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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6 滿室璀璨,終於一起(兩更合一)

  那一刻,謝定淵愕然無措,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她的身體柔軟溫熱,呼吸清淺如蘭,而那隻手更是靈活輕巧。


  黑暗中,啪嗒一聲。


  皮帶被解開。


  下一秒,男人如同觸電般躬起後背,「月月!」


  他按住她作亂的手,可自己的手卻止不住顫抖。


  「不可以。」殘存的理智在掙扎,明明已經喘得那麼厲害,他卻仍強撐著保持清醒。


  「為什麼?」


  「我、我們還沒領證。」


  「但是已經見過家長。」


  謝定淵一愣:「你還小。」


  「如果你指的是年齡,我今天滿二十,算上前世」


  樓明月死在二十五歲,加上重活這三年,二十八;如果再算上二十年的時間跨度,四十八,可以當他阿姨了。


  「噗!」江扶月忍不住笑出聲。


  「你笑什麼?」


  「如果你指的不是年齡,那也沒辦法了,將就一下吧。」


  說完,不等謝定淵反應過來,吻已經落下。


  糾纏中,男人腦海里緊繃的那根弦——斷了。


  他翻身而上,將她制住,一雙眼睛又黑又沉,「你今天非要招惹我,是嗎?」


  「難道不是你說的,我想要什麼都可以?」


  「月月」他糾結,掙扎,隱忍。


  汗水從額角滑落,滴在她胸前。


  江扶月伸手,圈住他脖頸,輕輕拉下來,唇湊過去,對著男人紅透的耳朵,一字一頓——


  「謝定淵,我想要你。」


  「給不給?」


  兩句話,他潰不成軍。


  「好。」


  滿室的星光璀璨,兩個人的親密無間。


  不知何時,窗外下起了雨。


  清晨凝結著水汽,霧蒙蒙一片,好似化不開的濃稠。


  室內開著暖氣,蓋著棉被,更有交頸相貼的戀人,暖如三月陽春。


  江扶月覺得熱,翻了個身,豁開的棉被露出白皙的脖頸,以及半個後背。


  依稀可見紅痕斑斑。


  涼氣鑽進來,吹散脖頸間的濕膩,江扶月覺得很舒服。


  但下一秒,一個溫熱的胸膛貼上來,長臂一伸,又將她撈回去。


  這下,徹底醒了。


  她翻身,與他面對面。


  入目是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線條,鼻樑高挺,睫毛又密又長。


  突然,那雙緊閉的眼睛睜開,盛滿笑意,卻不見半點惺忪與朦朧。


  「你早就醒了?」


  「嗯,比你早一點。」


  「那你還裝睡?」


  「不是為了陪你嗎?」


  江扶月窩到他肩膀上靠著,「有點熱,我能掀被子嗎?」


  「你確定?」


  「怎麼?害羞啊?昨晚該看的不是都已經看過了嗎?」


  謝定淵不爭氣地臉紅了。


  論大膽,他認輸。


  最後,到底沒有全掀,只拉下去一截,露出上半身。


  涼絲絲的,江扶月舒坦了,漸漸閉眼,又稀里糊塗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枕邊已經空了。


  昨晚的衣服皺巴巴揉成一團,上面還沾了東西,江扶月乾脆從衣櫃里拿了件謝定淵的襯衫,然後光著腳踩進浴室。


  很快,水流聲響起。


  二十分鐘后,江扶月包著頭髮,從浴室出來,發現那些散在地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床單和被罩也換成了乾淨的。


  鋪得整整齊齊,面上一絲兒褶皺都沒有。


  兩個枕頭也擺得周周正正。


  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江扶月走到客廳,發現沒人,又轉去廚房。


  一股食物的香氣鑽進鼻孔,她揭開蓋子一看,一碗小米粥和一碟灌湯包,正用小火溫著。


  不過,還是沒看到人。


  「謝定淵?」


  江扶月找完了陽台,最後去到洗衣房。


  男人坐在小矮凳上,面前一個大盆子,裡面積滿泡沫,他手裡正搓著江扶月的打底衫,眼神專註,表情認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做什麼研究。


