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易容
第六百四十三章 易容
水牧夷把所有的東西做好之後,忍不住開心了一下,她找個時間又出王府,先是找了個地方要易容。
隨意找了間酒樓,之後借了包廂,準備要換裝。
「剛才來的是姑娘還是大爺,怎麼都沒看出來。」
老闆有點好奇,很想去那間包廂看個究竟。
這時候幾名客人走入酒樓,大家不知不覺間又忘了有這回事,水牧夷嚇得拍拍胸口。
「水姑娘,還好那些人沒有進來,不過他們為什麼分不清你是男是女呢?這不是很明顯的么?」
水牧夷拿出身上的一些砂,她解釋:「你們有沒有聽過海市蜃樓那些事,有點類似這樣的原理,但是又不太像。」
她們訥訥的點頭,水牧夷繼續自己換裝的動作,之後把假的臉譜給掛到自己頭上。
小丫環們都吃驚了一下,忙說:「這易容術好神奇啊,我都不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
水牧夷想到待會要見穆清澤,笑不太出來,她把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填充完之後,整個人已然像是另一個人。
她走了出去,可是卻遇上了麻煩。
「知府大人,原來剛剛走進來的人是你啊,最近過得怎麼樣?怎麼這麼久沒來我們酒樓。」
水牧夷在聲音上也有做功夫,可是問題是她對知府的概況一無所知,所以就只能不吭聲假裝鎮定。
「還是您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不方便說,我們都是那麼好的朋友了。而且你現在也不常和穆清澤來往,何必在意跟我吐實呢?」
水牧夷心想這是哪招,可是其實也不錯,突然有人提到穆清澤,可以事先熟悉一下關係。
「我要和你吐什麼實?我今天就要去找穆清澤,你以為我什麼都會跟你說,想得美啊。」
水牧夷故意抓著那不是很重要的點去探視,這時酒樓老闆果然說了一點,他很有誠意的說:「你想,如果你也加入他們那邊,就可以有利潤了,可是待在穆清澤那邊守本分,什麼也得不到。」
酒樓老闆之所以鼓催的原因是,如果知府可以賺更多的錢,那對他們酒樓的生意當然會有幫助。
水牧夷分析了一下就可以懂,對他說:「我自己有計劃,我現在要去找穆清澤,你就等我的消息就好。」
她說完后趕緊離開,雖然心裡想的是走越快越好,可是還是有好好調整自己的腳步,不顯慌張。
她走出酒樓之後,發現自己身邊的小丫環已經聽話得走掉了,於是就前往穆府去。
穆府。
「你說知府今天要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和他已經不怎麼連絡了,這老傢伙不早就差不多離棄正軌了么?」
穆清澤覺得事情有些戲劇性,但是他一直都有和知府交流,而知府算是他認識的人里,不是很貪的。
「不知道,剛才有個人跟我說他要來,可是感覺那人又不是知府的人,老爺覺得事有蹊翹啊?」
穆清澤沒有說話,之後又說:「沒事,你先下去,我看這知府來找我究竟是為何事。」
穆清澤對下人指揮著,他要大家清一個乾淨的空間給他們,水牧夷已經差不多要到穆府了。
「我想見穆清澤,我是知府,最近雖然比較少連絡,可是我還是他很好的朋友。」她對前面來招呼的人說。
水牧夷就這樣以知府的名義進了穆府,穆府果然有有錢的人的官威,什麼東西看起來都很高尚。
「好久不見了。」水牧夷對穆清澤額首,基本的禮貌應該是這樣,她有點後悔自己沒有先準備好一些知識。
「我要氣死了,好久不見?」
水牧夷推敲著是酒樓老闆說的那些話,她對穆清澤說:「其實我並沒有要跟他們一夥的意思,我還在觀察情況,我替你抱不平。」
水牧夷說完,穆清澤像是想到什麼,於是對她說:「你進來正廳坐吧。」
氣氛明顯得緩和很多,這下子她覺得穆清澤應該會對自己說清一些事情了,她到了正廳,盡量讓自己坐得像個男子。
「知府,你覺得我是為了要官職,為了要權力,所以才會做出那些把其他的人拉下來的事,對吧?」穆清澤邊說邊嘆氣。
水牧夷不說話,假裝自己懂,其實只是默默聆聽,見知府沒有說話,穆清澤果然又繼續。
「那些縣令之前因為站在潘王世子那邊生事所以被皇上給扣了不少,結果他們居然直接找人去中庫里要錢出來,這不是太誇張了?」
水牧夷聽了也有些驚嚇,因為她想中庫應該就是皇上平時發放的錢財或是只有某些原因情形下在領的。
「這樣說,敢問您是不是已經得罪了不少縣令了?」水牧夷知道問這不妥,可是如果可以知道穆清澤有沒有敵人,這也不錯。
「我是得罪了不少,好在傅逸晨一直都是支持我的。」穆清澤很自信的抬起頭來,感覺有種說不出的驕傲。
水牧夷想要害的事穆卿謠還有穆清澤,她可不想害到傅逸晨,於是她對穆清澤說:「我知道了,對了,你女兒最近落水,這件事情你可有聽說?」
穆清澤聽了之後嚇了一跳,他含糊不清說:「你…你是說落水?」
水牧夷其實是想分散一下穆清澤得注意力,自己去找縣令說這些事情,要縣令中的人出來對付他。
「是啊,我想王府應該是把消息給封鎖了。」水牧夷說到這裡,突然想到讓穆清澤討厭傅逸晨,而後再自己上位也不錯。
「我想王妃應該是要好好被保護的,可是顯然王爺對王妃沒心,不然又怎麼會發生這樣得事?」
她說著時,就好像傅逸晨對穆卿謠真的沒有用心一樣,水牧夷看見目清澤得嘴角微微抽動,於是再火上加油一番。
「如果說王爺重視你的話,那就應該要把這件事情通報你才對,總之我就說到這裡,你自己好好看著吧。」
水牧夷離開穆府之後,穆清澤怒不可言,他決定要找時間去和傅逸晨算清楚。
「只是隨便動動口就有這效果,我挺服我自己的。」水牧夷在穆家家僕扣上門后,忍不住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