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七章老鼠蘇醒
“沒想到,義父竟然這麽快,就把他手上的力量交給你了。”曲陽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距離跟司空楠的戰鬥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我還記得當時老頭子說過,要把該給我的東西給我。當時我以為,老頭子隻是被司空楠給鎮住了而已。
卻沒想到,老頭子竟然真的開始著手準備了。
現在,一些小一點的生意,已經開始逐步移交給我們了。我也在安排人手,盡量平穩的機械手臂,力求將影響跟損失降到最小。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幫曲陽梳著頭,也有些感慨。
看來,老頭子是真被司空楠給嚇到了。
這段時間,曲陽的肚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幸虧之前受的傷不是特別嚴重,現在胎兒也徹底穩定,不用擔心流產。再過四五個月,我就真的要當爸爸了。
每次看到曲陽隆起的小腹,我的心中都有一種不言而喻的激動。
“你這段時間,多去看看義父吧,畢竟……”
“嗯!”我點頭答應,曲陽的意思我明白,現在這種情況下,老頭子的心情恐怕不會太舒坦的。
不過嘛,我對我跟老頭子之間,恐怕不可能像曲陽想的那樣,成為真正的義父義子了,更多的隻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無非就是,這種利用沒有之前那麽紅果果而已。
曲陽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嗔怒的捶了我一下:“你呀,不管怎麽說都是咱們的義父。你以後可別在別人麵前,擺出這副表情來。否則的話,別人還當你是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呢。”
“放心吧,我又不是傻瓜!”我抓住曲陽的手,輕輕的親吻著。
曲陽臉一紅,連忙抽回手:“沒個正經,現在可是白天。”
我嘿嘿怪笑著又牽住曲陽的另外一隻手:“那,不是白天就可以了?”
曲陽臉色紅撲撲的,因為懷孕的關係略微有些發福,這讓她看起來了不像以前那般銳利有侵略性,多了一絲女性的柔美跟嬌憨。
我們兩人正說著話,突然有人敲病房的門,急促無比的敲門聲,讓這段時間忙於處理事情的我有些煩躁。
“進來吧。”我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才說道。
一個年輕人急忙跑了進來,氣息淩亂的喘著氣道:“宋……宋總,鼠哥,醒了。”
“什麽,老鼠醒了,快點帶我去看看!”我猛的站起來,急急忙忙就往病房外麵走去。
老鼠的傷雖然不輕,也不算是特別要命的傷勢,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醒不過來。這段時間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我真怕他變成一個植物人。
沒想到,他竟然在今天蘇醒了。
我見到老鼠的時候,醫生正在給他檢查。用手電照了一下老鼠的眼睛之後,掏出聽診器在老鼠的胸口聽了一會。
一套檢查下來,醫生摘下聽診器對我說道:“瞳孔反應正常,體內器官的問題也都不大,宋先生恭喜你,你的朋友沒事了。”
“多謝醫生!”我感激道謝的同時,也把一個紅包塞進了醫生的口袋。
“鼠哥,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醫生走後,我急急忙忙詢問老鼠的狀況。
以前還沒覺得有什麽,這次回來發現老鼠差點被人幹掉,我才意識到老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這段時間,我經常想起當初在監獄時的情景,我們一起越獄,一起在江湖上打拚。
“真沒想到我竟然還能活著,弟妹怎麽樣了?”老鼠恢複了一些意識,語速比平時慢上很多。
“曲陽沒事了,鼠哥謝謝你,我聽曲陽說了,如果不是你的話,她恐怕……”
“都是自家兄弟,不算什麽。對了子傑,那個家夥是衝著你來的,你一定要小心。他恐怕比咱們兩個人都要厲害。”說起司空楠,老鼠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這個人的來曆,絕對不簡單。”
“而且我們交手的時候我還發現,他竟然也會偷天換日,並且水準肯定在你我之上。”老鼠的眉頭緊鎖:“我懷疑,他可能就是飛鴻之前跟我說過的那些人。”
我正打算告訴老鼠真相,聽到這裏急忙問道:“鼠哥,飛鴻跟你說過什麽?”
老鼠苦笑著搖搖頭:“說的也不多,當時他隻是跟我說,這些事情我知道了對我並沒有好處,所以我也沒有詳細問。隻是猜測,可能有更多跟飛鴻一樣的人。”
“這樣啊!”我還以為老鼠能告訴我什麽重要的消息呢,結果他知道的也不多。
我拍拍老鼠的肩膀:“關於那個人,鼠哥你不用擔心,因為他已經被我幹掉了。你自己沒什麽感覺,實際上你已經昏迷很久了。”
見老鼠的精神狀態還不錯,我就把這段時間的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
“正如鼠哥你說的,那個人的身份的確不簡單。隱門的事情,我最近也讓人去查了一下。老頭子的人,也沒查到什麽消息。”
“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剛認識的時候,你還是個普通的臭小子,現在已經把我甩在後麵了。”老鼠唏噓不已。
偷天換日,老鼠比我練的早。我們得到完整的偷天換日之後,我也並沒有隱瞞什麽。
可即便如此,我們的差距依舊一天天的在擴大。也許,這就是當初為什麽飛鴻明知道我有問題,卻還把偷天換日傳給我的原因了。
雙韌帶在練習偷天換日的時候,簡直是進境神速。
“哈哈哈!你這家夥到是清閑,在床上躺了這麽久,把苦活累活都留給我們了。”刀疤大笑著推門走了進來。
老黑跟眼鏡也跟了過來,我們在監獄裏一起逃出來的老兄弟,又聚在了一起。
“我這是給你們鍛煉的機會。”老鼠不甘示弱反唇相譏。
老黑也笑道:“命都沒了半條了,還想著吹牛呢,小心牛皮吹破了。”
眼鏡笑吟吟的站在旁邊,並沒有說什麽,他的話一向很少。
“方宇,我有點事情跟鼠哥他們說,你去外麵幫我們看著點,別讓不相幹的人進來。”我不動聲色的把方宇打發了出去。
方宇也是我信得過的兄弟,不過有些東西,的確不是他能參與的。
“好!”方宇退出病房,轉身關上了門。
現在,病房裏隻剩下了,我,老鼠,黑子,刀疤,眼鏡,我們五個一股黨最開始的老兄弟們。
“兄弟們,我有些心裏話,想要跟大家說。”
聽我說的鄭重,所有人安靜下來,齊刷刷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