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老紈絝
高挑的年輕女孩,頗為尷尬的小聲說道:「他可能是想告訴你,那輛跑車要四五千萬。」
聽到這個數字,富二代頓時就愣住了,張著嘴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老爸的總資產才兩億多,平時能夠動用的現金也就三千來萬的樣子,就算去銀行貸款,也只能讓這個數字翻倍。
而這輛跑車居然要四五千萬,等於是把他老闆公司的全部現金都得抽出來,而且還要在去找銀行貸款一兩千萬。
如果富二代真去買這一輛這種跑車,後果就是他老爸的公司,整個資金鏈馬上就斷裂了,公司的運轉立刻停止,各種債務,各種違約,不出一年就得直接破產倒閉啊!
幻城酒吧里人潮擁擠,震耳欲聾的快節奏音樂之中,無數年輕男女在舞池中央盡情扭動,尤其是那些年輕女孩,扭出各種誘人火辣的姿勢,在吸引著她們所期待的富家公子。
酒吧裡面的氣氛,和外面寒冷的冬天截然相反,裡面的年輕男女,一個個都衣著單薄,就跟夏天沒什麼兩眼,dj時不時發出幾聲刺耳尖叫,舞池的氣氛越發熱烈。有個身材火辣性感的美女,甚至還纏上了舞台上的鋼管,柔軟的身體像一條美女蛇一樣,跳起了撩人的鋼管舞。
方浩三人上了二樓,坐在欄杆旁邊的位置上,從這個角度可以將整個酒吧的全景一覽無餘,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所有人,有種跳出世外,又能掌控一切的尊貴感,是幻城酒吧特別為vip會員設立的貴賓席位。
「中國的發展挺讓我意外的,這裡的感覺就跟曼哈頓的高級酒吧差不多。「費利克斯頗為驚訝的說道。
他在三十年前,為一個中德合資項目來過一趟平京,當時是作為維斯特坦因家族的代表人,並不涉足具體事務,純粹是當個人形招牌,證明有他們家族的參與和重視。
在他的印象里,中國是貧窮和落後的代名詞,和發達的西方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前者的人民生活在地獄當中,後者的人民則是在天堂里享樂。
但是這一次來平京,被方雲天帶去玩了很多地方,他的想法遭到了顛覆性的改變。
難以想象,僅僅過了三十年的時間,這個貧窮落後的中國,居然能夠發展到今天的地步,就連這位資深老紈絝都感到非常的訝異。
「這種變化,在你們西方人眼裡,也許覺得非常奇怪。因為你們認為自己統治著世界,領導著世界,是先進與文明的代言人。但是,在我們中國人看來,這些變化只是開始,只是在重新回歸正常的狀態。你們西方僅僅領導了世界兩百年,而在此之前的中國,卻是在世界第一的位置上穩坐了上千年。」方浩用漢語淡淡的說道。
費利克斯先生聽完方雲天的翻譯,眉頭皺了起來,顯然非常的不高興。
「我很難想象,高貴而美麗的伊麗絲,將來會嫁給你這個驕傲的中國男人。」費利克斯先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我只是在闡述一件事實罷了,實話實說而已,算不上是驕傲,頂多是自信。」方浩笑著說道,「更何況,我也很難想象,費利克斯先生將來會成為我的岳父,畢竟你太會惹麻煩了,連伊麗絲都對我抱怨過好幾次。」
聽到這話,費利克斯先生臉色變得有點尷尬。
他在維斯特坦因家族的地位並不高,雖然有著顯赫的出身和純正的血統,但是他個人能力實在是太弱了,而且整天遊手好閒,吃喝玩樂,曾經給家族惹出好幾次大麻煩,每次都是得讓伊麗絲去幫他處理。
有一次,他甚至上了一個小國家的王妃,而且還是那位王子剛剛新婚不久的年輕王妃。最糟糕的是,他們兩個是在上床激烈運動的時候,剛好被聞訊趕來的王子抓個正著。
那一次的事件,雙方都把消息極力隱瞞下來,在外界並沒有什麼新聞報道。但是那個小國家的王室,認為自己遭到了最恥辱的事情,直接讓外交大臣和駐德國的大使,向德國政府持續施壓了整整一年。
最後維斯特坦因家族沒辦法,只能向他們賠了整整三億美金,畢竟這件事情他們理虧在先,而且對方又是一個國家,他們整個王室的臉面都被丟光了。
那件事情之後,費利克斯直接被伊麗絲踢出了他們家族的核心圈,所有職務都被她一口氣全部解除,除了每年一筆股權分紅和每個月作為家族成員發放的零花錢之外,什麼都被直接剝奪了。
「如果伊麗絲一定要選擇和你結婚,我確實沒有辦法阻止。不只是我,整個維斯特坦因家族,恐怕都沒有人能夠改變她的決定。如果一切成真的話,我希望你能成為守護她的騎士。再怎麼說,我也是伊麗絲的親生父親,我不希望把維斯特坦因家族最美麗的珍寶,交給一個沒用的廢物身上。」
費利克斯先生一改平時的輕浮態度,用一種嚴肅而認真的語氣,盯著方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如果我成了她的丈夫,自然會履行一切屬於丈夫應有的職責。」方浩用德語認真的回應道。
好好的出來玩,氣氛卻變得如此尷尬,作為帶頭的方雲天,馬上轉移話題,「來酒吧怎麼能不喝酒呢?來,你們兩位要點什麼?今天我請客,無論多少錢,我都全包了!」
「有烈酒嗎?給我你們中國最烈的酒!」費利克斯先生突然說道。
方浩笑了笑,「那就給他來幾瓶二鍋頭吧,六十度的窖酒。」
「卧槽,看不出來你還挺狠的,伺機報復未來的老丈人啊!得,得,得,這可是你說的,反正到時候和我無關。」
方雲天用漢語說著,聽得費利克斯先生一頭霧水,根本聽不懂這********男人在說些什麼東西。
很快,年輕貌美的女服務生,就端來了整整二十瓶二鍋頭,全是六十度的烈酒,擺滿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