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血緣之親
第四百一十章 血緣之親
與此同時,祁延欷和樓檸鈺也已經回到了攝政王府。
管家在一旁候著,瞧見王妃和王爺回來,趕忙上前,「老奴參見王爺、王妃。」
「起來吧。」祁延欷擺了擺手,然後和樓檸鈺一道進了府上。
只見這個時候管家出聲道:「今日樓丞相來府上找王妃,不知道所為何事。」
樓檸鈺聽到樓丞相過來,眉頭皺了皺,他來做什麼?雖然心中想著,可是她並沒有開口多問,但是管家又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錦盒,「這是樓丞相要交給王妃的東西,他留下東西便走了。」
不論怎麼說,這樓丞相都是王妃的父親,在怎麼說也有著血緣之親,是以,管家對他還算友好客氣一些。
樓檸鈺瞧著他手中拿著的錦盒,神色平靜,下意識的接了過去,然後道:「他還說了些什麼?」他指的就是樓丞相。
「樓丞相還說,若是您有空,讓您抽空到家中瞧一瞧,他一個人,也落寞的慌。」管家將樓丞相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傳給了樓檸鈺。
樓檸鈺倒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想到昨天晚上他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情,想來也會自己親自調查。
「我知道了,你下去做事吧。」樓檸鈺點了點頭,然後出聲道。
「是。」管家又恭敬的福了福身,這才轉身離開。
而祁延欷瞧著樓檸鈺手中的錦盒,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將錦盒打開,不禁開口詢問,「不打開看看?」
「若是因為愧疚才送給我東西,這些東西又有什麼好看的。」樓檸鈺無所謂的開口,她在現代的時候,本就是一個孤兒,就算是來到了古代,嘗到了一些親情的甜頭,但是那也只是一部分。
對她好的人她會加倍對她好,但是有些人,只能夠淺嘗輒止,不能夠深入了解。
祁延欷聽得她說的這些話,抿了抿唇,沒有說什麼,樓檸鈺說的沒有錯,而且有些時候,一旦接受了,在被傷害,那就是二次傷害。
對於樓檸鈺來說,她看著強大,事實上內心是脆弱渺小的。
兩個人一起回到了伊宣殿,阿曦瞧著他們兩個人,忙行了禮,「奴婢參見王爺、王妃。」
「恩。」樓檸鈺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你去浴室放些熱水吧。」她準備沐浴更衣,然後早些休息。
最近幾天,雖然說做完事情回來了,但是並沒有好好的休息。
「是。」阿曦聽得這話,忙點了點頭,然後又退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木秋從外面端著準備好的夜宵走了進來,瞧著在那裡站著的樓檸鈺和祁延欷,恭敬的行了禮,而後又道:「王爺、王妃,這是奴婢為您準備的夜宵。」
說著,她又將夜宵放到了桌子上,這是祁延欷在出門的時候,特意吩咐讓準備的。
四個小菜,一個清粥上面撒著綠瑩,看起來讓人十分有食慾。
祁延欷拉著樓檸鈺坐下,「今天白天就吃了一頓飯,在坐下來吃一些。」
聽了祁延欷這麼一說,她還真是有些餓了。
用了夜宵之後,阿曦也將熱水給放好了,是從後山處引下來的溫泉水,十分的舒服。
樓檸鈺在裡面泡了個溫泉水之後,穿了褥衣褥褲便直接出來了,此刻屋內只剩下了祁延欷一個人。
「過來。」祁延欷瞧見她濕漉漉的頭髮,眉頭不禁皺了皺。
「怎麼了?」樓檸鈺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著祁延欷說的話,然後走了過去。
祁延欷隨手拿起了一旁放著的毛巾,然後將樓檸鈺摟在了懷中,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幫她將頭髮上的水珠細細的擦乾。
樓檸鈺感受到祁延欷大手的觸感,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裡面就好像是有一團東西在四處的亂竄,撓的她的心中痒痒的。
「其實我可以自己來的……」樓檸鈺下意識的開口。
「無妨,今夜本王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應該好好伺候伺候本王的王妃。」祁延欷一邊說著,一邊幫她擦著頭髮。
樓檸鈺聽得這話,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美滋滋的,她眯著眼睛躺在那裡,任由祁延欷幫自己擦著頭髮。
當祁延欷將樓檸鈺的頭髮擦乾了之後,發現她已經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祁延欷的眼中又多了幾分柔情,然後將她抱到了一旁的大床上,只見她在夢中反手扣住了他的脖子,低聲輕喃,「不要走……」
「本王不走。」祁延欷瞧著她那櫻桃粉的唇,聲音多了幾分沙啞,隨即吻了上去。
樓檸鈺感覺到就像是有一塊軟糖一樣,只自己的面前,她忍不住輕咬了一口。
祁延欷見她回應自己,心中更加的高興了,扣在她腰間的大掌不由得開始到處遊走。
有句話說的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祁延欷一路吻到樓檸鈺的鎖骨,樓檸鈺嚶嚀了一聲,那聲音帶著嫵媚,讓祁延欷有些欲罷不能。
就在這個時候,祁延欷對上樓檸鈺那一直閉著的雙眼,本來想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他直接頓住了。
他這麼久都等了,這一時半刻就等不了了?
樓檸鈺現在還在睡夢中,如果這樣要了她的話,萬一她不願意怎麼辦……
想到這裡,祁延欷內心掙扎,最後他還是從床上起來,直接去了浴室。
而這一夜,樓檸鈺並不知道祁延欷沖了幾次冷水澡,但是當她醒來的時候,他感覺到身邊的人涼的像是冰塊一樣。
樓檸鈺不由得摸了摸他的額頭,卻被祁延欷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做什麼?」
「我感覺你的體溫有些不正常,我幫你看看。」樓檸鈺開口,然後又將手往他的額頭上放。
但是祁延欷動作十分敏捷的躲開了,他站在那裡,瞧著躺在那裡的樓檸鈺,出聲道:「我沒事,突然想起來軍營中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我現在先過去處理一下。」
祁延欷說著,又拿著自己的衣服,十分迅速的穿上,然後離開,樓檸鈺是學醫的,一來二去,自然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祁延欷這麼想著,腳下就像是生風了一樣,他可不能讓樓檸鈺知道自己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