  而另一個盆里則是已經洗好的內衣褲。


  沒錯,還是江扶月的。


  凳子太矮,他腿又長,根本無處安放,只能半蜷著。


  後面的洗衣機正在工作,噪音掩蓋了腳步聲,加上江扶月本來也沒穿鞋,等站到他面前,謝定淵才後知後覺抬頭。


  「睡醒了?」


  「嗯。你怎麼幫我洗衣服啊?我自己來。」


  謝定淵避開她的手,「別動,快洗好了。廚房有早餐,熱的,你快去吃。」


  江扶月搖頭,搬了個凳子坐到他旁邊,「一會兒吃。」


  然後托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他。


  「你為什麼這麼看我?」


  「謝定淵,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像什麼?」


  「男媽媽。」


  「」


  又是早餐,又是洗衣服,「你怎麼這麼賢惠呢?」


  「就、你也沒有換洗的我反正睡醒了,沒事幹,就洗一洗」


  他臉頰泛紅,磕磕巴巴。


  很快,謝定淵把打底衫洗完,跟內衣褲一起晾好。


  期間江扶月想要動手,都被他攔下了。


  「走,去吃早餐。」說完,把她打橫一包。


  江扶月下意識圈住他脖頸:「嘶——幹嘛呢?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謝定淵看了眼她的腳:「鞋都沒穿,怎麼走?」


  「」


  抱著她,先去穿鞋,然後到飯廳。


  早餐擺上桌,謝定淵抄著手,坐在對面:「吃吧。」


  江扶月:「你不吃?」


  「我吃過了。」


  「哦。」


  等江扶月吃完,謝定淵又把碗筷收進廚房,洗了瀝干。


  他的動作並不熟練,甚至可以說生澀。


  但他還是一絲不苟地完成。


  洗乾淨手,剛轉過頭,就對上江扶月含笑打量的目光,謝定淵一時無措,眼神發虛。


  江扶月皺眉。


  不對勁。


  她起身走到謝定淵面前:「你怎麼了?」


  「啊?」


  「為什麼不敢正眼看我?一直在躲。」


  「有、有嗎?」這話聽著就很虛,明顯底氣不足。


  「有。」


  「」


  江扶月朝廚房看了眼:「洗完了?」


  「嗯。洗完了。」


  「走,去客廳。」


  「哦。」


  謝定淵好像整個人都是木的,任由江扶月拉著,最後被按坐到沙發上。


  全程乖巧,任她為所欲為。


  江扶月:「抬頭。」


  他照做。


  「看我。」


  謝定淵目光落到她臉,下一秒,又飛快移開。


  江扶月一臉莫名:「你怎麼回事?難怪大家都說男人睡過就翻臉,原來是真的」


  「我不是!我沒有!」他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支棱起來,表情緊張,眼神局促。


  「那你彆扭什麼?」


  男人垂眸不語。


  半晌,他好似下定決心,飛快說道:「對不起月月!我、昨晚沒忍住我不應該」


  如果說昨晚是鬼迷心竅,那今天早上第一次醒來,他那麼自然又親昵地把江扶月摟進懷裡,毫無愧色地主動糾纏,簡直罪無可赦。


  當理智慢慢回歸,看著滿室狼藉和地板上那堆衣服,謝定淵如遭雷擊。


  自責與自厭的情緒飛快上涌,讓他不敢再躺下去。


  所以,堂堂謝教授,連衣服都沒穿好,就落荒而逃,奔出卧室。


  他打掃了房子的清潔,又做了早餐,還洗了衣服和床單被套,可即便如此,在與江扶月四目相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愧疚、羞慚。


  「對不起,月月。」


  男人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手放在大腿上,無意識緊握成拳,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兒。


  茫然,無措,慌亂,羞愧


  種種情緒交織在他眼中。


  江扶月抬起男人下巴,湊近,鼻尖對著他鼻尖,呼吸糾纏在一起:「謝定淵,你怎麼像個黃花大閨女?昨晚是我主動的,你敢不答應嗎?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


  「你看我幹什麼?難道我對你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吃都吃進嘴裡了,還要後悔」


  江扶月冷哼。


  「不、不是這樣!」男人措手不及,怎麼就變成她沒有吸引力了?


  「那是怎樣?」


  「你」他慚愧低頭,「很有魅力,所以我沒忍住」


  說到這裡,肉眼可見地懊惱起來。


  「真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答應過要等到結婚——」


  江扶月笑著一口親到他鼻樑上,男人的話戛然而止。


  整個人都僵住。


  江扶月:「我很開心。」


  說完,她轉身朝卧室走去,也不管還在沙發上發獃的某人。


  下一秒,謝定淵追上來,「月月?」


  「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傻子。」


  男人兩眼放光。


  「喂——你幹嘛?!」


  「去卧室!」


  「?」


  「想什麼呢?幫你吹頭髮。」


  「哦。」


  ------題外話------


  所以答案是a,真的為愛關燈了

  老謝也算千年鐵樹開了一朵小花花,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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