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獻祭龍王的少女28
第636章 獻祭龍王的少女28
可韞琛平日里被寧檸內涵慣了,一一聽到這話,思路自然而然就往寧檸又在內涵他那邊想去了。
後面那小塊地,韞琛幾乎每踩一腳都會被石頭硌腳,有些小石頭鋒利,甚至還把他的腳扎出血了,可他還是一聲不吭,默默的丟著紅薯,像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
許久沒幹活,今天忙碌這一天寧檸渾身上下早就酸痛到不行了,握著鋤頭的雙手彷彿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渾身上下每塊地方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忙著幹活,沒有聽到韞琛叫也就沒有管,直到天黑幹完活回家洗腳的時候,寧檸看見韞琛腳底的血跡,這才發覺到不對勁,
「你受傷了?」
她蹲下想看韞琛的腳,韞琛挪開:「不用你虛情假意。」
「還生氣呢?」
韞琛沒說話。
寧檸站起身子,拿來一把椅子走到韞琛身旁,強制性的讓他坐下,抬起他的腳看上面的傷口。
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就是觸目驚心,泥土跟血液還有傷口混在一塊,還有一顆小石頭卡在腳底。
這個笨蛋,這是專門挑走石頭的地方走了吧,怎麼傷成這樣也不吭聲,兩隻腳都是各色各樣大大小小的傷口,真是,真是笨死了。
寧檸長長嘆了一口氣,瞪了韞琛一眼,小聲道:「笨蛋。
別動,我幫你把傷口稍微清理一下。怎麼受傷了也不說,還跟著我們一塊用海水洗,你也不嫌棄疼。」
寧檸一邊嘮叨,一邊幫韞琛把腳底板鑲嵌進肉里的泥土還有小石子,一點一點慢慢清理掉,然後用清水清洗一遍,再用靈力幫他加速傷口的癒合。
韞琛坐在椅子上,有些不自在。面對寧檸的嘮叨,他在心裡反駁頂嘴說了許多,不過一句也沒說出口就是了。
「閨女,小三哥兒,快進來吃飯啦。」邵母現在堂屋門口喊著。
「來了。走吧,咱們吃飯去。」
吃了飯,換回他們穿過來的乾淨衣服,簡單的聊了兩句,寧檸韞琛又重新坐到了那張床上。
「你身上有沒有錢啊?」寧檸枕著韞琛的手臂,詢問道。
有了地里一日游之後,韞琛沒有再嫌棄這張破破舊舊的床,在寧檸的強迫下,乖乖的躺下了。
「你想說什麼。」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寧檸有些不好意思,她尬笑討好道:「你看,我家裡這麼窮,我爹娘為了招待咱們,又是買白米又是殺雞,十分破費。
咱們來是看他們來了,回頭來這一趟讓他們日子跟艱難了,那多不好啊…」
韞琛皺眉:「你想讓我付錢?」
「哎呀,別說得這麼難聽啊,這怎麼能叫付錢呢,是我想多幫襯幫襯家裡。但是你也知道,我一窮二白的,身上半塊銅板都掏不出來,所以…」
寧檸用腦袋蹭了蹭韞琛的脖子:「龍王大人,龍王,王,要不您就行行好,給我幾兩銀子唄,我也不多要,五兩銀子就成。
我給爹娘冬妹一人買兩身衣服,再給他們買一點農具。雖然縣令給了爹娘一百兩,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了,可是我知道,那些錢他們輕易不會用。
家裡有十幾畝地呢,一直用挖的要挖多久啊。村裡的牛都賣得差不多了,根本借不到牛。四兩銀子買了牛犢子回來,養一養來年他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韞琛被寧檸嘮叨得心煩,隨手變出一些金子丟到寧檸身上:「快閉嘴,聽得我耳朵疼。」
「哎呀,我不要這個變得,我要真金白銀,變我也會啊,可是假的終究是假的,咱們怎麼能去坑別人呢,晉城才行已經很慘了…」
眼看著寧檸馬上又要開始嘮叨,韞琛心煩的坐起身子,隨後下地。
「你幹嘛去?」
韞琛嫌棄的看了寧檸一眼:「拿錢,還能幹嘛。」
聽到拿錢,寧檸眼睛都亮了:「真的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悄然生息離開龍宮的龍王跟寧檸突然回來,讓龍宮的各臣子都鬆了一口氣,特別是雲深。
「王。」臨吾拱手見禮。
「嗯,龍宮都還好吧。」
「一切如常。」
「臨吾,你有空嗎?」寧檸笑眯眯的問道。
臨吾看了一眼韞琛,隨後道:「您是有什麼事嗎?」
「哦,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事,沒事的話跟著我們一塊種地去吧,今天你們龍王…」
話沒說完,寧檸被韞琛伸手堵住了嘴巴:「下去吧,龍宮若是有要緊事,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臨吾見狀,應聲下去了。
臨吾走之後韞琛這才將手拿來,還嫌棄的拍了拍手,彷彿寧檸的嘴是多髒的東西一樣。
「你要是還想要錢,就不要廢話。」他說。
「喲呵,現在還會威脅我了,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說著,寧檸拉住韞琛的手,一個傳送陣直接把兩人送到宮殿去了。
看著這個熟悉又厭惡的地方,韞琛緊張且害怕的問:「你想幹嘛!」
寧檸壞笑:「你說呢,我想幹嘛,你現在還不清楚嗎?」
他握緊拳頭:「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要不然我早晚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韞琛聲音不大,可話里話外的恨意半分不減。
寧檸伸手抱住他,再次將人禁錮住,帶到了床上。
又是那種痛苦的感覺,她究竟想怎麼樣!
她重新躺進他臂彎里,吧唧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後笑著說道:「還有許久人間天才亮,知道你在那裡睡不著,咱們先在這裡睡一會兒再回去吧。」
韞琛一時間有點懵。
「幹嘛,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睡你啊,你就這麼期待?」
他閉上眼睛,心情複雜。
躺在這裡他才是真的睡不著好嗎?這個人壓根就是故意的,睡覺需要這樣睡嗎?分明就是圖謀不軌。
正這樣想著,寧檸的腿搭到了韞琛身上。
他心中暗暗吐槽:看吧,他就知道。
誰知道等了許久他也沒有等到她再進一步,低頭看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禁錮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
她睡得很香,呼吸平穩,看這樣子,應該睡熟好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