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證據
“以前我是你的對手,以後我依然還是。”於驚蟄一本正經的說。
“你覺得你還能出來嗎?”嚴代荷冷笑了一聲道:“故意傷害罪,而且有十多名目擊證人,在你的正後方還有監控器,少說也得判上好幾年。”
“這是你和我做對的下場。”嚴代荷盯著於驚蟄冷冷的說。
“是他先向我動手的。”於驚蟄笑了笑道:“我這隻是正當防衛。”
“對,他是向你先動手的,但你也會有防衛過當的行為。”嚴代荷笑了笑道:“我們的法律,還是很公平的,他不會讓一個犯人逍遙法外的。”
“你似乎已經吃定我了嗎?”於驚蟄笑了,他右手輕輕的一掙,手銬從他手上脫落,他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看看,我傻嗎?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傻?”
“你……你想幹什麽?”嚴代荷嚇了一跳,她生怕於驚蟄破罐子破摔。
她連忙向後退了出去,同時大叫:“來人,來人啊,犯人掙脫了。”
“別掙紮了。”於驚蟄搖搖頭道:“我對你不感興趣,殺你,會髒了我的手。”
“看不出來,你是個人才啊。”嚴代荷這才放鬆了下來,她笑吟吟的說:“我較看重人才,如果你不是陳筠竹那丫頭先發現你的,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也說不定呢。”
“我不會和一頭豬成為朋友。”於驚蟄搖搖頭道:“因為你不配,一個心機婊,眼裏隻有利益和陰險的女人,我是不會和她有任何關係的。”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嚴代荷咯咯笑道:“你已經沒辦法逃/脫了,我會找來律師,起訴你故意傷人罪的,我想想,法院會怎麽判你?恩,最好是無限期吧。”
“我真的希望你的願望能實現,真的。”於驚蟄認真的說:“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不僅僅隻有你一個人有律師。”
隨著於驚蟄的話說完,門一開,一名身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對於驚蟄一點頭道:“於先生你好,我是陳氏集團的陳小姐委托來的律師,我叫金永於,是來保釋你的。”
“保釋?你憑什麽保釋他?”嚴代荷怒了。
“你是警察嗎?”金永於看著嚴代荷道。
“不是。”嚴代荷搖搖頭。
“那你是法官?”金永於又問。
“也不是。”嚴代荷明顯的有些惱怒了,她覺得這個律師廢話太多了。
“既然你不是警察也不是律師,那我憑什麽要向你解釋,我有這個義務嗎?”金永於笑了笑,不軟不硬的懟了回去。
嚴代荷無語了,不過她竟然也無從反駁。
是啊,你又不是警察,又不是法官,別人憑什麽要給你解釋這麽多?
“但他可是犯人,是你隨隨便便能保釋的嗎?他眼中的打傷了我的保鏢,還讓他這輩子都沒法下床去。”嚴代荷淡淡的說。
“哦,你就是嚴女士啊。”金永於看了眼嚴代荷,身為金牌律師的他不慌不忙的從件夾裏拿出了一份文件。
“這是關於你保鏢於東的資料,裏麵有他的一切罪證,經查,他身可有四起無辜的命案。”
金永於扶了扶眼鏡道:“而且在事發的前一天晚,他用這個,殺死了一名叫於虎的人,於虎我想你清楚吧,他以前做過你的保鏢。”
“一派胡言。”嚴代荷大怒:“你說話要講究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完全可以當你在胡說。”
“我當然有證據,而且證據確鑿。”金永於從手提包裏拿出來一個U盤道:“死者於虎的身上裝著微型監控攝像頭,事發的當天,所有的一切都被清清楚楚的拍在了裏麵。”
“包括於虎和你保鏢於東的對話,都在這裏麵清清楚楚的記錄著,另外視頻裏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我們有理由懷疑,於東對於虎下殺手,是嚴女士您的指示。”
嚴代荷的臉色劇變,她盯著金永於道:“如果你有證據,一定要拿出來,可要是沒有證據的話,我會告你誹謗的,你記著,我是陳氏集團的人,我不會隨隨便便讓一個陌生人誣蔑我的。”
“當然,這些以後我們都會向警方求證的。”金永於道:“據查,於東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因為他曾經是陳家的內衛。”
“內衛是什麽,我想不用我多說,嚴女士應該我更清楚這個職業是什麽。他受過訓練,擁有高超的刺殺技術。”
“當天晚,他是用這個,一刀封喉,殘忍的將於虎殺害。”金永於說著又取出來一個用塑料袋裝著的指劍,這正是於東的武器。
“於東從小接受的是特殊訓練,他較精通於刺殺術,從他殺害於虎的視頻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刺殺老手。”金永於道:“哦,對了,嚴女士要看看當天的視頻嗎?”
“不必了。”嚴代荷語氣生硬的說道。
她清楚,她到底還是棋差一著,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陳筠竹竟然會給她來這一招,她竟然要於虎在身上安裝攝像頭。
“視頻顯示,他對於虎下殺手的那一招,幹淨利索,完全是殺手的出身,事發的當天,他同樣拿出那把匕首,向我的當事人刺來,如果我的當事人不奮力反抗,死的人一定是他。”
“於東的實力,差他差遠了。”嚴代荷冷冷的說。
“不不不,我的當事人體弱多病,他身體較特殊,是一名手無束雞之力的弱男子。”金永於道:“所以從法律的角度來講,我的當事人,根本不存在故意傷人,甚至是防衛過當的嫌疑。”
“你胡說。”嚴代荷怒道:“他是一個高手,我親眼見到他一個人打一群人。”
“什麽時候?”於驚蟄笑了笑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嗎?”
嚴代荷閉嘴了,畢竟她為於驚蟄設下鴻門宴的事情,是見不得光的。
“沒錯,我的當事人是病人,他從小體弱多病,所以在一個精通於刺殺的敵人拿著刀子向他撲去的時候,他應該瘋狂的反擊。”金永於道:“這是法律所允許的,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