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鬼嬰
我笑著說道,“看你在門口轉,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你既然能來這裏,想必是聽說過劉大師的名號。你可以進來說說遇到什麽事了,看我們能不能幫你解決。”
男人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和我一同進了店裏。
我給男人倒了一杯水,讓他等會我去叫劉大師。
劉老頭和瞎子爺爺棋藝都不怎樣,一個比一個臭,但是這兩個臭棋簍子還格外的著迷。此時瞎子爺爺手裏拿著一個放大鏡,在棋盤上看來看去,不知道研究著什麽。
“瞎子,你倒是快點,走一步怎麽這麽磨嘰。”老劉頭在一旁催促道。
“著什麽急,我得好好的看看,不能跟你一樣老是悔棋。”
劉老頭剛想懟兩句,看到我過來問道,“中元,前邊有事?”
“劉爺爺,前邊來人了,他好像有事,您過去看看。”
老劉頭嗯了一聲,對瞎子爺爺說道,“你等著,我去處理了,咱們繼續,你可不能趁著我不在動棋子。中元,你用手機給我照下來,這個老貨可是不老實的很。”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都說老小孩,老小孩,這倆老頭加一起都一百多歲了竟然跟小孩一般。
老劉頭來到前邊,我給兩個人介紹了一下。
那人看到老劉頭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趕緊站了起來,焦急的說道,“劉大師,我叫張保軍,聽說你很厲害,這次您一定要救救我們一家人。”
劉老頭滿臉的鎮靜,很是平靜的說道,“張先生不要著急,你先坐,有什麽事情慢慢說,如果我們能幫到你的一定會幫忙的。”
張保軍坐了下來,劉老頭在他的對麵也坐了下來,我則是也搬了一把椅子坐了襲來,聽張保軍講起了他的事情。
張保軍今年二十八歲,一年前結的婚。沒多長時間他媳婦就懷孕了,一家子看到兒媳婦懷孕了,都很是高興。
結果快到預產期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他下班回家。打開門看到他媳婦坐在陽台的欄杆上,朝著他發出“咯咯咯”的怪異的笑聲。
張保軍看到媳婦坐在欄杆上,當即就嚇了一跳,他們家可是住在酒樓。坐在那上邊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就沒有命了,趕緊讓她媳婦下來。
誰知道他話剛剛說話,她媳婦翻身就跳了下去。張保軍當時就嚇傻了,自己好好的媳婦怎麽就突然跳樓了。反應過來趕緊的跑下樓,樓下已經是一片鮮血,,媳婦的臉上還浮現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後來有人打了報警電話,警察來了查了半天什麽也沒有查出來,給出的結果是自殺。
張保軍痛苦了一段日子,也不得不收拾了心情繼續上班,這死了的人不能複生,活人總得活著。有一天晚上他剛剛躺下,聽到窗戶邊傳來了“嘶嘶嘶”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外邊撓玻璃。
他住的可是九樓,張保軍的心裏頓時有些發毛了,顫抖這把窗簾拉開。
隻見窗戶外居然是一個渾身流著血的孩子,孩子整個身體趴在玻璃上。這個孩子臉上還有褶子,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孩子那般,臉色蒼白。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臉上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一雙小手上卻長著嚐嚐的指甲,正在一下一下的撓著玻璃。
當時張保軍就嚇的差一點暈了過去。
“實在太嚇人了,那東西趴在那裏,身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我好像還聽到了血滴滴落的聲音,就好像是滴在我的心裏一般的難受。”張保軍說道這裏的時候抱住了腦袋。
好一會他才恢複了過來,一把抓住了老劉頭的手說道,“劉大師,您說那個孩子是不是我媳婦肚子裏的孩子?”
老劉頭點了點頭,“這個有這個可能,你今天找我是為了鎮煞?”
張保軍連忙擺手,“不,不,我聽說這鬼魂如果被鎮住了,就不能投胎了,他怎麽說都是我的孩子,我想著讓他去投胎。”
“劉大師,您是有名的陰宅大師,我聽說隻要找一個風水寶地把他葬了,我那了可憐的孩子就能重新投胎做人了。”
“劉大師,我求求您幫我找一處風水寶地,讓我那沒有出世的孩子早些投胎。”張保軍說完嗚嗚的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竟然在我們麵前哭了起來,我心裏也有些難受。這張保軍確實可憐,好好的日子說沒了就沒了。心裏難過的同時,心裏也有些覺得瘮得慌。
不過,這個張保軍確實是一個好父親,現在還為孩子打算。
“劉大師,我求求您,幫我的媳婦和孩子找一個好地方,把他們遷過去,讓他們母子早日投胎。不管多少錢都行,隻要我媳婦和孩子能早日投胎就行。”
“這件事沒有那麽容易,不是找個好地方就能解決的。”瞎子爺爺的聲音傳了過來。
瞎子爺爺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了,此時坐在躺椅上。
張保軍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看到瞎子爺爺趕緊問道,“不知道這位高人貴姓,您剛剛是什麽意思?”
“這是馬大師,專門幫人遷墳的。”老劉頭道。
張保軍聽到這話,趕緊恭敬的說道,“馬大師,不知道您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
“你媳婦死的蹊蹺,你看到那個孩子要真是你媳婦肚子裏的孩子,他現在就是鬼嬰。鬼嬰還沒有來到人世就被死了,這種亡魂的怨念是極大的。所以不是簡單的找個風水寶地把他們葬了,就沒事了。而且,那鬼嬰一旦害了人,就難以再投胎了。”瞎子爺爺道。
張保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兩位大師,你們一定要想想辦法,千萬不能讓他害人,有什麽事情讓我一個人承擔。”
“中元,趕緊把張先生扶起來。”老劉頭道。
我趕緊把張保軍扶了起來,“張先生,你放心,你既然來了,我兩位爺爺一定會想辦法的。”
看到張保軍如此的可憐,我覺得應該幫幫他,所以沒等兩個老頭說什麽,直接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