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意外偶遇
第262章 意外偶遇
「哈哈,秦煌,秦煌饒命,我錯了,放過我吧。」慕青瓷被秦煌一頓亂撓,腰部本來就怕癢,頓時就笑著不斷的求饒。
秦煌折騰了她一會兒才放過了她,不過還是懲罰性的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小妖精,我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吃你?」
慕青瓷已經停下來了,雙手摟著秦煌的脖子,聞言認真的想了想,才開口說道,「不知道,我想大概要等到梓慕滿周歲?」
「我已經死了,你別跟我說話。」秦煌聞言直接挺屍狀躺在了床上。
慕青瓷見狀捂著嘴偷笑,又伸手過去撓秦煌痒痒。
不過秦煌根本就不怕,反而是一把抓住了慕青瓷那使壞的小手,順勢就按在了秦小二的身上。
慕青瓷臉上一熱,掙扎著要把手抽回來,不過馬上她又停止不敢亂動了。
因為她已經感受到了秦小二的異常。
秦煌眯著眼看了慕青瓷一眼,才嘆了一口氣,「不行,我要出去兜兜風清醒清醒,不然繼續在這裡我肯定會被你榨乾的。」
說著秦煌就掙扎著坐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抱著慕青瓷一頓的猛啃,「乖乖地在家裡,知道嗎?」
慕青瓷點了點頭,看著秦煌整理好衣服,然後走出房間,她才倒頭躺在了床上,躺了一會兒才拉了被子,將自己裹在了被子裡面。
外面的冷風呼呼的,中午的溫度稍微要高一點,但是依舊是零下十幾度的樣子,有陽光,積雪沒有任何化開的跡象。
路邊的樹木上面都掛了厚厚的一層雪,冰棱反射著陽光,折射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芒。
秦煌開著跑車在路上走著,耳邊只有風聲以及引擎的聲音,除此再也沒有其他。
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切,甚至連天都是白的。
秦煌一路開著車狂飆,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后,抵達了市中心。
京城中心商業圈,可以說是全國經濟的重心了。
秦煌隨便找了個空的停車位把車停好,就下了車。
商業區任何時候都是非常熱鬧的,街上的人很多。
秦煌只是想要出來透透氣吹吹風,沒有很明確的目標。
不過走了幾步,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快步的閃進了一家酒吧裡面。
秦煌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就跟著走了過去。
酒吧的光線很昏暗,哪怕是白天,裡面依舊像是黑夜一般,只有五彩的霓虹燈在閃爍著刺眼的光芒,還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讓人覺得胸口一陣的煩悶。
秦煌並不喜歡這種環境,一進來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在酒吧裡面走了幾步,就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朝著他靠了上來,「喲,哪兒來的男人啊,好帥,帥哥,約嗎?」
她渾身酒氣熏天的,一邊說著話,身子已經朝著秦煌靠了過來了。
還沒等她身體碰觸到秦煌,就看到她整個人朝著後面倒飛了出去,直接撞上了一張桌子,將檯面上的酒瓶等東西撞落了一地,頓時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還有慘叫聲響了起來。
秦煌目光冰冷,不帶任何的感情,此時他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在那斑駁的燈光下,看上去就彷彿是從地獄十八層裡面爬出來的惡鬼修羅一般。
酒吧裡面的人不少,但是看到秦煌這個氣勢,根本就不敢靠近,一個個好像見了鬼似得,不斷的後退。
秦煌也不管他們,目光在酒吧裡面淡淡的掃了一圈,沒發現那熟悉的人影,乾脆走到了吧台,一張百元大鈔啪的放在了桌上,「我找個人。」
「這位先生請問你想要找誰?」那酒保顫顫巍巍的問道,目光根本就不敢去看秦煌手裡的錢。
現在就算是秦煌拿出一百萬放在他的面前說要給他,他都不敢要。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單單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他嚇得尿褲子了。
秦煌懶洋洋的掃了周圍一眼,才形容道,「男人,跟我差不多高,長得挺帥,剛剛進來沒幾分鐘,他應該經常來。」
「你說的是墨先生?」那酒保將秦煌說的話綜合了一下,馬上就得出了結論。
剛剛進來的也就兩個人,白天來這裡玩的人不少,但是墨知寒和秦煌這種極品的男人,是沒有人會注意不到的。
「恩。」秦煌點了點頭,明白自己剛剛確實沒有看錯。
「墨先生在裡面的包廂,他每天都來,有時候會在這裡待幾天都不走,我們這兒就三個包廂,他在裡面的666,你進去就可以看到了。」酒保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那邊陰暗的廊道。
秦煌挑眉,看了那個方向一眼,發現那裡幾乎就沒有幾個人靠近,黑漆漆的,甚至連路都看不太清楚。
秦煌也沒有說什麼,那一百塊就拿了一個杯子壓著,放在了櫃檯,隨後轉身,抬腳朝著那漆黑陰森的角落走去。
剛剛被秦煌一腳踹飛的女人此時已經醒得差不多了,看著秦煌朝著包廂的方向走去,滿眼的怨毒頓時就消失的乾乾淨淨,一把將自己的手提包拿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就離開了酒吧。
秦煌走進了那走廊,走廊沒有等,一點光線都沒有。
這裡依舊可以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但是卻分明聽到在這音樂聲裡面,夾雜著一些男男女女興奮莫名的叫聲,似乎就是從兩邊的包廂裡面傳出來的。
666是整個酒吧最大的一個包廂,其他的兩個加起來才有它一個大。
走進了走廊,左邊就是666,門口那三個數字閃爍著綠瑩瑩的光,在黑暗中看著格外的滲人。
秦煌走到門口,抬腳就把門踹開了。
包廂裡面很安靜,沒有開燈,看不清楚裡面到底什麼格局。
秦煌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在門口摸索著,很快他就找到了電燈的開光。
啪的一聲,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
這是秦煌在半年後,再一次見到墨知寒。
他就那麼安靜的坐在角落,手裡抱著一個酒瓶,渾身散發著一股頹靡的氣息,似乎在短短的半年時間裡面,遭受了巨大的創傷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