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母親年輕時候的閨蜜
寧夏眼瞅這有幾個男服務生模樣都不亞於小明星,氣質也好。 那身上的製服都是按照歐洲十八世紀的服務生製定的,穿在身上不亞於製服的誘惑。 白太太晚來了半個點,身邊帶了兩個年輕的女傭人。 她從前是見過白太太的,她年輕的時候和母親是閨蜜,兩個人家世相當,模樣相當,懷孕後,指腹為婚,才有了寧夏和白家少爺的婚事。 白太太也喜歡穿旗袍,婉約大方。 豎領盤扣,斜插的對襟,裙擺到膝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四十歲的年紀,卻逆生長,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八九歲的樣子。 一雙杏眼,瓜子臉,皮膚白,十足的貴太太。 她看到寧夏,不冷不淡,隻和夏太太打了一聲招呼,“早來了?”問完這句話,自顧自的做在寬大的藤椅上,對身邊的女傭吩咐道:“去把阿昌叫來,我這手指甲也該修修了。” 這家富太太的會館,不但能吃飯喝茶,還有美容和SP等服務項目。 傭人答應一聲出去了,不大會兒帶回來一個漂亮的大男孩,大概就是白太太口裏的阿昌。 夏太太很滿意白太太對寧夏的態度。 想來也是,白家怎麽可能還看得上一個監獄放出來的孩子。 “白太太,這是寧夏。” 白太太眼皮子都不抬,接過傭人遞過來消暑的綠豆湯,抿了一口,才撇了寧夏一眼,“這是放出來了?” 這句話,十足的不留情麵,連夏太太聽著都尷尬。 寧夏莞爾,一字不露的回答,“是從監獄裏放出來了。白姨,還有需要問的嗎?” 白太太呼吸就加重了幾分,正巧阿昌給她修指甲弄痛了她,就被她借機指責,“沒規矩,都把我弄痛了。” 說是指責阿昌,不如說是指責寧夏。 夏太太深怕白太太不高興,趕緊道:“寧夏,你怎麽和白太太說話的。” 寧夏輕笑,不說話。 白太太看寧夏那副樣子半陰半陽的樣子,更加生氣,也不顧及臉麵,道:“往日,我和你母親是閨蜜,定下了那門親事,但如今……你也明白,像你這樣的出身,是再也配不上我兒子。” “所以,白姨,你是想要退婚嗎?”寧夏心裏一痛。 這門婚事是母親留在世上最後的東西,她卻保不住。 白太太懶得再看一眼寧夏,直接從傭人手裏拿過來一條紫色的玉佩,扔進了寧夏的懷裏,“把我們白家的東西拿來。” 寧夏拿著玉佩的手指在顫抖,撫摸這上麵的古樸花紋。 這玉佩是寧家的東西,祖祖輩輩,傳了好幾代。 她忍住心裏的酸痛,伸手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個玉衡,雙手遞給了白太太,白太太自己沒有接,打眼色給傭人,傭人接了,白太太直接道:“趕緊扔進垃圾桶裏去,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