她帶著試探性的口吻回答。


  「是椅子?還是一個人名?」歐陽盛翻身起來,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他的眼睛。不容許她有絲毫的迴避。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她現在難道連喊一個人名,或者是一句話,都沒有資格了?

  就算她跟他簽了那種不平等的合同,那也跟她喊誰沒關係吧。


  他能管住她的人,還能管住她的嘴巴?甚至能管住她的心么?


  「當然有關係!」歐陽盛霸道的言辭,對於白小詩來說,有些不可理喻。「你在我的身下,跟我做的時候,你還有資格叫著別人的名字嗎?」他加重了手捏著她下巴的力道,這小小的舉動,無疑是在警告她。


  「你太自以為是了吧……啊……」白小詩反駁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他用力的捏著臉頰,讓她連多說一個字的能力都沒有。


  她在他的身邊,沒有兩個月,也快兩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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