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憐愛
兩人坐在貴賓席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不時的針對台上的情況做一分析,當然了,這事兒主要還是霍司擎做的。
比賽到了關鍵時刻,每個隊員都拚盡了全力,希望為團隊貢獻一份光和熱。
小寶這邊,今天的隊員可能是被欺負慘了,所以一個個的鬥誌並不高漲,同時還頻頻出錯,這樣的局麵,使得小寶的處境越發的危險。
台上如火如荼的比賽進行中,台下,喬蜜兒緊張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雙眼眨都不敢眨的看著台上,生怕錯過了什麽。
霍司擎見此,忍不住安慰道:“不用緊張,要對小寶有信心。”
就算是隻有小寶一個人,那麽,也要相信,小寶可以的,絕對可以的。
聽到霍司擎的話,不知為何,喬蜜兒緊張的心竟然輕鬆了幾分,轉過頭,看了眼霍司擎,而後又看向台上,“是嗎?小寶真的可以嗎?”
霍司擎點頭,“那必須滴,小寶這麽優秀,自然不會輸給別人,我們要對小寶有信心。”
“嗯,我要相信小寶,小寶可以的。”
時間,似乎變得越發的緊張了,就連空氣中,似乎也夾雜著幾分比賽的激烈,越到最後越是關鍵。
小寶一個人PK一個戰隊,可是卻並沒有減弱絲毫,反而越發的勇敢,有勇有謀,將自己的所有技能都盡情發揮,最終,小寶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穩住了勝局。
當比賽結束的鈴聲響起的時候,眾人歡呼雀躍,最終,站在台上的是楚江戰隊。
一個小小的身板,卻用一個人的力量,撐起了一整個戰隊,這樣的能力與魄力,讓下麵的觀眾沸騰了,讓旁邊的媒體激動了。
媒體記者們紛紛簇擁上前,卻沒有造成小擁擠現象,站在小寶麵前的時候,他們都會下意識的蹲下身體,與小寶平視,這份尊重,讓台下的喬蜜兒很欣慰。
將話筒湊上前,媒體記者們問道:“聽說你隻有四歲,是真的嗎?”
“我的天啊,四歲卻又這麽強大的操作,我想大家一定非常好奇你平時的生活,能簡單說幾句嗎?”
“今天的比賽,我想大家都很難忘,尤其是你,憑借一份之力,挽救了整個戰隊,小寶,能簡單說一下你的人生閱曆嗎?”
……
劈裏啪啦的,記者們看著小寶呆萌的樣子,忍不住對拍了幾張照片,嘴裏問出的問題,一個個的並不過分。
很顯然,今天的記者,似乎比往常溫和多了。
同一時刻,網上的直播也轟炸了,大家一個個的爭先恐後地刷屏。
“天啊擼,我看到了什麽,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是真的嗎?大神,請收下我的膝蓋。”
“四歲的遊戲天才,一個人應對一個戰隊,還是一個成熟的長勝戰隊,這份魄力與能力,簡直讓我歎為觀止。比我年輕也就罷了,竟然還比我努力,我這老臉無處安放了。”
“這麽小就這麽厲害,讓我們這些老阿姨老叔叔該如何是好呢?小寶加油,不管未來的道路上有什麽,相信自己,自要拚盡了權利,不管結果如何,你都是勝利的。”
“看來我這些年的遊戲生涯都是喂了狗了,若是我去的話,怕是連第一關都過不了,不行,以後我要學習,向四歲的遊戲天才致敬。”
“我的少女心被融化了,小寶太猛了,又萌寵有乖巧,我想組織大家一起去偷萌娃,現在就準備,大家走起。”
……
一個個的,評論特別激烈,不管是讚賞也好,擔心也罷,激勵也行,看這小寶這麽受歡迎,喬蜜兒與有榮焉,能有這樣的兒子,她很驕傲。
但是,一想到小寶在最終決賽中,一個人麵對一個戰隊,喬蜜兒也不禁有些擔心。
台上,小寶安靜地站在那兒,有條不紊的說著自己的感言,“首先感謝大家的喜歡,我會努力的。”
簡單直接,迎來了台下激烈的掌聲。
隨後,小寶看著台下喬蜜兒的方向,一張平靜的臉上多了幾分生氣,接著說道:“其次,我很感謝我的媽媽,還有叔叔,謝謝他們的支持與幫助,我相信,不管做什麽事,隻要我們用心用力了,那麽,就會有結果的。”
“最後,我想告訴我的夥伴們,就算是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也會站到最後的。”
瞬間,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一個個激動的恨不得直接衝上來。
隨著主持人總結性的話語,雙方開始散去。
喬蜜兒給了小寶一個大大的擁抱,湊仔小寶而後說到:“小寶真棒。”
一旁後來趕來的溫寧親了下小寶的臉頰,高興的說道:“我家幹兒子就是有魄力,這方在別人家,怕是都不可能。”
小寶環視了一圈,沒發現霍司擎的身影,不僅看著喬蜜兒問道:“媽咪,叔叔呢?”
喬蜜兒愣了下,隨即說道:“有點兒事,先離開了。”
小寶的情緒下降了幾分,淡淡的“哦”了聲。
溫寧見此,捏了下小寶的臉頰,說道:“這麽好的日子,值得慶祝,走,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於是,三人便朝餐廳出發。
倒是沒想到,冤家路窄,竟然在餐廳裏遇見了霍司擎,還有坐在他旁邊的程思曼。
再看到喬蜜兒的時候,程思曼假裝熱情的走上前,站在她麵前,說道:“喬小姐,你們也來吃飯嗎?好巧啊,我和司擎也是,這家餐廳可是很有名的。”
說完,程思曼轉過身,坐在霍司擎旁邊,故作親密,接著說道:“其實,原本我也不想來的,畢竟司擎的工作可是很忙的,但是,這是伯母的要求,希望我們能培養感情,這樣日後也好相處……”
吧嗒吧嗒的說了一大堆,聽的霍司擎眉頭緊皺,有些不悅的瞪了眼程思曼。
瞬間,程思曼委屈的低下頭,惹人愛憐,故做小女人的模樣看的人刺眼。
喬蜜兒倒是一臉淡定,也沒什麽反映的坐在那兒,似乎,旁邊的是無關緊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