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獻祭龍王的少女14
第622章 獻祭龍王的少女14
臨吾搬來椅子放在距離韞琛兩三米的位置:「公主,您請。」
這位水晶就是寧檸頭一天下來,路邊燈泡魚提到的那位水晶公主,水晶公主與韞琛是表兄妹,韞琛堂姐嫁人後生的孩子;雖然血緣上並沒有太親,但這並不影響她成為韞琛唯一一個不是很抗拒的異性。
原因很簡單,水晶雖然對這位表哥傾心,可她十分懂得如何與韞琛相處才不會被他厭惡,她知道那個尺寸與度在那裡,自然就討韞琛喜歡。
「方才來的路上我聽大家說,琛哥哥請大家到龍宮看戲法表演,還要表演七七四十九天,是這樣嗎?」
水晶一頭淺金黃色的大捲髮,頭上兩個十分可愛的龍角,皮膚白皙五官精緻;身上穿著一件綠色抹胸裙,勾勒出腰線,上邊金色絲線模仿萬物生長的模樣往上蔓延;下身裙擺前短後長,後邊層層疊起恰好好處的紗,看起來仙氣十足,前邊則露出筆直修長的腿,從大腿根一直往下裸露著,誘惑力十足。
韞琛點頭:「嗯,明天開始。你這次過來,剛好可以看。」
臨吾聽聞,連忙退出宮殿,往水牢的方向走去。
「這會兒去通知明天表演,應該來得及吧。」臨吾自言自語道。
被兩個毫無感情的人寸步不離的看守,寧檸已經失去了所有興趣,慵懶的躺在水牢還沒合上的牆上。而旁邊兩位就跟不知疲倦一樣,依舊守在那裡。
聽到臨吾的傳話,寧檸先是抱怨了一會兒,隨後認命閉上眼睛,打算接著睡,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現在睡覺保持體力最重要。
元元還是沒出來,不知道這傢伙閉關還要多久才出來。
韞琛的好感度應該也沒有漲吧,這個小氣鬼,已經都已經落到他手裡了,還一點好感度都不給。
念著念著,寧檸就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睡著了多久,總之,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臨吾、雲深都在她旁邊。還有那兩個死魚臉。
「王讓你現在立刻去表演戲法。」臨吾道。
「………真去啊。」
臨吾點頭:「立刻。」
她緩緩站起身子,抖了抖腳邊的沙,跟在臨吾後邊,往戲台方向去了。
戲台擺在龍宮外邊,去到那兒要走過一段長長的路,還能看到兩排長長的燈泡魚。不過韞琛催的急,臨吾就沒有讓他們走路過去,布了個傳送陣,一瞬的功夫就到了台上。
等寧檸睜開眼睛,面前已經完全變了個模樣,他們站在檯子上,檯子底下起碼有四五百個化了人形的精怪,一兩千肉眼可見的各色動物。
他們將檯子團團圍住,寧檸站在中間,竟然有種自己在開演唱會的感覺,一眼掃過去,寧檸立刻看見人群中格外顯眼的韞琛跟水晶。
她愣住,韞琛身邊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和他一樣精緻的女人!
「琛哥哥,她好像是個人類,這是你從人間請來變戲法的嗎?」水晶甜甜的問道。
哇,簡直受不了,還叫琛哥哥,這種只有小情侶之間才會出現的稱呼,怎麼辦,她現在心態好像有點崩了。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他們兩個有點般配,這是怎麼回事。寧檸低下頭,看了一眼穿了許多許多天的紅色喜服,還有隨意用一根繩子捆起來的頭髮,
「那女的誰啊。」寧檸好沒氣的問道。
「你是問王身邊的那位嗎?那是水晶公主。」雲深回答道。
水晶公主?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好像在哪裡聽見過。
「琛哥哥,她什麼時候開始表演啊,我有些等不及了。」
韞琛看了一眼臨吾,臨吾瞭然,提醒寧檸:「王讓你現在開始。」說完,臨吾帶著雲深下去了。
諾大的檯子上只剩下寧檸一個人,底下韞琛跟水晶坐著,時不時說說笑笑,將寧檸最後一點好心情都給攪和沒了,心情複雜。
她板著臉,表演了個隔空取花 ×九十九次。原以為這麼無趣的表演那倆肯定看不下去,誰知道這群魚都是沒見過世面的,一個個興奮得不行。
它們真誠的誇讚寧檸格外受用,開心的表演起來,完全融入到了幻術師的角色里。
「琛哥哥,她好厲害啊,這花栩栩如生的,根本就是真的吧。還有靈氣在上面呢,我從未見過如此純粹的靈氣,雖然只有一點點,不過也十分特別了。」
水晶的話就像是海底突然下起了冰雹一樣可怕,每個字都帶著上萬根針章寧檸身上扎去,千瘡百孔。
大姐,你看錶演就看錶演,觀察弟弟那麼細緻入微做什麼,吃別人飯還砸別人飯碗,這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厚道的事情好不啦!
韞琛取來一朵花兒,將花捧到鼻尖輕輕一嗅,果然有靈氣的痕迹。
寧檸一手叉腰,一手掩面尬笑,試圖矇混過關:「哈哈哈…幻術師嘛,肯定要沾一點兒靈氣啦,要不然怎麼叫幻術師呢,對吧。呵呵呵…」
她低頭,想著怎麼樣才能矇混過關,誰知下一秒,一道鋒利的水刃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往寧檸身邊襲來。韞琛距離寧檸本來就近,他動手的速度又快,完全不給別人反應的機會,甚至就連身邊的水晶都沒有注意到韞琛動手了。
他用了三層力,這道水刃要是沒擋住,寧檸被橫切變成兩截都是輕的。
於是,寧檸本能的出手還擊,用另外一道更強的靈力壓制過去…
戲台突然變成了戰場,人魚精怪光速散開往外擴散了成了一個大大的圈。
等寧檸消除完那道攻擊才發現,那道水刃自己這裡就自動裂開了,中間出現一個口子可以順利避開自己,而兩道水刃也換了方向。
所以自己消了兩道對自己毫無威脅的攻擊…
韞琛竟然不是真的要攻擊自己!
她剛才究竟幹了什麼,這傢伙在試探自己,還輕而易舉的、用最廉價的方式成功讓自己露餡。
唔,不如一刀殺了我,委屈。
「雲深,臨吾。」韞琛輕聲叫了一句。
二人跳上戲台,作戰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