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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為她而歸,親口說愛(兩更合一)

  話音剛落,全場驚滯。


  下一秒,只見一道挺拔的身影從大門進來,緩步行至台上,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耳麥跟話筒。


  男人一襲迷彩服,作訓帽,乍一看跟普通教官沒什麼兩樣,但多看幾眼,就會明顯發現,這人身上有種深沉冷邃、不威自怒的氣勢。


  彰顯於一舉一動,體現在一行一步。


  冷白的膚色,在燈光下有種不可接近的倨傲與疏淡。


  即便帽檐阻擋,僅可見下巴和嘴,以及三分之二鼻樑,也絲毫無損他的俊美。


  不是那種精緻的瓷器,也並非精雕細琢的玉石,如果硬要將他比作一件藝術品,那麼只能是泥土與刻刀造就的「雕塑」——每一道線條都彰顯著美感,每一處細節都獨具匠心。


  「我的媽!居然是謝教授?!這就很玄幻了!」


  「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抽我一巴掌試試?」


  啪——


  「是你讓我抽的啊,我可不負責。」


  「真人比網上的照片,還有新聞報道里的錄像都帥!」


  「天哪!活的謝教授,有生之年終於看到了!」


  「當年我小姨感染了諾瓦病毒,是謝教授研發的疫苗救了她」


  「天吶!枯燥的軍訓生活終於看到了一點樂趣!」


  「我看新聞里不是說謝教授最近在f洲抗擊申克沃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管這麼多幹嘛?重點是謝教授來了!親自來了!」


  「嗯嗯,這倒是」


  謝定淵的出現猶如沸騰的水裡加入生石灰,瞬間又熱又炸。


  現場一度陷入失控狀態。


  幾個教官在外面聽到動靜,立馬跑進來維持秩序。


  可惜,他們吼他們的,大家該怎麼說話還是怎麼說話,一點沒有要聽的意思。


  郝大志:反了反了!


  最後還是謝定淵開口讓大家安靜,偌大的報告廳這才重新恢復秩序。


  江扶月尚在驚愣中。


  從男人進門的第一秒,到現場鬧過又安靜下來,期間全程茫然。


  他回來了?


  什麼時候?

  岑喬喬看了眼台上的小舅,又忍不住拿餘光去瞅江扶月此刻的表情。


  然後——


  她嗑到了!


  巨甜的那種!

  開始上課前,為了方便,謝定淵摘掉頭上的作訓帽,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鼻樑高挺,眼窩深邃,薄唇如刀,俊美無儔。


  現場女生們又一次感受到了美顏暴擊。


  「謝教授是我見過最帥的研究學者,沒有之一!」


  「贊同!原本以為搞科研的不是肥胖,就是謝頂,沒想到居然還有謝教授這麼帥的」


  「以一己之力拉高整個學術界的顏值水平。」


  「唉,真不知道要什麼樣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謝教授?」


  「反正不是你!」


  「當然不可能是我!我配嗎?我特么不配啊!」


  「」還挺有自知之明。


  台下議論紛紛,台上某人已經打開ppt,開始講課——


  「關於特殊作戰,首先我們從」


  原本枯燥的理論課,因為謝定淵的到來,多了前所未有的樂趣,台下眾人也一個賽一個認真。


  所以,這就是謝教授獨特的人格魅力?

  特殊作戰概念很大,囊括範圍太廣,謝定淵並未泛泛談之,而是著重講了生化戰里的毒氣戰和細菌戰。


  結合歷史,再配上珍貴的錄像資料,將生化武器的殺傷力和恐怖性講解得入木三分。


  哪怕不懂生化知識的人,也聽得津津有味。


  但憤怒也隨之而來——


  「太慘了!連孕婦和小孩兒都不放過!」


  「看著那些被抓去做實驗的同胞們,我就恨不得衝進去,幹掉那些入侵者!」


  「拳頭早硬了!」


  「沒有曾經的血和淚,就沒有今天華夏民族的覺醒與奮起!牢記歷史,勿忘國恥!」


  很多女生悄悄別過頭,不敢再看。


  男生相對來說,承受力更強,但也有不少悄悄紅了眼眶。


  課程結束,掌聲如雷。


  大家三兩結伴去食堂。


  岑喬喬和霍繁錦在討論那部抗戰劇好看,回去就要怒刷。


  柳絲思和江扶月走在一起,行至拐角處,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準確無誤地扣住江扶月手腕,一個用力,把她往裡拽。


