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8 沙雕發展,打聽老謝(一二更)
「你口口聲聲不滿陳程和談嘉許入選,可事實是這兩人分數都比你高。」
「你說你多努力,多刻苦,難道陳程和談嘉許不努力、不刻苦?沒看見並不等於不存在。」
吳娉婷咬牙:「可他們兩個前幾次小考測驗,分數和名次都在我之後。」
「所以呢?一時在你之後,就該永遠在你之後?你有埋頭苦學的自由,他們也有不斷進步的權利。」
吳娉婷:「我看過那些訓練題,如果沒有你,他們不會進步得這麼快。」
陳程和談嘉許的分數肉眼可見地增長,排名也一次比一次靠前。
能在短時間內取得如此顯著的成效,江扶月就是最大的外掛!
「你能找老師溝通,他們為什麼不能和我交流?」
「這不一樣!」
江扶月又問:「哪裡不一樣?」
吳娉婷說不出來。
「因為老師給你的幫助沒有我給陳程和談嘉許的幫助大,所以前者是正常學習,後者就變成了作弊?」
吳娉婷嘴角一緊,啞然無聲。
「我理解你的心情,卻不贊同你的行為。」
「這個世上比你優秀的人很多,不在你預期中的結果更多,一個國家隊入選席位就能讓你違背良心,那你的良心也未免太廉價。」
吳娉婷渾身一震,淚眼婆娑地搖頭:「我我不想這樣的可我太難過了我想做點什麼去挽回,但好像事情被我弄得更糟」
就在剛才,李教授把她叫到辦公室,當著其他教授的面,嚴厲地批評了她。
雖然教授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來傷她自尊,可吳娉婷卻從對方眼裡清楚地看到了失望。
那是比厭惡或鄙視更沉重的情緒。
她寧願教授劈頭蓋臉罵她一頓,也好過在心裡默默給她打上品行不端、道德敗壞的標籤。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淚水從女孩兒眼眶裡湧出,她的強詞奪理和狡辯嘴硬都只是外強中乾,根本掩蓋不住情緒漸崩的事實。
憋到現在,終於徹底爆發了。
江扶月只聽「嗚哇」一聲,接著女孩兒蹲在走廊上,頭埋進臂彎里,表演了一個現場版嚎啕大哭。
「」
就在她準備默默走人的時候,女孩兒突然竄過來,一把抱住她小腿。
江扶月:「!」
吳娉婷一邊打嗝一邊哭:「嗚嗚月姐,真的對不起我只是太——嗝!太酸了。」
江扶月:「?」
下一秒,就聽女孩兒抽答答開口:「假如我跟你是校友,是同學,那你肯定會給我開小灶——嗝!就不會給他倆開了——嗝!」
聞訊趕來的陳程和談嘉許剛好聽到這一句。
兩人腳下猛頓,飛快交換了一個眼神——
有人爭寵!警惕!
被抱住小腿的江扶月:「?」
嗯,有點懵。
最後這場「大哭表演」以吳娉婷成功加上江扶月微信,蹦蹦跳跳離開而告終。
陳程:居然加上好友了?!
談嘉許:地位危矣!
四目相對,兩人瞬間達成某種默契,在不驚動江扶月的前提下,偷偷摸摸轉身跑開。
嗯,去堵吳娉婷。
一陣涼風刮來,江扶月猛地回過神,低頭看了眼褲腿。
嘖,打濕了。
她轉身離開,路過辦公室門口,冷不丁對上李昭來不及收回的頭。
李昭一愣,當場尬笑:「呵呵hi?好巧哦。」
明明就是偷看加偷聽,被當事人逮個正著,臉皮沒點厚度還真不敢這麼笑。
江扶月徑直走過,目不斜視。
李昭揚聲:「江同學,做好準備,後天一早出發!」
她沒應,轉身消失在樓梯拐角。
這時,又有三顆頭從門框里探出來,望著江扶月離開的方向——
袁本濤:「她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啊?」
向鵬義:「不說話等於默認。」
何龍昌:「那萬一她後天不來呢?」
李昭轉手就捅了他一肘子:「烏鴉嘴!」
「嘶——老李!丫瘋了是不是,這麼大力」
「剛才就你躲得最快,別以為我沒看見!」
何龍昌:「那是你自己反應慢,怪誰?」
「嘿,你討削!」
「你削一個看看?」
「有本事別跑!」
樓下,陳程和談嘉許仗著腿長,輕而易舉追上吳娉婷。
「你、你們想幹嘛?」
陳程有些靦腆,上來習慣先問好:「吳同學,午飯吃得香嗎?」
吳娉婷:「?」他是不是腦殼不靈光?
