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鄭子強的鑽石
而熱迪酒吧和豪氣酒吧的二百多人,雖然有八九十號人,進入到鬼火酒吧裏,但是被鬼火酒吧裏爆炸的熱浪,衝的屁滾尿流,都快嚇破膽子了,能逃出來的都慘烈的叫著,滿身漆黑,趕緊向總部跑去。
在酒吧外麵的人都這樣了,更不要說在酒吧裏麵的人了,有的滿身是火地跑了出來有的撕心裂肺的在裏麵慘叫,整個場麵慘不忍睹。
而鄭子強在整個酒吧的大爆炸中,並沒有立即被炸死,而是在一瞬間反應了過來,用自己小弟的身體,擋住了大爆炸的衝擊。
雖然他也受了重傷,但是還是從熊熊大火中衝了出來。
他出來之後,沒有看自己的小弟,而直接踉踉嗆嗆的朝著豪氣酒吧的方向跑去。
可他剛剛跑出大爆炸的範圍,沒有走多遠,便看到前麵一個黑影,叼著一根香煙,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正好擋在路的中間。
他一看情況不對,掉頭就想跑,現在的他肋骨都被衝斷了幾根,開山刀又被他在慌亂之中丟掉了,肯定不是前方攔路人的對手。
可是他能夠走得了嗎?老鼠已經叼著煙,在這裏等候他多時了。
老鼠,看他想跑,就一口吐掉嘴裏的香煙,把手裏的匕首,挽了一個刀花,衝著鄭子強的後心,直直的擲了過去。
鄭子強雖然受了重傷,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還在,他感覺到後麵呼呼的風聲,就一頭紮在地上使了一個懶驢打滾,避開了老鼠擲出來的匕首。
可這時候擲出匕首的老鼠,已經從他後麵追了上來。
鄭子強一看老鼠追了上來,他已經來不及逃跑了。索性就忍著疼痛,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距離他越來越近的老鼠喊道。
“兄弟,放我一條生路,我把自己這些年存款全部給你。”
鄭子強心裏很清楚,現在這個情況,他絕對逃不過對方的毒手,所以他隻能拿錢買命。
“哦?你有多少錢?”
老鼠見鄭子強,要用錢買命,就沒有立即動手反而在他身邊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我……我有兩個億,可以全部給你,隻要你今天放我走。”
鄭子強見對方停了下來,而且有可以商量,放過他的意思,就猶猶豫了一下,他本來想說2000萬的,但是又怕2000萬,打不動對方,就改口說成了兩億。
“哦!原來你的全部資產,隻有兩個億啊!那就不要怪我了,想當初大黑痣手裏,可是有十幾袋鑽石。沒想到你跟他一樣,是一個大勢力的首領,可是竟然如此的窮,隻有區區兩億,你還是留著當做買路錢,來打通你下地獄的路吧。”
老鼠本來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之所以停下來跟他商量,是想看看他的錢有多少?到底藏在哪裏?正好接下來我們勢力的發展急需用錢。
沒想到這個鄭子強如此的滑頭,一點誠意都沒有,把他當做當成了普通的殺手,拿出兩億就想打發他了。
這讓他也不想跟鄭子強再在這裏墨跡了,他摸出另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邪邪的一笑,就要對鄭子強動手。
鄭子強一看老鼠這麽識貨,竟然連他們是怎麽藏錢的都知道,而且還掏出匕首來就要對自己動手,心裏頓時慌亂了起來,在他看來錢沒有了可以再賺,但是命就一條,沒有了就真的沒有了。
“兄弟,你真是個行家,就知道瞞不了你的火眼金睛,我告訴你,我的鑽石藏在哪裏,你就放了我怎麽樣?我的鑽石可比大黑痣的還要多。”
鄭子強是真的急了,為了保命,一下子把他的老底都給抖露了出來。
“哦?剛才你可是騙了我,這次又你又怎麽證明,你是真的會把藏鑽石的地點告訴我呢?你告訴我一個假地點讓,我把你放了,然後我一看沒有裏麵沒有鑽石,而你卻帶著帶著真的鑽石逃之夭夭,再對我伺機報複,還不如我直接解決掉了你,鑽石我也不要了。”
老鼠的江湖經驗如此豐富,並沒有因為見到鄭子強說的這麽快,就放下對他的戒心,反而更加懷疑他說的話了。
老鼠把匕首挽了一個刀花,一下子就逼在了鄭誌強的脖子上,鄭子強這時候就是想躲也無力反抗,他的脖子在老鼠的匕首之下,一下子出了血。
鄭子強看對方經驗如此老道,連他最後的一點小心思,都被對方看出來了,而且現在刀真正的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麵對要死亡的恐懼,他也不敢再耍任何花樣了,趕緊老老實實的說道。
“別,別,兄弟,我可沒有騙你的意思。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鑽石就存放在一個高爾夫球場的專屬保險箱裏,並且我派了專人看管,你可以現在打電話去驗證如果我敢騙你,你再動手也不遲啊!”
鄭子強急得滿頭大汗,嘴皮子無比利索,生怕說的慢一步,老鼠的匕首就會劃破了他的喉嚨。
“好!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立刻拿出手機來,按照我給你說的話,去問對方,如果說錯一個字,或者多說一個字,立馬人頭落地。等會我說一句,你說一句,聽到沒!”
老鼠怕鄭子強耍什麽花招,把匕首移到了鄭子強的喉結之上,讓他按照自己說的來,如果有任何異樣就會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好的!好的!”鄭子強感受著自己喉結之處的冰冷,隻好像小雞吃米一樣,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按照老鼠說的來。
他在老鼠的示意下,小心翼翼地接過了老鼠,遞給他的電話,雙手顫抖的捧著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沒響幾聲,對方就接了起來,不過對方的語氣十分不耐煩,這個點,正在睡覺。
“哎呀!是誰呀?在這個時候打擾老娘休息,讓我知道了,不活剮了你。”
接電話的是個女人,應該是鄭子強的情婦之類的,不過語氣惡毒,跟鄭子強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天生的一對。
可鄭子強不敢多說,緊緊的閉著嘴巴,老鼠說過他有說錯一句,或者多說一句,人頭就落地了。
“喂!誰呀!怎麽打通了也不說話,再不說話我掛了啊。”電話那頭的女人見沒人說話,語氣非常不耐煩地催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