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曲陽被綁架
曲陽的病情算是好些了,整個人走起來也有了力道,我攙扶著她,到一家平常的飯店直接坐下了。
曲陽卻用著欣賞的目光一直放在我身上,並且目不轉睛,
“怎麽了?”我尷尬的一笑。
“你今天好像很開心,發生什麽事了嗎?”曲陽皺著眉心詢問著我。
我輕描淡寫的將黑色的筷子上麵的包裝塑料錫箔紙撕扯了下來,倒上了一杯開水進行著洗滌。
“今兒遇見陳剛了,不過他身旁有一個人,好像不是咱們學校的年紀跟咱們差不多大,但是他的拳腳完全不是拳擊。
那家夥好像有這內力,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就在今天張旭被他用力一拽,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我平靜的說著,手中的筷子不停的攪拌著,那碗裏的開水像漩渦似的,在水紋裏麵一直打著旋。
桌麵上的火鍋底料中冒著白氣,在這時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我與曲陽在這白色的霧氣當中相互看著。
卻沒料想這時那白霧,像是鑽進了曲陽的身子裏,一旦觸及到了她單薄的T恤。
霧氣的水之印在了她凹凸如原始,溝穀縱橫一般的身段,一下子盡收眼底,那一種豐滿的魅力正在彰顯。
曲陽皺著眉心,有些嬌羞的望著我那粉嫩的紅唇,兩片唇葉正往裏麵縮著。
忽然感覺頭腦一陣眩暈,整個眼前開始模糊了起來,這茶水時候不那麽對勁,喝起來不像是普通的茶水。
我靜靜的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一副好疲憊的模樣,眼看著曲陽和我的情景一樣。
“喂…這娘們不錯,長得倒是挺輕巧的,那這個咋辦?”
“還能咋辦,待會老大就來了,辦了她唄。”
“要不咱們先爽一番,反正老大這一會趕不過來。”
我逐漸的清醒的意思,等我再一次睜開了,惺忪眼眶,曲陽和我此時正被綁架在了一個地下室。
我本想動彈,卻發現自己四肢無力,整個身子就像是一團棉花似的,軟弱無力的,根本就使不出任何力氣。
尤其是那繃繩,死死的捆著我在柱子上麵,這地下室昏暗的,很突然一道強光照射過來,這時走過來兩個男子。
兩個男子就是白天的時候,在龍鳳酒樓見著的陳剛的小弟,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想努力的叫醒曲陽。
“曲陽,喂…”我盡量壓低了聲音,近乎有些嘶啞,曲陽這時卻發出了嗯嗯的聲音。
我才發現了曲陽的後麵,兩隻手也被綁著,但是她前麵的嘴唇湊過去貼著一個繃帶。
真的是要命啊,我們哼一聲,再度發力,卻怎麽也掙脫不開這繩索,“該死的,這從哪裏弄來的藥啊?為什麽這藥勁這麽足?“
“別白費力氣了,這要是北非新產的,別說是你們了,就算是頭牛,今天也得被暈的迷迷糊糊的。
你們那些力氣呀,殺隻雞估計都不夠。”一個男子吊兒郎當,一副地痞流氓的氣質走到我麵前。
可是他卻把目光全部停留在了曲陽的身上,難不成這家夥要……
曲陽這時被強光電筒照射在自己的T恤上麵,本來已經是半透明的T恤,經過這強光照射直接映射看到了那粉色的胸罩,白皙潤滑的皮膚。
那兩名男子其中一個直接拿著一杯水倒在了曲陽的身上,曲陽這時整個濕透的T恤附在了自己的身子上麵。
身體上的輪廓一下子清晰可見,那兩名男子有些人激動的見著一個這樣的美人胚子,正在他們麵前,他們身體裏的那種欲火已經焚燒了幾萬年。
“放開她,不然的話老子就要你死。”
“就憑你,你也好意思叫,敢來到我們的地盤吃東西還這麽囂張。”
那男子從旁邊抽來了一根黑色的皮鞭直接一皮鞭打在我的臉上,一道鮮紅的血印子印在了臉上,快速的向四周展開,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急忙的想掙脫開卻再一次的失敗。
“讓你裝,要你裝,讓你出風頭…”無數的皮鞭抽打在臉上,形成了一道又一道血印子。
我一次一次的抬起了頭,就是不屈服,眼前的這一個地痞流氓。
那男子伸出了他那厚實的手,壓在了我的後脖子處,狠狠的將我的頭扭向那曲陽一盤,把另外一個男子正對著曲陽。
曲陽的臉頰,玉鼎般的脖子,被那畜生的手輕輕地撫摸著。
曲陽也在這時候拚命的掙紮,藥效沒過,無論怎麽也逃不出我的魔爪,那畜生享受的曲陽皮膚的冷感,給他帶來的那一種刺激和快感。
他這時更加的冒犯,伸出他那醜陋的嘴臉直接吻在了曲陽的粉嫩臉頰上。
鹹豬手也順著曲陽的身子,準備摸下去某個高峰。
曲陽一聲驚叫,隻聽噗噗一聲,突然那男子的動作開始平緩了下來,發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用著粗手按壓著我後脖子的男子疑惑的喊著,“你幹什麽呀,陳哥應該快來了,別弄她了!”
而這時,那男子沒有反應,曲陽關鍵時刻站了起來,順勢又是一道噗的聲音。
那男子重重地倒了下去,血液從他的胸膛一直順著他的衣服流淌了出來,從他的衣袖口出來了。
他整個身子充斥著血液,曲陽用力的一揮。男子的脖子間立刻硬起了一道鮮紅的血。
另外一個男子見著他的同夥竟成了這樣,嚇得他呆呆的愣住了,不過慌張的臉色一下子就洋溢在他臉上。
他整個人像是個荒而逃的野豬一樣,慌張的跑出了這個地方,曲陽整個身子又像是再一次的遭受重力的摧殘一樣,重重地坐在了地麵上,而這時血珠子粘得他滿身都是。
“他死了嗎?”
“沒有。”曲陽長呼了一口氣,沉重的說著,“我出手收了一點,隻是些皮外傷,他被嚇到了,我們走吧。”
曲陽那一塊刀子騰空而起,“我身上的韁繩就這樣一分為二。”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對著那躺在地上的男子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