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仙尊vs魔王
而且還是跟你哦!後麵這話她沒敢加,怕讓這個純情少年誤會什麽就不好了。
但是……你已經讓他誤會了好不好???
啊!少年已經要被她給逼瘋了,他就知道不能多問,一問她就要說些鬼話連篇來,他這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啊!平時根本就沒有人來這裏,怎麽會有人知道他在這裏呢?
“誰帶你來的?”
“一個叫曦的少年。”宮止清當然以為不會有什麽了,所以就隨口說了出來。
“他是誰?”少年問。
“是仙尊的大弟子,怎麽?你連他也不認識?”
與世隔絕了這麽多年了,總該有幾個人是認識的吧?
“不認識。”
“那他怎麽說你很麻煩的樣子?”宮止清也納悶,不論是曦,還是仙尊,都說她找不到人,或者是很艱難,但是她沒覺得啊……
“呃……”他終於要崩潰了,死盯著她那張無辜的臉。
一陣眩暈襲來。
瞬間兩個人的臉貼在一起,曖昧的氣息在其中流轉開來。
少年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儼然忘記了是要發火的衝動,女子也忘卻了自己是要矜持的……
她攀上他的肩膀,見僵住了,但沒有反抗,邪挑起鳳眸,估計是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麽吧?
她暗歎了一聲,邪惡了……輕輕點起腳尖,慢慢將朱唇靠上……
就要貼上的時候,“嘭——!”
門口很煞風景的來了一個人闖進來。
宮止清連頭也不回,不管他,她繼續。
可是少年卻被這一聲響給驚醒了,她這是要幹什麽?猛地推開了麵前的女子,慌張地掩飾,不敢再去看她。
宮止清也是一愣,旋即握緊了拳頭,柳眉一蹙,敢打擾她的好事,是不想活了是吧?
“曦,你進來不知道敲門嗎?”宮止清眼眸一冷,一個眼刀子就射了過去。
“宮大人,我敲門了,敲了很久,我以為你出事了,所以……”他瑟縮地往後退了又退,聲音越來越小,他竟然撞見了這種事情……她怎麽可以這樣……他的女神,清冷高貴的女神,形象一瞬間崩塌了。
“什麽事?”趕緊說完,說完了她好和這小子繼續培養感情的說。
想起要說的事情,立馬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宮大人,魔王大人和師尊打起來了。”
“哦?”宮止清眉眼一挑,這倒是新奇了,他們兩個不打一仗,許是誰也不會服氣誰的吧?
不過景彥在這個節骨眼上和他比試,是不是別有用意,不用他們兩個說,她都知道了這個仙尊不簡單,並不僅僅隻是仙尊而已。
就衝著他一眼看出他們三個人的身份這點,她都得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來,她這一睡可好,一睡三千年,轉眼間,汐池軒都不認得她了……要是仙尊和她作對,他會不會幫他?
算了算了,先別管這事了,“快帶我去啊!”
她吼了一句,後知後覺的趕忙帶她離開。
“宮大人,他怎麽也跟上來了?”
曦也詫異了,他不是從不出那個山的嗎?怎麽也跟著來了?
“哎?你不是要趕我走嗎?這回怎麽還賴上我了?”她調笑著問。
“我,我還沒打敗你,你也算是失信,我跟著你怎麽樣了?我師尊要是出了事,我也好幫忙。”他結結巴巴紅了紅臉,說了點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麽的話來。
“撕拉——!”
一道紫色的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夕陽遠山。
東方的天邊紫色的靈力暴動,宮止清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景彥的靈力波動,還沒等他們三人靠近,一陣飛沙走石,外圍早已站了千餘名弟子嚴陣以待。
氣氛很緊張,要是他們的仙尊真出了事,這些弟子鐵定不會放過他們,尤其是宮止清的到來,已然讓他們如驚弓之鳥,一個個眼刀子毫無顧忌地射過來。
宮止清蹙眉,這些人好麻煩……
一手拂袖,罡風刮過,近千餘人都不知道是怎麽消失的,反正所有的人都不見了。
宮止清身為空間係正牌的神祗,自然不會告訴他們,她把那群聒噪的弟子扇到魔界去了的……
“你把他們怎麽樣了?”
皇甫靖荷身為仙尊的首席弟子自然功力深厚,並沒有多少影響,但也心神不寧了片刻。
她好強!握緊了拳頭,她有種要比一比高下的衝動,尤其還是那個男人的心上人。
“止清。”
揚子來了,瞬移到她身邊,當看到她身旁的少年的時候,愣了一瞬,旋即恢複了常態。
“嗯,怎麽打起來了?”好麻煩啊!
“沒事,隻是切磋罷了,止清你的感知能力比我們都要好,你看看這家夥用的是什麽力量?”
揚子很奇怪,連他都看不出來,怎麽也說不過去。
“嗯。”
宮止清垂眸,舒展開雙臂,將整個戰場都納入神識之下,兩道強有力的神識在她的查看之下顯現出來。
是……
咯噔!
她的心口驀地揪了起來,是暗,兮。
“原來是他啊……”唇角微勾,怪不得啊怪不得,怪不得他能夠和身為神祗的日神打個平手。
華麗的仙術以及持久的魔力對抗,讓她生生產生一種,新生向往,若是她現在插進去會怎麽樣?
暗兮是不會下重手的,他的心,在整個神界,是最柔軟的,也是深愛著她的母親的人。
她是母親唯一創造出的一個神祗,她說以後他會代替她……原來是這個代替啊。
她終於知道母親是什麽神祗了,因為暗兮身上的神力波動她終於看清了,那是毀滅神。
天道所不容,她的母親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才會被抹殺的嗎?那做這一切的又會是誰?
會不會真的就是她的父皇?
心中一凜,警鈴大作,又是一個陰謀的漩渦嗎。
她想到這裏,腦袋一熱,就飛升而上,哪裏知道有人擋在了她的麵前,是皇甫靖荷,她那雙要一比高下的眼睛讓她很惱火。
宮止清是個想到了就去做的人,她擋了她的去路,而且寸步不讓。
“我們打一場,你贏了,揚子就是你的。”
“揚子不是物品,你這麽說是侮辱了他,就衝這點,你就可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