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我從不唬人,我隻殺人
寧戀美眸含怒,臉色淡白盯著麵前男人,沉聲說道:“詭蛇的本事還真是讓人佩服,做生意連基本的規矩都不在乎,你們還有臉嗎?”
男人仰頭大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說道:“臉能當飯吃嗎?臭娘們,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一副清高樣不知道被自己幹爹玩了多少次了,我看王老爺子認的不是幹女兒,而是幹女兒。”
寧戀麵色變得有些難看,雙眼死死的盯著男人開口說道:“狗熊,他跟這件事沒有關係,放了他。”
我有些詫異的看向寧戀,狗熊看了我一眼,冷笑道:“竹葉青你是第一天出來混的嗎?還是把我當傻子?”
“不過也不是沒有可以商量,畢竟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說對嗎?”
狗熊貪婪的目光遊走在寧戀身上,咽了咽口水,兩眼發光聚集在寧戀傲人的雙峰上,猥瑣的笑聲滿是囂張。
“喂,你們是不是有些不太尊重我的感受。”我撓了撓耳朵,神色慵懶看著狗熊。
“你?”
狗熊輕蔑的看著我,掰了掰手指,不屑地大笑:“你覺得我還用得著考慮你的感受嗎?就算你有天大的背景又如何?現在你的小命可是在我手裏。”
“是嗎?”
我眯著眼睛笑道:“不好意思,我的命永遠都掌握在自己手裏,還真不習慣被別人掌握。”
狗熊疑惑的看著我,這種情況下還敢冒出頭,無非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傻子,一種是對於自己實力足夠強大。
寧戀也是滿臉詫異,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不信任,雖然上次在酒吧見識過我的武力,但依舊不相信我能夠應付眼前這種情況。
“看來還是個傻子,不過也正好,天這麽黑出個車禍喝醉酒摔進河裏也挺正常的。”狗熊沉聲說道,臉上疤痕蠕動,像是緩慢緩慢爬行的蟲子。
“你可以試試。”
我雙眼仿若兩點寒芒看著狗熊,從煙盒裏抽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中,抬腳朝他走去。
“你他媽當我唬大的呢?”狗熊雙眼瞪大,震怒直視,大吼一聲,殺意肆意妄為好似張牙舞爪的鬼。
沉靜的夜空突然劃過一道雷電,雷音滾滾在雲霧側轉,大雨傾盆而下落在地上,冷風呼嘯直刺人心,空氣就像緊繃的弦讓人心都提到嗓子眼。
“我從不唬人。”
一道閃電劈下,微弱的光線能夠看清我的臉龐,麵色死灰毫無表情,黯淡無光的眼眸突然閃過一絲猩紅,就這樣冷冷的看著狗熊。
頃刻間,狗熊朝我衝來,腳踩坑窪泥地水漬飛濺,殺意鋪天蓋地般席卷而來,大雨愈發愈猛烈,空中的寒風更加狂暴,整個空間就像要即將毀滅一樣,顯得極其黑暗。
我擰拳轟出,側身以不可思議的動作躲開狗熊的拳頭,拳頭如炮彈般砸在狗熊身上,巨大的力量瞬間將狗熊擊飛,箭步跟上,腳下用力跳躍半空,甩腿踢出,夾帶著雨水飛肆落在狗熊腦門上。
狗熊重重砸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冰冷刺骨的地麵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隻覺耳旁蜜蜂震動,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狗熊帶來的下手皆驚訝的看著我,張大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就像是拍電影一樣,讓人無法接受。
寧戀咽了咽口水,看著我的背影,眼中帶著幾分驚訝,幾分疑惑,幾分好奇,幾分迷戀。
我站在狗熊麵前,看著他趔趄從地上爬起,雙眼布滿血絲死死的盯著我,眼裏充滿怒意,大口大口的喘氣,張開嘴巴剛想說話,卻被我五指死死扣住咽喉,隻能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我說過我從來不唬人。”
緊繃的空氣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瞬間湧出,狗熊像是看見了大恐怖一樣,瞪大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恐懼之意隨著腳尖慢慢遍布全身。
突然,狗熊隻覺身子輕飄,眾人瞳孔緊鎖,再看我的樣子已經從驚訝變成了害怕,怔住的身子已經沒有多餘的想法。
我此時就像從地獄牢籠中逃出來的惡魔,身上散發著詭異的戾意,將狗熊高高舉起,一個近兩米身高的壯漢就這樣被我舉起來,雙腳懸空,仿若玩物一樣毫無反抗之力。
狗熊臉色紫青,神色慌亂,咽喉發出古怪的聲音,我知道他是在求饒,就像瀕臨死亡的的獵物想要乞求獵食者放過他。
一秒,兩秒,三秒……
就在狗熊近乎昏闕時,我鬆開手,狗熊跌落在地,全身無力像是剛經曆過摧殘後虛脫的女人,癱瘓在地。
“回去,給你的主子詭蛇帶句話,讓他等著我。”
我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狗熊,高高在上的樣子像是睥睨眾生的主宰,站在最高的地上俯視眾生,所有人的生死皆在我的一念之間,而其餘人就像苟延殘喘匍匐在地的螻蟻,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空氣靜的可怕,狗熊雙手撐在地上不斷呼吸這難得的空氣,扭頭看著我的目光沒有任何怒意,恐懼已經讓他已經提不起半點複仇的念頭。
狗熊帶來的下手見狀,連忙帶著自己老大離開。
待到他們離開後,我劇烈咳嗽,臉色慘白強撐著身子回頭看向寧戀,咧嘴笑了笑:“還行吧。”
“表現不錯,今晚我好好補償你。”寧戀柔情的看著我,急忙上前扶著我一步步朝酒吧走去。
回到酒吧後,寧戀帶著我來到她的房間,女人的清香讓我昏沉的腦子有些清醒,滾燙的身子像是火爐。
果然,英雄救美還是學不好,又把自己玩脫了。
我被寧戀扶到床上,由於本就受傷再加上受了風寒,導致我直接高燒,腦子像是鑲了鉛一樣,無力動彈。
我依稀記得寧戀將我扶到沐浴室脫去我的衣服,之後我便昏迷過去記不得任何事情。
直到第二天從床上醒來,我伸手撐著頭,隻覺腦子像是炸裂一樣,口幹舌燥,身上被人脫得精光,床上還留著女人的體香,讓人浮想聯翩。
“還真是頭疼。”
我歎了口氣,穿上衣服從煙盒裏抽出一根香煙,點燃放進嘴裏,吐出一口白霧,偏頭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