談嘉許嘴角一抽,直接把他推開:「你你你平時不準找月姐!」
「啊?」
談嘉許:「少裝!我們都看見了,你騙了月姐微信!」
吳娉婷瞪眼:「不是騙的!月姐同意加我,我才加的。」
陳程撓撓頭,這可怎麼辦?
談嘉許才不管那麼多,「月姐平時很忙!超級忙!忙到飛起來那種!你要是善解人意一點,就該主動把微信刪了。」
吳娉婷當即捂住手機,看兩人的眼神就在像看土匪強盜:「我一點都不善解人意,真的!」
談嘉許:「」
陳程想了想,不能動手,那就只能用說:「月姐是我們的,你別想搶。」
談嘉許點頭:「她既不會跟你當校友,也不會給你開小灶。」
陳程一臉認真接話:「只有我們,才是她的小心肝!」
談嘉許:「」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橙子!
最後,兩人異口同聲:「你——最好不要有其他想法!」
吳娉婷:「」有貓病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狗血小說橋段,兩個霸道總裁在對小白花女主「邪肆警告」——
女人,你給我安分點
吳娉婷看著兩個外貌不醜、但腦子好像出了點問題的少年雙雙轉身,揚起衣角,大步離開。
她忍不住納悶兒——
就這?怎麼考進國家隊的?
下一秒,她好像明白了——
只怪月姐太強,二百五也能教成天才。
嗚嗚她又酸了!
第n遍仰頭問蒼天:為什麼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瘋狂碎碎念)
當天傍晚,江扶月離校,回韓家。
韓恪開車過來接她。
途中電話不斷,都是投資者和同事打來探聽消息的——
「韓經理,f洲出現未知病毒不會對原鑽價格產生影響吧?我現有持倉到底拋還是不拋?有沒有囤貨待漲的必要?」
「老韓,f洲有色金屬股我打算明天一開盤就趁高價拋了,你意下如何?」
「聽說這個病毒不簡單,傳染性極強,目前已經波及北f幾個國家,鑽石礦多分佈在南f,暫時不會出現太大的波動,不過石油價格就不好說了」
「病毒來勢洶洶,看樣子又是一場拉鋸戰,我倒看好米糧、生活日用品這類,上個星期就有大資本陸續進場。」
韓恪一邊撥弄發向盤,一邊調整藍牙耳機:「華夏這邊已經派出專家團隊前往f洲支援,據說帶頭人非常有實力,在病毒領域成就不菲,拉鋸戰的可能性很低。」
「專家?」那頭輕嗤一聲,顯得有些不以為然,「我得到內幕消息,這種病毒感染癥狀比出血熱還恐怖,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攻克,除非謝教授親自過去,才可能有那麼一點希望。」
但韓恪仍然堅持不進場。
米糧和生活用品直接關係到f洲普通民眾的死活。
他做不出來。
「算了算了,知道你不發戰爭財,不賺疫病錢,這習慣就改不了!」
韓恪微微一笑,結束通話。
突然——
「二舅舅,你知道專家團隊的帶頭人?」
韓恪看她一臉認真,便不像敷衍外面那些人一樣模稜兩可打太極,而是直接道:「我有個同學在衛生部。昨天一起吃飯,聽他透露過一點,但也不多。」
江扶月:「帶頭人是誰?」
韓恪搖頭:「不清楚,這是國家機密,連我同學那個級別也無權得知。」
「對了,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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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更,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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