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請尊主令
其一,這南皇派出的沫冉被重傷,還是被莫名的人士重傷,最後被紫荊大人壓下,這一頁算是揭過去了;
其二,這西皇派出的人,到了時間卻還遲遲不出現,這可是在東皇的地麵上出的問題,若是真要追究起來,這東皇可得要給個交代。況且得益最多的非東皇莫屬。
誰人不知北皇與東皇感情甚篤,北皇也有幫互的嫌疑,他派出的竟然是實力最弱,明眼人都能看出誰強誰弱。起初大家還以為是北皇大君王胸襟寬闊,誰倒是二人狼狽為奸!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徹。這挑起事端的人也不知曉是誰,不過這話說得,一石驚起千層浪。
大家都將矛頭指向了北皇及東皇了。
“哦,紫荊大人,看來這比試是進行不下來了,既然我侄兒沒有回來,那麽這第一名非柒黎姑娘莫屬了,那麽這尊主之位……”西皇一臉的實誠,很少見得實誠,他非常嚴肅地說著,不過眼裏的那一抹細小的光出賣了他的心情。
這戲看得,可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饒是紫荊也微微變色,她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王遲遲不歸所謂何事?
“再等一個時辰,若是他還不歸來,那便是西皇所言。”
“那好,多謝紫荊大人的諒解。”
西皇夜冥將鑲上了珍珠瑪瑙的羽毛扇子遮住了臉頰,隻有微微眯起的狐狸眼顯示著他的心情良好,他家那個侄兒不是被誰絆住了,就不會不回來的。
他可是清楚得很,瞥到了止清邊上的位子已然被北玄代替去了,果然是隻有強者才能讓他動心,看來柒黎對他來說還不夠格呢。
柒黎倒是很淡然,她今日這一戰本就是抱著必死之心,卻沒想到北皇大君王給了她一個台階,這一個恩情,必定東皇欠了他的,還讓天下人叫人誤會了,真是不知如何做想了。
止清在等,如果再過一個時辰的話……這地方怕是要天黑了吧?
原本就是下午開始比試的,在天黑之前便能夠結束,可一開始等待東皇大君王的時間很長,現下又再多等一個時辰,那麽說,那個時候正是天黑之時,再拖下去,沒有意外的話……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錯了,月黑風高夜,正是做亂時。
想必少輝是不會讓她失望的。
果然,等她吃著零嘴,消遣了一個時辰之後,黑夜給會場蓋上了一層濃重的幕布,叫人看不清……
雖然在場的眾人都是夜視力極好的,甚至說與白天無異,不過……
止清邪邪地笑了,叫一邊的北玄打了個寒戰。
“時間已到,現在我宣布,勝者是柒黎!”紫荊行得正做得端,她東皇之人並不會接受這些蜚短流長,所有有眼光的人都不會認同那些無理地想法。
“嗯……”
“止清你什麽都不做嗎?”
止清很奇怪地眨眨眼睛,問:“我要做什麽嗎?”
“你就這麽讓她奪去了你的風頭?將這個少主之位拱手讓與他人?”
“安啦安啦!”宮止清微微一笑,在月光之下,傾國傾城,就算是普通得容顏,都抹不掉她的無上風華,不由得讓北玄看得癡掉了。
她調皮地眨眨眼睛,她怎麽會把這麽好的機會讓給別人呢?這可是少輝好不容易為她爭取的哇!
她眉眼一挑,嘹亮的口哨從她纓紅的唇瓣裏吹出,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一哨聲,因為她的聲音被蓋住了。
宮止清將懷裏的兩隻剛剛吃了食回來的飛鳥捧了個滿懷,這東西馬上可要立功了。
“這是什麽?”
不是普通的魔獸嗎?怎麽她抱著像個寶貝似的?
“這叫飛鳥。”是揚子送給她的呢。
暗淡無光的羽毛柔順至極,鳥已然長成了巨型飛鳥,不過……還是變小了比較可愛的說。
“請尊主令!”
隨著紫荊的話音一落,目光緊緊盯著走上來的紫月。
突然間,所有的聲音停止了,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在場任何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台上緩緩上前的紫月,她托著一個蓋著紅綢子的類似盤子的東西上來了。
紫月恭敬虔誠地打開紅綢,一枚墨底金字的尊主令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一道直射人心的正能量撼動著每個人的靈台,止清眯起鳳眸,這東西……還真是個好東西。
手指不斷地擊打著扶手,她要算準了時間,才能好下手。
“此次君王之約,勝者為東皇大君王,尊主令仍然屬於東皇一族。”
紫荊的臉上帶上了驕傲的笑容,不論是王在或不在,她們都可以贏得漂亮。
可紫月的托著尊主令的手微微顫抖了那麽一下,她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她把象征著尊主的墨色尊主令放到柒黎麵前。
“噗通——!”
雙膝重重地跪下,她是代替大君王接任尊主之位,到時必然是要還與她的,這個她早就做出了決定。大君王,她還沒有這個能力,不過總有一天,她也會站在王的那個高度,手握成拳。
緩緩展開雙手,鬆開了拳頭:“柒黎代大皇大君王接尊主令!”
眾人皆是盯著這一刻,多少年了,從來都沒有改變過,尊主令一直以來就成了東皇的私有物一般,沒有任何一個大君王可以撼動得了,他們覬覦東皇的勢力,不過也攝於東皇強悍的武力。
就連柒黎也如此厲害,雖然最後是西皇自願退出,但……柒黎可以輕易戰敗北玄,而且年紀又與北少君王相仿,這個天下,又將會這這個少女的了。
東皇一族,從來都沒有敗過。
無關於性別,強者為尊。
就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所有的人都把心歸於東皇一邊。
尊主令這種的東西就像是一種奇異的魔力,可以把任何人的心緊緊聯係在一起,然而手握尊主令本身便是一份責任。
東皇大君王做得一直都很好,無可挑剔,他們甘願從之。
不論是北皇亦或是邪魅不羈的西皇也不得不承認這點,她更得民心,然而……南皇始終是高深莫測地,仿佛什麽都打不到她,很奇怪,很奇怪,就連遲鈍的北玄也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