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太小看我
突然我聽到輔導員在大聲喊我的名字,還有些焦急。我趕緊向有聲音的地方跑過去,看到輔導員被一個看起來混社會的人拉著。
“怎麽,撞到小爺我了,隻是想賠禮道歉就行?陪我吃頓飯不過分吧。”
“宋子傑,你快來啊!”
“喲,你以為你喊個人就行了?你也太小看我們兄弟幾個了。”
“放開她,有什麽話好好說”初來這個地方還是先不要惹事,但真的別人要惹我我也不可能放過他的。
“你是誰,是這個妹子喊來的人,那可以滾了,我們隻是讓她陪我們吃個飯,吃完就給你送過去。”說完,他竟然將手伸向輔導員的胸前。
曲陽也到了,看到這一幕迅速衝過去給了那人一拳,誰知道那人中看不中用,一拳就被曲陽打倒在地。曲陽迅速伸手把輔導員拉到身邊。
“上,都給我上,敢打小爺,我一定要讓你們知道惹我的下場。”他身邊的幾個人都衝了上來。
“我4個,你兩個,可以吧?”我看著衝過來的人對曲陽說。
“你太小看我了,對半分。”不等我接話她就衝了上去。
我趕緊跟上去,對著衝在最前麵的那個男的臉一拳,瞬間血就從那人的眼睛鼻子都留出來了。
然後我又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他痛苦得捂著臉和肚子倒下了。
我不再看他,繼續向著接下來的兩個人衝了過去,當我打倒剩下兩個人時,轉頭看到曲陽還在打,我就想衝過去幫她。
“不用過來,我自己能行”曲陽一臉不情願的說。
聽到這,我也就沒再過去了,轉頭看向第一個抓住輔導員的人。我走到他麵前,拍拍他的肩。猝不及防的給了他一拳,他倒地時還驚恐的把我望著。
我上前一腳踩住他的手腕“你叫什麽?”
“我是你爹爹,莫等我知道你叫什麽,知道我弄死你。”
真是死鴨子趕上架,嘴硬。我用力又踩了一下他的手腕。
“你叫什麽?”這次我有點生氣,敢罵我父母,真的在找死。
“我日你全家,放開我,你還有點活路,不然我爸找到你全家都跌死。”
聽到這裏我不禁有些生氣,我父母都去世了,一想到這裏我就感覺到一肚子火,我一拳接著一拳的打著倒地的人。
可能有點重,輔導員和曲陽都上前拉著我。
“還是別打了吧,打壞了就不好辦了。”輔導員有些擔憂的說到。
“沒事,我下手有輕重。”
“嵐姐,沒事,宋子傑他心裏有譜”曲陽對輔導員開導般的說。
說到這裏輔導員有些放心了,但還是擔憂的看著我。正在這時他的那些小弟又圍了過來,我看了曲陽一眼。
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雖然她不一定能打贏剛才的他們,但是剛被打的一群人還是打的贏。
“小哥小哥,給個麵子,別打了,小店還要做生意啊。”這時老板跑了過來。
我聽到這裏不停也沒了辦法,曲陽也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低頭再次問“你叫什麽?”
這時他的苦頭已經吃夠了。“我…我叫郝人。”他滿臉痛苦的對我說。
“那郝人啊,你還裝逼不裝逼了?”說完我腳上的勁更大了些。
“啊啊啊……大…大哥,別踩了。”
“這次就先放過你小子,再讓我遇到一定放不過你!”
“是是是,大哥,我錯了,你這頓飯記我頭上,就當賠個禮”
“這樣也行,滾吧!”我踢了一腳示意他起來。“走吧,記得給我付飯錢。”
我轉頭帶著她們兩進了一個房間,“隨便點吧,今個有人請了。”
輔導員點菜有些拘謹,但是曲陽和我點起來毫不客氣,點完之後我們將賬單放在郝人的麵前。
“去吧,去結賬吧。”
當郝人一群人走遠之後,他一個小弟開口“老大,真的要這麽憋屈?”
“放屁,我這都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也真是垃圾,幾個人連兩個都打不過,還他媽的有兩個女的,你們自己說有沒有出息,媽的,遲早弄死他們。”一群小弟有些尷尬,也不敢搭話了。
“媽的,老子錢包呢?我的錢包不見了。你們誰看到我錢包了?”
她們驚訝的看著我手上的錢包,“你把別人錢包拿過來了?”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估計郝人選在快急死了吧。”
“你這麽敢他不能猜到是你?”
“不怕,就算知道也不敢來找我,我隻是想讓他更丟臉些。”
與此同時,餐館的一個房間裏。
“老大,你再找找,不應該丟了啊!”
“媽的,一定是那小子拿走了,我一定要給我父親打電話弄死他。”說完,郝人就拿起了手機。
而我正在和輔導員曲陽查看著郝人的錢包。
“你這樣不好吧,偷了別人錢包還要亂翻,等會還給那人吧。”輔導員雖說畢業了,但還是不怎麽闖過社會,一下來就在學校掛職工作了。
翻著翻著,我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標記。拿起來一看,我突然就感覺到有點涼意。
“這不是我在老家遇到了那個組織的標記麽,怎麽會出現在這?這個組織不止是在我老家那別活動,這裏也有他們的人麽?
這一切都是巧合還是…不好,我回去後一定要讓眼鏡查查。”我不露聲色的想。
菜一會就上齊了,我們吃的很開心,也暫時忘記了之前的小插曲,回到酒店互相道別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很早,我有個習慣,喜歡早晨沒事就去運動下。
我朝昨天夜晚回來不經意間看到酒店自己的運動室走去,推門一看,許多健身設備都有,還有一個小擂台在中間,看起來挺完善的。
我就走到一個拳擊吊袋邊,開始繼續領悟葉哥教我的拳路。
練了一兩小時之後,我低頭一看表,才七點多,估計她們還沒醒,洗個澡先去吃個早飯吧。
當我回頭時,我發現一個人站在不背後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我的心有點涼,我自認為已經有點殺氣了,但我在他的眼神下還有點害怕,不可以說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