  柳絲思第一時間發現,並打算出手,卻見江扶月對她輕輕搖頭。


  再看那隻手的主人,她怔愣一瞬,目露震驚,隨即又恍然似有所悟。


  最終,垂下眸子,繼續往前走。


  快到食堂的時候,岑喬喬左看右瞅:「咦?月姐呢?」


  霍繁錦後知後覺:「對啊,就這一會兒的工夫,人怎麼不見了?」


  柳絲思:「月姐有事,不吃飯了。」


  「這樣啊」


  卻說那頭,被謝定淵一個突襲拽進懷裡,又挾著一路去到某個房間。


  江扶月全程溫順,由他動作,一點都沒有掙扎。


  等關上門,一聲低笑自頭頂乍響,伴隨著男人胸腔發出的共鳴,氣氛瞬間曖昧。


  他的大掌還箍在自己腰上,乾燥而溫熱。


  呼吸噴洒耳畔,濕潤且滾燙。


  「你笑什麼?」江扶月抬頭,恰好撞進男人似笑非笑的眼中。


  「什麼時候會撓人的小狐狸變得這麼乖了?」


  「難道你希望我當場大叫,把人都喊來看德高望重、備受尊崇的謝教授調戲女大學生?」


  謝定淵被嗆到,輕咳一聲:「那倒不用。」


  「可你就這麼幹了!」


  「我還什麼都沒做」男人一臉無辜。


  江扶月拍拍他擱扣在自己腰窩處的手,發出pia的一聲:「那這算什麼?」


  「我們不是在討論問題嗎?漂亮聰明的女大學生攔住講完課準備離開的教授,請教幾個生化方面的專業問題,教授不僅耐心解答,還親自上手演示這個劇情如何?」


  江扶月嘴角一抽:「你這麼能編咋不去寫劇本、當編劇呢?」


  「編劇可遇不到你,還是當教授好。」


  「假公濟私!」


  謝定淵說不過她,只好承認:「假公濟私就假公濟私吧。」


  下一秒,雙手捧住女孩兒的臉,讓她轉過來,緩緩低下頭去

  男人的唇溫暖柔軟,觸碰瞬間,江扶月一頓,眼神恍惚。


  「專心。」


  他極盡所能誘她深入,惑她淪陷,直到情不自禁閉上雙眼,一心一意投入其中,男人才心滿意足地喟嘆出聲。


  接著,輕輕扣住她脖頸,加深這個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慢慢分開。


  江扶月雙腮泛紅,眸光如水,原本櫻粉的唇色變得嫣紅,晶瑩宛若塗蜜。


  而男人嘴角上揚,眼角眉梢分明浸著笑,卻又好似不知足。


  「這段時間想我嗎?」謝定淵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挲在她頰邊,低沉的嗓音壓抑著滿腔的溫柔,言語間,不自覺泄露。


  「想才怪。」


  「沒良心!虧我每天都想你。」


  江扶月心口一酥,麻癢彷彿觸電:「怎麼想的?」


  他牽起她的手,落到自己太陽穴邊:「用這裡」


  然後,一路往下,落在左胸口,輕輕按住:「還有這裡。」


  隔著一層布料,江扶月能夠清晰感覺到男人律動的心跳。


  一下接一下,強勁有力,生機勃勃。


  江扶月像被燙到,猛地抽回手:「去了一趟f洲,情話技能倒是長進不少」


  「我實話實說。」


  「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


  江扶月挑眉:「f洲那邊的事處理完了?」


  謝定淵搖頭:「情況比想象的更糟,可能會是一場持久戰。」


  江扶月抿唇,一時無言。


  「怎麼,捨不得我?」他托住她的手,讓兩人十指緊扣。


  這次,江扶月沒有抽回來,而是輕輕用力,扣得更緊。


  「所以,只是暫時回國,還要去f洲對嗎?」


  男人一默。


  「對不起,那天把你一個人丟在月桂山莊,事後也沒有一通解釋的電話。」


  江扶月輕哼:「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氣氛頓時又變回輕鬆。


  「那可不一定,女人的脾氣一秒一個樣,變化多端,不可預測。」


  「你看起來很懂的樣子嘛?經驗豐富?」


  謝定淵:「別人我不懂,但你,我正努力變得更懂。」


  江扶月輕嘖:「沒冤枉你啊,的確長進不少。誰教的?」


  「咳」男人目光一避。


  「我聽說,那邊的脫衣舞女郎一個比一個漂亮,真的假的?」


  「咳!」謝定淵差點被嗆到,「你想到哪裡去了?越說越離譜。」


  「難道不是?那這些話誰教的?」


  「卡扎。」謝定淵毫無負擔地賣了兄弟。


  嗯,自保為先。


  「昨天下午回國,今天就過來上課」江扶月皺眉,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時間掐得太死,由不得她不多想。


  「你是為了我才」


  不等她說完,謝定淵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別多想,也不要有任何壓力,更沒有耽誤正事。三天假期,我有自主支配的權利。」


  三天

  還得包括一來一迴路上花費的時間。


  江扶月從他懷裡退出來,站直,四目相對,果然看到他眼裡幾條血絲。


  儘管面上不見倦怠之色,可眼尾還是隱隱透出幾分疲憊。


  「其實你沒必要」


  「那什麼叫『有必要』?我已經錯過你開學,不想再錯過你軍訓。」


  「傻不傻?當我是小孩兒嗎?還需要別人記錄成長?」


  男人一默。


  半晌,「你不是小孩兒,是我不想錯過。」


  江扶月一時無言。


  「好了,不說這些。」他的聲音溫和,寬厚,彷彿能夠包容一切,「回都回來了,總不能現在趕我走吧?」


  江扶月罵他:「就知道耍無賴」


  謝定淵接住她的手,攥在掌心裡:「我今天講得怎麼樣?」


  「還行。」


  「就只是『還行』?」


  「那很好?」


  「怎麼這麼敷衍呢?」


  江扶月揉他的臉:「你要求怎麼這麼多啊?好和不好都不行,那什麼行?」


  「你親我一下就行。」


  「剛才不是親過了嗎?」


  「誰家男女朋友見面只親一次的?」


  「那還有一次都沒親過的,你怎麼不說?」


  謝定淵想了想:「太落後,不在比較範圍內。」


  江扶月:「」


  最後,兩人又實踐了「第二次」。


  一而再,再而怎麼能沒有三?


  江扶月:「嘴都麻了,你有完沒完?」


  「完不了」他全心投入。


  輕喃中溫柔又深情:「月月,我真的好想你」


  所以,即便只有三天,也不惜長途跋涉。


  曾經謝定淵對「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嗤之以鼻,如今卻深有共鳴。


  她在的地方,就是他心之所牽,情之所系,目之所望,路之所向。


  從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所構想的未來都有她。


  「月月,我愛你」


  暈暈乎乎中江扶月好像聽見他說「愛」,可再要細聽,卻什麼都沒有。


  ------題外話------


  兩更,四千字。


  好久沒寫感情戲,手生了,卡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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