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完美刺殺
等到這個小妹下去了以後,我開始四處的觀察這兒的情況。在這裏麵都是一個一個的單間。
而且每一個房間之中都有它單獨的溫泉,都會有各種美女來服侍。可以說,裏麵的東西真的是很多人一輩子都想象不到的。
我注意觀察著四周,根本沒有可以逃跑的地方,隻有前麵的一個門。所以說你要是想出去隻能從正門走。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這個地方隨時布滿了監控,如果我貿然行事的話,一定會被發現,到時候直接就有可能被捕。
“喂,我已經了解這情況了,你快點上來。”我打電話給曲陽。
“不過你要是想從這邊上來,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所以我建議你穿一些比較性感的衣服,不然這樣的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你說什麽?怎麽會這樣?讓我穿什麽衣服,我不幹。”
“我知道這種事對你來說非常的難辦,但是如果你要想上的隻有這一種辦法。
如果你想為你父母報仇的話。那就要按照我所說的做,記住穿著性感。衣服越少越好。”
電話那頭,她不再做聲。過了半響,她終於有了聲音。“那好吧,你等著,一會兒我就上來。”
我知道,這對她來說在心裏麵是一個煎熬。可是除了這個方法,我別無它選,剛剛我已經登陸過自己的信息了。
如果我殺了他後,一定會被查到,到時候就會得不償失,所以這件事我隻能讓她來做。
就在我泡溫泉的時候,沒有多長時間,她就已經上來了,她按照我給她所指示的地方和房間,慢悠悠的上來找到了我。
我看到她穿著兔女郎的服裝,她這樣一打扮,沒想到竟然有另外一種風格。我不禁想笑,她扭捏的不敢看我。
“怎麽樣?你說我這樣算不算性感?我從來不知道性感兩個字是什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這種穿法,也不知道合不合適。”她咬咬牙。
我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她並沒有說謊。“嗯,這次的事隻能委屈你了。我現在的身份不便,也不適合去做這種事情。”
她點了點頭,也便不再多言了。
“這樣你就偽裝成要來上門服務的女人,你先掩飾好自己,老k這個人你不是認識嗎?
等到發現了老k然後再伺機暗殺他,等到殺完以後,我就在門外接應你。”
“嗯。”
然後她就按照我的指示,淡定的從我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撫媚一些,這樣才會引誘男人上鉤。
由於我們並不知道過客的隱私,所以我們也不清楚老k現在在哪一個房間。隻能這樣一個一個的試了。
推開第一間房門,她就看到了一個女人正在極盡嫵媚服侍的這個男人,她看得麵紅耳赤,慌忙的關上門。
“對不起打擾了。”
然後匆匆的關上門。“不行,我還是沒辦法做到。”
“沒事的,相信我,你可以做到,放輕鬆。這裏麵的房間並不多,隻要我們一個個試總會找到他,我們千萬不要前功盡棄了。”
她咬了咬嘴唇,終於繼續的推開下一個房門。
由於怕被別人生疑,所以我跟他距離並不算很近,我也裝作是一個客人正在選房子的樣子。
終於在推到第三個門的時候,她的眼神突然間一變得凶狠了起來,我知道她肯定是見到老k了。
為了怕她衝動,我趕緊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千萬不要做傻事。
“一切都按照原計劃行動。”我假裝不經意的走到她的麵前,小聲的對她說。
“嗯,我明白。”
這個時候我也把自己隨身攜帶的蝴蝶刀偷偷的塞給了她,這一切做的看起來天衣無縫。
她輕輕地敲門,走了進去。“先生你好,請問需要推搡服務嗎?”
雖然他心裏麵對這個人厭惡到了極點,但是表麵上並沒有任何的波瀾。
本來這個老k非常粗魯的說不要,不過他隻是習慣性的抬了抬頭,發現這個兔女郎的服飾後,頓時就來了興致。
“喲,竟然還是兔女郎喲!行,那你趕緊過來。”他色眯眯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並沒有認出來。
聽到他這樣說,曲陽慢慢的走到他的跟前。
“等等!”
他突然間喊了一聲,就讓曲陽心下一驚,難道是自己被識破了?不過她表麵還是不動聲色的停在這裏。
“我想要的服務你應該是懂了吧,今天一晚你就要陪哥哥我了。”
聽到他這樣說,曲陽都快惡心的吐了,可是她還是得忍著。
“你好壞呀,這麽著急幹什麽?”
這個老k油膩的臉上滿麵春光。
“哈哈,那我先不著急,快過來服務我。這個地方的花樣倒是越來越多了,你應該是新來的吧,怎麽會之前從來沒見過你?”
“是的老板,我就這幾天才入職,隻要你喜歡,我可以天天過來陪你。”她充滿誘惑性的看著老k。
就這樣,她慢慢的走到了老k的身後,開始輕輕地捶著他的背起來。
“嗯……舒服。”
曲陽在偷偷的觀察了牆壁上還有天花板上,確定沒有攝像頭以後,終於麵露凶光,她緩緩的從自己的裙子下掏出我剛剛拿給她的蝴蝶刀。
慢慢的,慢慢的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陣冰涼,職業習慣告訴他,這一定是把刀,他變得非常的惶恐。
“你,你是什麽人?”
不過這個時候他發現早已為時過晚,曲陽直接不給他瞑目的機會,直接手起刀落,血濺到了噴泉之中,直接染紅了整個池子。
就這樣,這個五年前傷害她全家的凶手,甚至在死前一聲的未發,就倒在了溫泉之中。
“爸,媽,我替你們報仇了,你們在九泉之下也應該得到慰藉了,也應該瞑目了。
然後曲陽淡定的將刀上的血跡全都抹在了老k的浴袍上,慢慢的從她的房間走了出來,仿佛剛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