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煉藥
第二百六十五章 煉藥
聽得這話,樓檸鈺又將心放到了肚子里。
進了裡面,便是大片空地,裡面哪裡站著的都是人,樓檸鈺這時才不敢將眼睛隨便的亂砍,只是低著頭站在哪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沒有人在來找他們。
而在她前面站著的那個中了葯的人,只是面色平靜的站在那裡,在沒有一點表情。
樓檸鈺也學著她,她如何站她就如何站。
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便瞧見一群和她們穿著一模一樣的人,都是白色的褥衣褥褲,在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
她們前面跟著一個身著白色華服的男子,手上也是提著一個藍色的燈盞,只見他走了過來,瞧著剛才接她們的那個男人出聲道:「你說的就是這幾個人吧,身上沒有藍色的小蟲。」
「是的。」那個男子點了點頭,「要不要在點上一隻?」
「已經沒有了。」那男子搖了搖頭。
之後便沒有在說話,卻是將藍色的燈盞提著,瞧著他們幾個人,出聲道:「你們跟我過來。」
這小蟲總共只有九十九隻,是以,在他們四個人之後,剛好夠九十九隻,它們若是沒有依附在這幾個人身上,而是回到燈盞裡面,只要沾染了外面的氣息在回去,等待它們的只有死亡。
是以,樓檸鈺他們這一次算是鋌而走險,運氣了得,幾個人跟著那個男子到了一個地方,然後出聲道:「這些日子你們幾個人便在這裡住下,沒有我的允許,不得亂跑。」
「是。」四個人齊聲的應道。
樓檸鈺瞧著這四間屋子,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別的什麼都沒有了,而且空間極其的狹小。
她們分別進去之後,門便被鎖上,好在每個屋子裡面都有一個小屋子,裡面放著一個夜壺。
樓檸鈺進去之後,便躺在了床上,屏氣凝神,然後進入了自己的系統之中,這裡面實在是有諸多的怪異,她恐是覺得她做的防備遠遠不夠,必須在多製作一些毒藥。
就在兩個小時過去之後,天色漸漸的變亮,樓檸鈺才從系統中出來。
便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還沒有等她去開門,便瞧見又是那個男人,帶著一個奴才進來,那奴才端著一碗紅色的粥還有一碟菜和饅頭。
「將這些全都吃完,然後過會會有人來收。」說完這話之後,門又被關上,並且上了鎖。
樓檸鈺看著他們徹底離開之後,才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將鞋子穿上,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那些飯菜,從衣袖中將銀針拿了出來,只見裡面用銀針試過之後,並沒有什麼異樣。
但是樓檸鈺並不敢吃,全都將這些東西倒入了手鐲的空間中。
這個房間她昨夜的時候,也已經檢查過了,並沒有什麼能夠讓人監察著的地方,再加上這裡的所有人也都中了迷藥,是不會在出現什麼不中規中矩的活動。
與此同時,一大早祁延欷的人便急匆匆的回到了攝政王府通風報信。
祁延欷瞧著他的人匆匆忙忙,神色也多了幾分凝重,要知道,這幾個人在他的手底下雖然不如凌風,但是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
「何事,慢慢說。」祁延欷說著,坐在了那裡。
「我們瞧見王妃和司珠局的兩位大人一刻也不停的往一個京城外的縣城趕去,但是從縣城出來之後,卻發現人不見了。」跟丟的事情是比較多的,但是從那個客棧跟丟了的人就在也沒有找到過的人不在少數。
是以,這幾個手下也是慌了,「王爺,這件事情是屬下失職,還望王爺責罰!」
「可知道是在哪裡跟丟的!」祁延欷聽得這話之後,心中突然一緊,看著這兩個人,他就知道,不應該聽樓檸鈺的話,讓她獨自一個人出去行動。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要找到她,這麼一想,他直接了當的開口道:「人在哪裡消失的,現在就帶本王過去!」
「咱們的人還有兩個在原地等著,並且不停的搜索著王妃的消息,屬下這就同王爺一塊過去。」其中一個手下開口,瞧著祁延欷的臉色嚴肅,幾人也多了幾分凝重。
祁延欷騎馬騎的很快,但是到地方也是足足的用了兩個時辰,只見那兩個人已經抓到了四個人,和樓檸鈺他們衣著打扮全都一樣,只不過臉是人皮面具。
祁延欷瞧見這時,也看到司春和司夏。
「參見王爺。」司春和司夏瞧見祁延欷的時候,趕忙恭敬的行了禮。
祁延欷點了點頭,「你們也是一路跟到這裡的?」
「恩,我們準備來一個裡應外合,沒有想到被這些掉了包,他們想要自盡,這牙中藏葯的事情我們也知道,就直接將他們的牙也給拔了。」司春說到這裡,又覺得自己這樣太粗魯了,補了句,「牙是司夏拔得。」
「酒樓那邊還有人守著沒有?」祁延欷聽得這話,又看著地上那人穿著樓檸鈺的衣服,心中沒來由的一緊,若是樓檸鈺出了什麼意外,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不會放過這些人。
「有人守著,等會咱們先將這幾個人帶回去,若是沒有錯的話,他們還在酒樓中才是。」司夏沉思了片刻,開口說道。
幾個人當機立斷,沒有在這裡多加停留,將人帶走之後,直接去了酒樓。
果然,那裡的人說,在沒有和王妃還有三位大人穿著體型相似的人出來過。
祁延欷神色凝重,瞧著這個酒樓,「看來,這問題就出在這裡面。」
「對。」司春附和道。
「將這些人帶回去,本王要親自審問,你們在這裡繼續盯著。」祁延欷將目光落在了這幾個人的身上,一臉的冷意。
那幾個人聽得這話,顯然沒有想到來這裡打煎住店的人居然還有和攝政王有關係的,又聽到他要親自審問,當即後背冷汗連連。
傳聞,攝政王威名震天下,但是也傳聞,攝政王不近人情,對人冷漠,尤其是對敵人,不留一點情面,看來他們在他的手中,不死也要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