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兩個人相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兩個人相遇
而付常樂聽得這話,又瞧見阿佑低著頭認錯,縱使心中壓著火氣,也只能夠平聲道:「無妨,也是我剛才莽撞了。」
樓檸鈺聽得這話,也跟著坐下,「付公子……」
當南風藍出了醉仙樓之後,想要一個人散散心,又瞧見在那裡站著的周齊磊,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的走一走。」
「恩,你若是想做什麼就去做。」周齊磊點了點頭,「晚上早些回來,母親還等著你回來用膳。」
「恩。」南風藍應了一聲,然後瞧著周齊磊離開的身影,心中陷入沉思,其實周家的人對她不錯,可以說是非常的好,在加上周家就這麼一個獨子,又這麼一個兒媳婦,自然是將她捧在手心上。
她最近只覺得自己吐得厲害,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的心中就發慌,是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懷孕了,但是這件事情她又不想讓周齊磊知道。
兩個不相愛的人走在一起,本來就是一場錯誤,若真是懷孕了,在將這小孩生下來,恐是日後小孩子也沒有多少父愛,沒有父愛的小孩,本就是不健全的。
而南風藍心中也篤定,既然他從成婚之後,就沒有碰過自己,想來他的心中也是有心愛的女人,只不過兩個人誤打誤撞,走到了一起。
這麼想著,便聽到一旁的奴婢開口道:「公主,您讓奴婢辦的事情,奴婢都已經吩咐好了。」
南風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出聲道:「既是如此,那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語落,兩個人並排走著,雖然說南風陸已經走了,可是幫南風藍在這裡,還是安排的有人,若是有什麼事情,也能夠及時的照應。
這也是方才為什麼南風藍藉機出來走走的原因之一,走到一個巷子裡面,南風藍便上了馬車。
不過多時,馬車七拐八拐的,最終停在一間藥鋪中,這家店鋪是個小門面,但是裡面的大人南風藍已經打點好了關係,正在等著她過去。
此刻,藥店中沒有一個人,其實她們沒有過來之前,這個店鋪是關著門的,也是掐好了時間點,才將店門打開。
南風藍在一旁的奴婢攙扶下,進了店裡面,便瞧見坐在那裡的大夫趕忙迎了過去,只見南風藍的貼身婢女從腰間拿了一錠金子,放在了大夫的手中,開口道:「請務必給我們家夫人看好。」
那大夫瞧見金子,立刻喜笑顏開,這世間,沒有誰不喜歡錢財的,他看著蒙著面紗的女人,笑著道:「您就放心,我一定會幫夫人好好的把脈。」
語落,他伸手,「夫人,請坐。」
面前的女人,還蒙著面紗,想來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他行醫這麼多年,形形色色的人物都已經見過了,像這一種大家裡面的人,都十分注重子嗣,他自然是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
知道的越多,對自己來說也就越危險。
南風藍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又把胳膊放在桌子上面,只見大夫拿了一個薄薄的白色錦帕,蓋在南風藍的脈搏上,一臉認真。
他又確認了好多次,抬起頭臉上帶著笑,「恭喜夫人,賀喜夫人,這是喜脈。」
南風藍聽到這話,又瞧著眼前大夫的臉上的笑意,如同當頭棒喝一般,她的腦子一懵,原來真的是有了喜脈……
那現在,這個孩子該怎麼辦?
南風藍渾渾噩噩的從葯館裡面出來,一旁的奴婢瞧著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開口道:「公主……」
「什麼都別說,你們先回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今天的事情,切勿傳出去一個字。」南風藍攔住了她想要說出口的話,然後一個人徑直往前走。
一旁的奴婢見此,本來想要跟上去,最後還是忍住了,她看著身後的人,厲聲道:「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能夠傳出去,若是傳出去,小心公主要你們好看!」
「是。」站在那裡的奴才恭敬的開口。
而此刻,南風藍走在街上,瞧著京城的鬧市,依舊如此的繁華,只不過現在她已經沒有了來的時候的那個雅興。
就在她準備在巷子口拐彎的時候,撞到了一個人,她抬頭,「不好意……」話還沒有說完,便瞧見了司馬湛那張臉。
只見他身上穿著火紅色的華服,頭髮隨意的用一個玉簪子紮起來,那雙狐狸眼看起來極為的魅惑,這也是南風藍第一次瞧見他這樣的著裝打扮。
「原來是公主殿下。」司馬湛也認出來她,不過現在她已經是周少將軍夫人,穿著一身桃粉色的華服,又盤了頭髮,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就連司馬湛,眼裡也多了一抹驚訝。
「我現在已經是周夫人了。」南風藍很快便回過神來,也就是一瞬間,她直接了當的開口,語落,手也放進了衣袖中,準備離開。
卻被站在那裡的司馬湛給攔住,「許久沒見,不如一起敘敘舊?」
南風藍抬頭,瞧著他目光多了幾分審視,又想起了那日兩個人在青樓的事情,她的心中顫了顫,眼神也多了幾分堅定,「我好像和司馬少將軍沒有什麼舊情可續。」
「別這樣,我今天一個人無聊,放心,我知道一家酒樓,不會有人認出你來。」司馬湛說著,就要帶著南風藍一塊去。
最終南風藍抵不過司馬湛的死纏爛打,兩個人一塊去了酒樓。
南風藍瞧著司馬湛給自己倒的酒,她抿了抿唇,輕聲道:「我不喝酒。」
「我倒是記得你挺能喝的。」司馬湛說著,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裡沒有旁人,我們就一起來喝一杯。」
之前他找上樓檸鈺,也不過是為了拼酒,結果自己狼狽而歸,還遭到了老爺子的訓斥。
「我說了我不喝酒。」南風藍想到自己有身孕,是不能夠沾酒的,便堅定的搖了搖頭。
司馬湛瞧出她眼中的堅持,倒也不在為難,只是道:「既然你不喝的話,我就只好一個人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