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談談
第七百八十七章 談談
金權赫似乎對於羅烈的威脅並不在意,微笑著示意獄警把門打開。
獄警為難道:「典獄長,他很危險。」
「沒關係。」金權赫道:「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
獄警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鑰匙將門打開,也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羅烈猛的伸手,掐住金權赫的脖子,把金權赫給拉進房門,直接摁到了牆壁上。
金權赫的臉色瞬間就變成了醬紫色,門口的獄警立刻拔槍出來,然後便準備拉響警報,卻在這時候,金權赫勉強的伸手,阻止那名獄警。
下一瞬,金權赫的身影忽然消失。
砰!
羅烈的手掌向前,直接摁到了牆壁上。
「我並不是來跟你打鬥的。」金權赫的聲音在羅烈的背後忽然響起道:「我只是來談談。」
羅烈皺眉看著金權赫,類似瞬間移動之類的能力?不,不太像。
羅烈不由看向四周。
「不用看了。」金權赫道:「我的能力並不適合戰鬥,如果你想用拳頭,我一定不是對手。」
金權赫勾勾手指,門口的獄警便將側面的一輛小推車給推了進來,上面放著一些食物。
「抱歉,酒的話,就不方便提供了。」金權赫讓獄警拿來椅子道:「請坐。」
羅烈皺皺眉,雖然他進監獄就是來見金權赫的,而且,試探金權赫對自己的態度是如何的,也是計劃的重要環節,但是,羅烈想過金權赫會利用職權整自己,會教唆那些罪犯找自己的麻煩,甚至悄悄的想辦法弄死自己,但是,談談?自己的計劃中可沒有這情況。
羅烈深吸口氣,胸口起伏著,讓自己看起來依舊很憤怒,然後坐下道:「你想談什麼?」
金權赫道:「我知道你的遭遇,對此,我表示很抱歉。」
「抱歉?」羅烈猛的一拳砸在推車上道:「不是你這混蛋把我害成這樣的嗎?」
「我們之間有誤會。」金權赫道:「我調查過你的事情,但我想告訴你,你見到的那個人並不是我,有人冒用了我的身份,然後把你害成這樣,是的,你見到的是我,但那並不是我乾的,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聯邦經過了調查,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如果你想看,我可以拿當時的文件給你看,事實上,我出現在這裡,難到不是最好的證明嗎?我現在的身份是倒霉蛋,我什麼都沒幹,卻被發配到這裡來了。」
羅烈道:「你覺得我信嗎?」
「不,不,不……」金權赫道:「我沒有希望你信,我只是來告訴你事實,實際上,關於你的一切,跟我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我依舊深表歉意,只不過,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做不了什麼,我無法幫你洗清冤屈,而且,離開聖星地球后,你的確做了一些該進監獄的事情,所以,你才在這裡,但一切的源頭不在你自身,對此我深表惋惜,你本來是個不錯的小傢伙,而我能做的,只是盡量讓你在這裡生活的好一些,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告訴獄警,我會盡量滿足你,畢竟,有人借用了我的身份,才讓你淪落於此。」
金權赫一邊說著,一邊起身。
「喂,別走!」
羅烈起身,伸手向著金權赫抓去,卻發現自己一掌抓空,金權赫的身體就像是一道流光,忽然的向前而去,直接出現在監室門口。
「對了,我剛才的話沒有說完。」金權赫微笑道:「的確,我的基因異化能力如果用來跟你打鬥,恐怕你一隻手就能滅掉我,但前提是你能抓到我。」
咣!
獄警重重的將門合上,金權赫順著走廊迅速離開。
羅烈一腳踢在門上,發出巨響,表達著自己的憤怒,一直到外面的腳步聲徹底消失,羅烈才走回床上,看著眼前的推車與食物。
「哼!想用這種方法表示沒毒嗎?」
推車上的食物,每一樣都被吃了一些,是金權赫在跟羅烈對話時食用的,意圖當然很明顯,是為了讓羅烈放心食用。
羅烈躺到床上呢喃道:「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羅烈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了睡眠。
入夜,漆黑一片。
柵欄的縫隙間,隱約出現了一點光源,然後飄入監室內,落在羅烈的指尖。
羅烈的指尖一頂,順手抓住那光源,放到耳朵里道:「我在聽。」
宮長弓的聲音傳來道:「監獄的感覺如何?」
羅烈道:「說來你也許不相信,計劃出現了點小變故,本來我打算一周之內想辦法見上金權赫一面,但事實是我已經見到他了。」
宮長弓疑惑道:「哦?」
羅烈道:「嚴格的說起來,應該是他跑來見我的。」
宮長弓道:「感覺如何?」
羅烈道:「那傢伙要麼是個聖人,正義,善良,集一切優點於一身,要麼就是個無恥的混蛋。」
宮長弓道:「這評價可真極端。」
「除非他是聖人,他才會跑來見我,展現出自責的姿態,如果不是的話,只能說他是個虛偽的傢伙。」羅烈翻身從床上坐起來道:「我傾向於後者,這世上沒有聖人,聖人早死了。」
「很極端的想法。」宮長弓道:「但很正確,這不是一個靠正義與善良就能活下去的時代,除非是個普通人,但金權赫顯然不是。」
「嗯。」羅烈道:「但想把這傢伙弄到手,似乎有點麻煩。」
宮長弓道:「怎麼?」
羅烈道:「這傢伙是基因異化者,而且,能力有些古怪,感覺上像是瞬間移動,但我確定不是,空間性質的能力,在使用時都有一定的徵兆,或者有空間波動出現,可我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倒像是類似加速的能力,他的身體像是一道人形輪廓的光,迅速的飄過,從一個位置出現在另一個位置,但似乎又不是單純的加速,我把他給摁在了牆壁上,掐著他的脖子,如果只是單純的加速,在我摁住他的時候,應該是毫無意義的,而且,是當時我沒有感覺到力量的衝擊,也就是說,他不是掙開我的手掌然後加速逃離的。」