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無奈的
宮徽羽看著煒哥,說道:“我會將她送走的。”
這個凱迪,不能再留了。
煒哥一臉失望地看著宮徽羽,說道:“宮徽羽,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凱迪在這裏沒有家,你準備把她送到哪兒去?”
頓了下,煒哥生氣的接著說道:“宮徽羽,你的男子擔當呢?他一個小姑娘的,為了你跑到這裏,你怎麽忍心呢?”
宮徽羽整個人驚呆了,煒哥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看樣子,剛剛兩人聊過不少。
隨即,宮徽羽看著煒哥,問道:“煒哥,那你說這件事我該怎麽辦?”
他問過凱迪的家人,凱迪不說,隻是告訴他,不在這裏。
至於她也沒有護照,就算是回家,也不知道怎麽回。這著實讓人為難,但又不能一直住在他家。
一時間,宮徽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煒哥看著宮徽羽,說道:“你在哪裏,哪裏就是他的家,這有什麽可糾結的。”
宮徽羽自然聽出了煒哥的弦外之音,隨即說道:“煒哥,你別誤會,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至於凱迪住在我家,都是被逼無奈的。”
煒哥看著宮徽羽,說道:“宮徽羽,你怎麽可以做忘恩負義的人呢?再說了,你覺得這個理由成立嗎?若是你宮徽羽不想做的事兒,你覺得別人能逼你嗎?”
對於這一點,煒哥還是清楚地。
悠悠歎口氣,煒哥看著不遠處,說道:“宮徽羽,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凱迪這女孩,看著不錯,配你,絕對夠了。”
宮徽羽當真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甚至於越描越黑。
深吸一口氣,宮徽羽看著煒哥,說道:“煒哥,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我不知道凱迪和你說了什麽,但是她說的肯定不是事實。”
煒哥沒說話,不過這意思倒是很明顯,他相信凱迪說的。而現在宮徽羽說的,不過是為了推卸責任。
看著宮徽羽,煒哥說道:“宮徽羽,你自己好自為之,你談戀愛這事兒,我管不著,但是,你隻要保護好你的戀情,別讓人看出什麽就好,至於別的,你自己看著辦。”
煒哥這意思很明顯,談戀愛不管,但是,你要注意隱蔽性,不能被曝出來。
至於別的,你自己悠著點就好。
這樣好說話的煒哥,宮徽羽已經好多年沒見了。
宮徽羽深吸一口氣,看著煒哥,說道:“煒哥,我真的沒談戀愛,凱迪是我的粉絲,我也不知道她怎麽就非要和我回來,我拒絕了,但是,她並不理會。”
對於這件事,宮徽羽也很無奈,真不知道這女人怎麽想的,怎麽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到家裏,難道就不怕自己有什麽意外嗎?
這話,煒哥自然是不會相信的,看著宮徽羽,煒哥說道:“好了,這件事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對了,我可告訴你了,若是被曝出來的話,會有一係列的麻煩,所以你最近行事悠著點。”
宮徽羽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心裏對凱迪倒是有些不爽了,這女人,住在他家,怎麽還給他添事兒?
等幫她找到了家人,他一定第一時間送回去。
可是,當真到了那天,宮徽羽突然間發現,自己似乎並不想這麽做。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接下來,煒哥便將這次來這兒的事兒和宮徽羽說了下,兩人關於這事兒聊了會兒後,煒哥便離開了。
離開前,煒哥看著宮徽羽叮囑道:“宮徽羽,你這也老大不小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女人願意搭理你了,一定要珍惜,畢竟,身為明星,可是有很多無奈的。”
尤其是關於戀情方麵,並不能帶給女朋友很多安全感,幸好他隻是歌星,若是在從事演藝方麵,這種問題會更加明顯,畢竟,有些戲,演著演著有些人就入戲了,這種情況是非常危險的。
所以,這也就有了很多明星結婚很快,離婚也很快。
再加上,雖然煒哥和凱迪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通過煒哥的觀察,他是真的覺得凱迪挺適合宮徽羽的。
身處娛樂圈有很多無奈,若是有一個肯體諒自己的身邊人,這是很重要的。
所以,在對待戀情方麵,一定要強加把關。
宮徽羽對此,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也知道多說無益。
隨即很是無奈地點頭,說道:“我的事兒,我心裏有數。”
將煒哥送走後,宮徽羽來到客廳,便見凱迪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雙手捂著肚子,似乎不舒服。
宮徽羽坐在他對麵,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凱迪,說道:“你剛剛和煒哥說什麽了?”
煒哥怎麽那麽相信凱迪呢?
若不是知道兩人第一次見麵,不然的話,宮徽羽真的會以為這兩人原來就認識。
凱迪眨巴著眼睛,看著宮徽羽,說道:“宮徽羽,都怪你,讓我一不小心吃多了,我現在肚子撐得很,很難受。”
宮徽羽沒好氣地冷哼一聲,說道:“自己嘴饞,還怪別人,凱迪,你這惡人先告狀的習慣可不好。”
凱迪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著宮徽羽,說道:“那是自然,不過,宮徽羽,你做飯真的太好吃了,比我家廚子做得都好吃,沒想到,我這是撿到寶了。”
聽到這話,宮徽羽很是無奈,這女人就不能想點兒別的嗎?
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將人扔出去的衝動,宮徽羽說道:“凱迪,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我們沒關係,知道嗎?以後,不要再和別人說這些,這會引起誤會的。”
凱迪點點頭,小臉上盡是失望,這表情看得宮徽羽竟然有點兒不舍了。
耷拉著腦袋,將自己的臉頰放在腿上,凱迪嘟著嘴巴幾秒後,說道:“宮徽羽,你真的很討厭我,所以,你想擺脫我,是嗎?”
有那麽一秒的時間,宮徽羽很想說不是的,但是,他有忍住了,這件事,說多了並沒有什麽好處。
再說了,不管是不是,他們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