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辦人
第六百六十九章 辦人
初宴城縣令進到皇上的小殿中,這裡平常是皇上休息的地方,可以說很舒適。
「我想要秉告皇上的事,在信上已經說明了,我們北方的縣令,是真的貪了中庫的錢財。而我想要說的,是關於這件事情的個人看法。」
縣令的話很直接,皇上也就應下,縣令先拿出自己手上的賬本,他對皇上說:「這是初宴城有加入的證據,可是其他縣令的證據恐怕握在自己手裡,無法由我交給皇上。」
「我聽了傅卿說了你的事,你會做這些事的原因,也和我說吧。」皇上沒有很嚴厲,可是還是有著威嚴,對他緩緩說道。
縣令覺得這就是皇上,有著這樣不同的氣質,他對皇上分析著。
「以我們北方縣令來說,打個比方,如果發生了一些大事。旱災或是疫情,一般薪餉俸祿,無法去好好解決,非常需要額外的金援。」
皇上點了頭,身板挺直,就是在聽一件重要事情的樣子,他看著縣令的眼神里充滿關心。
「另外,我們平常要維持一般的生活水平,也必須做出一些事,才可以讓百姓的生活水平到達一定的程度。」
那些事他們兩也自然都知道是中庫的錢。
這些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刺耳,可是對皇上來說,自己也有失職,他說:「我想是我把你們冰凍太久了,沒有好好關心你們,所以才會有今天的事情爆發。」
只是縣令不認為是這樣,他覺得其實很多事情是因為互相沒有溝通好的問題。
「微臣認為,如果可以加強北方和南方的溝通,那就不需要擔心了。皇上也可以偶爾到北方看看,雖然那冷,也有很多奇景可以欣賞。」
縣令不知覺得談起北方,皇上也沒有阻止,而是樂在其中的聽了一段又一段的故事和經歷。
「你希望我怎麼對你,我聽了你的話之後,突然間不想要動你們北方的縣令了。」
「我知道,可是對某些人來說,他們不覺得這些錢應該花在百姓身上,而是私吞去做不好的事。」
初宴城縣令也多出自己多年來的想法。
他跪了下來,對皇很恭敬的說:「我們應該要早些溝通,而不是去竊取中庫的錢財,皇上,該賞則賞,該罰則罰。」
皇上當下對他自然出現正氣的態度感到欣慰,於是就說:「來人,初宴城縣令因為貪污,竊取中庫的錢財,給我壓下去大牢里聽審。」
縣令被壓下去后,反而露出了終於擺脫一切的笑容,他對皇上說:「微臣謝過皇上。」
這件事情很快的就傳遍了北方各縣令的耳中,他們忍不住說:「他居然主動去投案,八成也把我們給供出來了,現在要怎麼辦?」
這些人現在很著急,可是也沒有比較好的辦法,有人建議,「不如我們等等皇上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和處理方式吧。」
初宴城縣令府。
穆卿謠有點驚嚇,她看著眼前的人,喃喃的說:「你不是縣令,但是你怎麼可以扮演的這麼好?」
傅逸晨笑了,他搓了一下穆卿謠的頭,然後說:「如果沒有我的話,可能不會這樣成功。」
這時大家也都很驚訝,而水牧夷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了,看著這個縣令發獃,然後氣得跑上樓去。
穆卿謠輕笑,然後說:「你們會想到要做這些事情真的事我還真料想不到,只是我覺得可惜了一位好官。」
傅逸晨不急,他拍拍的穆卿謠的背,因為她感覺還沒緩過來,然後又說:「我已經給了皇上方法,可以辦這些縣令,同時又留下幾個不錯的人繼續當官。」
「你現在也懂得瞞著我了。」穆卿謠瞪了他一眼說。
可是現場的氣氛是愉快的,因為大家這幾天擔心的事都一一落幕,先是關於疫情的事情已經暫緩,接下來縣令的事也有結果。
穆卿謠表面上生氣,內心卻是喜孜孜的,她可以感覺到心裡無比的安心,但是她就故意要氣傅逸晨,誰要他這樣瞞她?
穆卿謠穿著平常要去行醫的衣服出去,也不跟傅逸晨說話。
柳公子看了之後笑了,對傅逸晨說:「你還不快點追上去?」
「我就說你這人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還說沒有?」穆卿謠朱唇微翹,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比較多是想鬧鬧他。
傅逸晨也只好不說話,靜靜在一旁看她幫百姓調養身體,給他們一些健康得知識。
「是王爺,你應該就是王妃,聽說王妃是懂醫術的人。而且容貌特別的美,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見到。」
一位老人認出傅逸晨,穆卿謠臉紅了,那層粉色在若隱若現巾子里,感覺特別的撩人。
「我妻子喜歡義診,但是不喜歡被人注意,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傅逸晨突然對大家說。
他拉著穆卿謠離開,穆卿謠覺得心情很差,她拿下的巾子說:「都是因為你跟了過來,你看看你,只會壞事。」
「是因為你自己的美名遠播,哪像我,誰會說我的好話。」
傅逸晨很無奈的說。
「所以你到底是想了什麼方法,這可以說來聽聽吧?」
穆卿謠忍住想要打他的衝動,問道。
傅逸晨慢慢的把計劃說給穆卿謠聽。
天牢。
「皇上不會辦你,但是會需要你做威脅那些縣令的餌。可是如果威脅不成的話,可能也會改成利誘的方式。」
這幾天他也和刑部的人弄得很熟了,覺得他們雖然是令人生畏的人,可是也都有一顆愛賢能人的心。
「你該不會又自己想著我們幾個多好心了吧?其實我們也見過不少冤案,所以對於這裡的人,多少都會照顧。」
他們且說且完成手邊的一些庶務,又對他說現在的情況。
「皇上現在對外說了,如果可以自首的人,他可以著輕發落。可是如果是遲遲不把證據交出來被皇上給發現的人,就死刑一條路走。」
「你剛剛說這是威脅的方式,這麼說也是有利誘的方式,我還真有點期待去看那些縣令會怎樣去應對。」初宴城縣令想了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